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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心的脾氣就算是再好,屢屢遭人輕視之下也不禁薄怒微嗔面帶寒色。
“沒事,不就買把琴麼,俺有錢!”故作大方地安慰著自己的對手,抓過佟二牛使勁地搖晃一番讓眾人聽到了響動,魚寒突然又想到了些什麼,趕緊朝著人群道:“不知諸位之中,可有賭坊掌櫃?”
什麼叫做奸商?最少也得是那種無利不貪的才行唄。想把魚寒當猴耍看他表演,這沒問題,只要有人給錢就行。但眼下怎麼說都還是在別人的地盤之上,他就是想收門票似乎也沒那資格不是?
好在眼下是大宋,有錢的大宋!在南下的途中魚寒就經常看到有百姓三三兩兩地湊一堆,吆五喝六地爭得個面紅脖子粗的。要問這是幹嘛呢?賭博唄,吃飽了閒得沒事做時的大眾娛樂專案!
在與凌文佑的攀談中魚寒得知,這種自春秋戰國時期發明出來的遊戲到了大宋朝更是風靡大江南北,上至帝王將相下至販夫走卒幾乎就是全民總動員。而這賭博的方式更是五花八門,鬥雞、走犬、六博、奕棋……花樣多得令人難以想象。
魚寒不喜歡賭博,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對此都是敬謝不敏。這其中倒也沒有別的什麼原因,僅僅因為這混蛋搗鼓起那些古代賭博用品簡直是輕車熟路,可真要玩麼……用一句來概括就做十賭十一輸!
既然是此生註定的命運,魚寒當然也有足夠的理由不去參與其中,讓自己痛苦的同時娛樂別人可不是他的性格。但眼下這是賭博麼?老祖宗都說了十賭九騙,他這是在利用自己的長處去糊弄人,想必在這個過程中順手弄點盤纏也不會有人反對。
“老夫便是江陵順天賭坊掌櫃,汝這潑賴之物有何事相求?”無比的高傲,江陵府可是大都市,富商巨賈隨處可見。此時聽聞魚寒之言,當即便有人站了出來。
順天賭坊?傳說中古代最大最著名的不該是長樂賭坊或者什麼銷金窟嗎,咋真到了大宋就從沒聽過?對此,魚寒也只能一廂情願地認為這是由於江陵府還不夠繁華,才沒能吸引來那些個真正的高檔娛樂場所。
“這位長者……”別人怎麼稱呼自己並不重要,魚寒關心的是這個耳順之年還有精神頭逛青樓的乾巴瘦老頭願不願意幫助自己掙點外快。
“哦?照你這潑賴之物所言,似乎也並無不可!”商人不一定都是唯利是圖,可有錢不掙那絕對是腦子出了毛病。認可了魚寒的建議,賭坊掌櫃似乎也更顯親切。“這樣吧,老朽今日就替東家做主,操持此局,只是爾等可不能下注琴心姑娘獲勝。”
“瞧您老說的,小生是那種無恥之徒麼?”下注琴心獲勝,這對於胸有成竹的魚寒來說那得傻到了什麼地步才能做得出來?
“那行!老朽便應了此局,若琴心姑娘獲勝則三賠一!”大聲宣告著賠率,老者上下打量了魚寒一番,發現確實很難找到這混蛋獲勝的可能,只能無奈地搖頭嘆道:“至於你這潑賴之物麼,老朽也不願落個欺負外鄉人的罵名,就一賠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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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勝之不武
“別啊!”一賠三,就算把自己全部的家當給押上那也掙不回多少來,魚寒可還指望著透過這次賭局撈到足以讓他們一行人逍遙快活遛達到臨安的盤纏呢。“眼下眾人都認定小生必敗,您老還開出這麼低的賠率,誰肯下注啊?沒人買俺,那您老還不得虧定了?”
“那依你這潑賴之物之見?”想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若眾人都把賭注押在了琴心身上那還叫什麼賭局?自己不也成了散財童子?看來還真得把賠率提高一點,這樣才能騙得那些心存僥倖之徒充當冤大頭。
“一賠二十咋樣?”
“頂多就一賠五!”賭坊掌櫃並非沒有考慮過不是猛龍不過江的可能,但眼前這混蛋樣貌也不過十五六歲,就算是他天資聰慧打從孃胎裡開始就撫琴弄弦,也絕非能以琴技名震江陵的琴心姑娘對手。只是魚寒所建議的賠率實在太過誇張,真要不打點折扣就這麼從自己嘴裡說了出去,怕得把邀月樓內的賭客們都給嚇出毛病來。
“另外……”搓著手指頭,魚寒有點不好意思地詢問道:“小生雖薄有家資,可眼下畢竟是出門在外也難免略顯拮据,不知您老可否容得小生將我兄弟四人作價一百貫以充賭資?”
“一百貫?你個混賬東西搶錢啊?”宋人有錢是不假,可普通的大宋富紳顯然無法達到真宗皇帝那樣的敗家高度。聞得魚寒此言,賭坊掌櫃差點就能沒能一蹦三丈高,當即便指著這混蛋的鼻子開罵。
“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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