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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猶豫,就打算將那一套早已編好的胡話重新給抖摟出來。
“小生魚寒!”狠狠地瞪了凌文佑一眼,也顧不上考慮會不會就此被自家兄弟認定為見色忘義之徒,魚寒徑直接過話茬做起了自我介紹。“祖居臨洮,現年十七,尚未婚配!自幼勤勉好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舊年中得成州童生,此行乃是奉師命前往臨安府趕考以慰家中父母在天之靈……”
凌文佑聽得魚寒這一番鬼話,差點就當場暈了過去,不停地在心中質問道:“混賬東西,你那功名可同樣是買來的,而且還是人家王大善人出的錢好不好?還有啊,咱不都說好了去臨安先找俺師尊討要家產,然後一起想辦法坑人去過那種花天酒地的日子,順帶給鞏州義軍掙點家當麼,咋又成了進京趕考?這還能不能講點規矩了?”
“大哥,魚兄弟這是要幹啥?”或許真是對女色沒有太過濃厚的興趣,很快就從驚豔中回過神來的佟二牛湊到翟崇儉身邊悄聲問道。當然了,就他那嗓門,即便是再刻意壓低聲音,也能弄得整個大廳都聽見。
“還能有啥?這是魚兄弟看上那小娘子了唄!”翻了翻白眼,翟崇儉突然覺得佟二牛也確實夠笨的,眼下人家連尚未婚配這種話都說了出來,那意思還用得著去猜麼?
“嗨,就這事啊?要俺說何必費這勁,直接給咱倆說一聲,待會把那小娘子給綁了去不就成了?”這才恍然大悟的佟二牛猛地發出一聲怒吼,直接就將身上的繩索掙斷,拍著腦門子出了個自認為還不錯的主意。
“行!反正這些個連捆人都如此稀鬆平常的傢伙,到了陸地上也不是咱哥倆的對手!”為了自家兄弟的幸福甘願兩肋插刀,翟崇儉也沒猶豫直接就同意了這個不靠譜的建議。
憨貨!倆憨貨!在湖匪窩裡琢磨綁架其首領,這想法本身沒錯,但能不能別這麼直白的說出來讓人家有了準備?就不能趁今夜月黑風高,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事給辦了?
“聽這位壯士之言,可是想把小女子給綁了去?”沒有絲毫的憤怒,女匪首饒有興致地緊盯著堂下那倆憨貨,而旁邊的湖匪們則露出了一臉目不忍睹的表情。
“咋了?你還不願意啊?告訴你,俺家魚兄弟那可是有大能耐的!前些日子才剛讓江陵府內的那個叫啥琴心的輸得心服口服呢……”顯然不懂得什麼叫禍從口出,佟二牛依舊在一旁竭力吹捧著魚寒的神奇之處。
“俺這兄弟的話在理!”毫無顧忌地掃視整個大廳,翟崇儉也出言相勸道:“瞧你們這屋子破的都不成樣了,這湖匪的日子怕也不是那麼好過吧?莫不如小娘子你就從了俺魚兄弟,那包裹裡的錢財就當作是聘禮,留給你手底下這個小嘍嘍。也好讓他們能有點本錢去謀個正當營生……”
“小娘子,聽見了沒?趕緊收拾包裹,俺們可還急著趕去臨安府呢!”這年頭比的就是誰拳頭更厲害,專職打劫的湖匪被一群肥羊給抄了老窩似乎也沒什麼稀奇,至少佟二牛就覺得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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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逆天佳人
“啊……”慘叫聲中,湖匪寨子裡那原本就顯得有些搖搖欲墜的聚義大廳牆上被撞出了巨大的窟窿,一團黑影隨即飛出,在空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哼!就這點功夫,也敢在我老君寨撒野?”神情依舊那麼冷傲,語氣仍顯慵懶,只是聚義廳內眾人再沒了欣賞的念頭,額頭之上紛紛冒出冷汗。
飛出去的那可是佟二牛!雖說這憨貨因為暈船而喪失了一大半戰鬥力,可好歹那也是兩百來斤的大肉坨子啊,就這麼輕易地被踹了出去?更誇張的是,出手或者說出腳也行的居然是那個長得禍國殃民,看上去嬌滴滴弱不經風的湖匪女首領?這……這還是人嗎?
“哼,你這女子不過是仗著些巧勁,欺俺兄弟沒留神而偷襲得了手……”幸虧同樣武藝高強的翟崇儉及時揭穿了對方底細,要不然魚寒肯定會收起那色心,再次高舉雙手匍匐在地,嘴裡直呼女俠饒命了。
“是又如何?誰讓那憨貨出言不遜?”薄嗔微怒面若寒霜,隨著女匪首邁開輕盈流暢的步伐,長髮飄飄灑灑直垂腰際,似乎並不太合身的布衣無法完全遮掩住那玲瓏浮凸的絕妙身材,反倒是讓她看起來更顯婉約秀美楚楚動人。
“俺不服,俺要和你再戰一場!”並沒有失去最後倚仗的魚寒有心情在旁邊欣賞美女,但翟崇儉實在容不得自家兄弟受半點委屈,當即提出了挑戰。
“哦?”即便只是輕蔑的回應,在那種獨特的風情掩映之下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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