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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隻蘑菇?";
我問:";哪隻蘑菇?";
老頭撫了撫他那風中凌亂的大白鬍子,從容地淡定地說道:";就是那隻傷了我徒孫的蘑菇。";
一瞬間,本姑娘腦海中飛快閃現出那對少年,生離死別的模樣。
不好,這老頭是來尋仇的。
我抬頭,終於在他那滿是褶子的臉上,找到了他的眼睛。狐狸告訴過我,說謊話一定要真誠,表現真誠的法門之一,便是盯著那人的眼睛看。
我說:";你認錯蘑菇了。";
老頭曰:";你是不是叫蘑小菇?";
我搖頭:";不是。";
";那你叫什麼?";
";東坡肉。";
老頭意味深長的";哦";的一聲,哦的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我退後一步,正準備把狐狸從水裡拽出來,豈料在本姑娘剛剛轉身的時候,就落入了老頭的仙爪。
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老頭是個神仙,只當他是個活的夠久的仙門老道。
當我開口想叫狐狸過來幫忙的時候,才發現為時已晚,本姑娘不但被這老頭變回了原型,還被老頭順帶施了定身咒,任憑本姑娘如何嚷嚷,都不能發出半點聲音。
老頭把我扔進他袖中的乾坤袋裡,本姑娘的世界頓時一片黑暗。
一陣天翻地覆摔地本姑娘是暈頭轉向,末了,老頭的聲音從外面悠悠遠遠地傳來:";小蘑菇你莫怕,老朽不過是請你走一趟蓬萊,替我那徒孫把咒給解了,待我徒孫轉醒,自然會放你回去。";
我不由心中大罵:臭老頭,你徒弟醒不醒關我什麼事啊!
可是轉念一想,這事和我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關係。
只是,這老頭這麼厲害,怎麼不自己把他徒孫的咒給解了,大老遠的跑來綁架蘑菇算個什麼事啊!
再說,我根本就不會解咒啊!
是的,本姑娘不會解咒。
這二百五十年來,本姑娘的咒法向來不怎麼靈驗不說,而且有時候,甚至連一隻兔子都定不住。
其實法術靈不靈驗,厲不厲害本姑娘向來不在乎。畢竟法術乃身外之物,唯有肉肉才能填補內心的寂寞與空虛。所以每次,都是狐大狸出去找肉,老龜等著狐大狸回來烤肉,而我,則負責吃。
所以當老頭把我扔到小奶娃他爹面前的時候,本姑娘愣住了。
彼時,本姑娘已經化成了人形。
正在本姑娘感嘆這房屋格局不錯,坐北朝南的時候呢,那個叫落雪的小女娃不知道從哪裡撲過來,抱著本姑娘的大腿哇哇大哭:";都怪你!都怪你這個臭蘑菇!哇~二師兄回不來了啦!";
小女娃眼淚汪汪的,看得本姑娘頗為不忍。
繼而小女娃又哭喊道:";二師兄不會來人家怎麼調戲他啊!";
我聽得一臉黑線。
白鬍子老頭亦是聽得一臉黑線。
小女娃繼續嚷嚷:";臭蘑菇!你賠我師兄!你賠我師兄!";
我提了提裙子道:";你再扯,我裙子就要掉了。";
小女娃還是死抓著不放,老頭走過來,一把提起小女娃將她抱在懷裡,安撫道:";落雪不哭,師爺爺帶你去撈金魚。";
老頭笑得格外和藹,笑得我的雞皮疙瘩嘩啦啦地往外掉。
小女娃扯過老頭的鬍子抹了一把眼淚,奶聲奶氣的開口:";落雪不要撈金魚,落雪只要二師兄。";
老頭笑了笑:";好。";
繼而轉頭看向我,眼神頗為凌厲:";小蘑菇快些把我徒孫的妖咒解了,也好早些離開。";
我";哦";了一聲,癟著嘴巴走到床前。小奶娃他爹就躺在床上,小臉白的跟紙似的。
我頗為感嘆,真是世事無常。
之前這廝還要砍了我和狐狸,現下卻還要本姑娘出手搭救。
等等?
怎麼搭救?
我撓了撓腦袋,一臉疑惑,且虛心請教地看著白鬍子老頭:";我說,老頭,這是個什麼咒啊?&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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