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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還是幾個副市長裡最有希望升正的那一個。
母親向來精明,就好像他和秦子心的婚姻一樣,秦子心當時因為婚前就鬧出了豔照門,母親其實是最反感秦子心的,可聽父親跟她一分析娶秦子心的種種好處,她即刻就答應了。
今晚她跟他說了一大堆的道理,表面上看是為了他好,而且也的確說到了點子上。其實目的還是讓他不要再去找秦子心了,讓他把心收回來,該和羅家正式見一下面,然後和羅雲舒小姐慢慢的開始交往了。
羅雲舒他見過一次,還是十天前的一次宴會上,當時是市委書記的生日來著,他禮貌的出席了一下,當晚副市長羅守正就帶了他的女兒羅雲舒出席。
他沒有關注過那個女人,只是羅守正介紹到他時,他禮貌的伸手和那位羅雲舒握了一下手,幾乎沒有認真的看她長什麼樣子,反正就是大眾化的美女,不容易讓人記住。
走回御龍苑,他用手揉捏了一下額頭,最近很累,身體的累其實他還能扛得住,可心裡的累讓他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二樓的門依然緊閉著,他用鑰匙開啟,房間裡黑沉沉的,在G市的四個月,他絕大部分時間是在黑暗中度過的,所以黑夜於他來說,其實不算什麼。
自己的房間,不需要開燈都能走進去,他很自然的走進臥室,來到床頭櫃邊,當拉開抽屜時才想起,他其實胃痛。
他的胃在秦子心和他離婚後慢慢的就開始痛了,那時還不那麼明顯,後來經歷了秦子心墜崖身亡,再經歷了和她在G市四個月的風餐露宿,他的胃因為她徹底的壞了,現在動不動就痛。
床頭櫃裡有一瓶胃藥,他一直記得,是她兩年前留下來的,偏又是過期的。
過期的胃藥不能吃,因為吃了不管用,就好像過期的船票一樣不管用,因為船長絕對不會讓你拿著舊船票登上客船的。
他起身來,黑暗於他來說和白晝沒有什麼區別,自己的房間,每一樣傢俱擺的位置都從來沒有移動過,還是保留著她住在這裡時的樣子,所以即使在黑暗裡,他依然行動自如。
衣櫃裡空空如也,她的衣服都不在了,而原本屬於他那一格的衣櫃,裡面依然掛在一個衣架兩件衣服。
她的襯衣依然還在他的外套裡面,不需要開燈,他就能看得見,他的外套緊緊的包裹著她的襯衣,就好像他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一樣。
在G市的那四個月裡,有多少個夜晚,他把她抱在懷裡,尤其是他們住天橋底下的那些夜晚,他摟緊她,她依偎在他懷裡……
那時的他們,心靠的那麼近,他每每聽見她的心跳,指腹撫摸著她手上的繭子,都心痛到無法呼吸的地步。
有好幾次,他都差點衝動的告訴她,他沒有失憶,他們也不需要過這樣的日子,他們完全可以過錦衣玉食的生活。
可是,他終究還是沒有說,他怕,那麼的害怕,害怕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後恢復記憶,害怕她恢復記憶後永遠的遠離。
他多麼的貪戀和她在一起那些溫暖,多麼貪戀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時光,哪怕是手牽著手撐一把雨傘在G市的街頭流浪,他依然覺得很幸福很滿足。
他從衣櫃裡把這兩件衣服取出來,緊緊的抱在懷裡,一如當初她把她的襯衣掛進他的外套裡,是一種最絕望的念想
這個星期天子心並沒有休息到,上午十點鐘起來,然後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原本要自己搬到宿舍去的,陸振東不讓,非要開車送她過去。
宿舍離陸振東的公寓不近,開車都開了半個多小時的樣子,到宿舍時,陸振東又見子心只有行李,床上空空如也,於是又開車去了商場,給她把床上的全套用品給買齊了。
在買床上用品時,倆人免不了又起了爭執,子心要買一般的純棉的就行了,而且超市裡就有賣,價格合理經濟實用,可陸振東非要到專櫃去給她買名牌的。
子心稱他為**分子,堅決拒絕了他的好意,名牌不要,說被褥和枕頭,圖的還是暖和和舒服,是不是名牌一點都不重要,有些名牌的東西其實和普通的牌子質量差不多,價格卻差了一大截。陸振東拗不過子心,只得依了她,買了她認為可以接受的而他覺得還過得去的床上用品,然後又幫她買了生活用品,這算勉強把她的宿舍弄好了。
子心的宿舍是典型的精典型,大約不到三十平米的樣子,裡面放了兩張床,有廚房和衛生巾,外加陽臺晾衣服。
星期天,對面床的林曉靜不在,東子幫她把宿舍弄好,然後嚷著肚子餓,子心就說請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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