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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時候是在街頭上走路,曾經她牽了他的手走過的那些路,他總是一遍一遍的,不厭其煩的去走著。
總想著某天,在某個街頭,在某個巷口,在某個豔陽天或者下雨天,他們就那樣不期而遇的邂逅,然後看著彼此,終於會說一聲,原來你也在這裡!他都是星期一回濱海的,只不過因為昨晚下雨的緣故,只不過因為昨天是情人節的緣故,只不過因為昨晚想她想得太久都無法入睡的緣故,今早起遲了一點點。
起遲了的確不好,車開進濱海的時候居然遇到大塞車,他輕嘆一聲,望著前面的車龍,長長的望不到邊,而且這塞到死死的,根本就動都動不了了。
這下好了,別說公司的高層管理們等著他去開列會,就是公司突然降臨不能預期的災難,他也還是不能準時趕過去了。
他拿出手機來給陳子男打了個電話,簡單的吩咐了一聲:“今天的列會取消,我肯定趕不過來,改在明天早上開吧。”
陳子男在電話裡即刻應了一聲,掛電話的時候又說了句:“JAN來了,在會客室等你呢。”
“知道了,”他淡淡的應了聲,然後又吩咐了句:“讓他先等著,我慢慢的塞車,總會塞到的,只要他有時間等就行。”
掛了電話,他乾脆熄了火,然後搖下車窗,點上一支菸來慢慢的吞雲吐霧,其實她不喜歡他抽菸,和她在G市生活了四個月,她就從來沒有給過他煙抽。
當然那時也窮,窮得三餐不繼,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問過他要不要抽菸,每天問得最多的是他吃飽了沒有?還有就是想吃什麼菜?
其實,他寧願一輩子那麼窮,一輩子和她住在那間小小的民房裡,一輩子都不要睜開眼睛,一輩子都能聽到她叫他小龍。
只是,這些都已經是過往的雲煙,終究是一去不復返了,她不再叫小心,她叫秦子心,他也不再叫小龍,他叫龍天敖。
秦子心和龍天敖,曾經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一對相知相愛的戀人,曾經也曾許下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承諾。
只是,那些曾經已經好遙遠好遙遠,遙遠到他已經觸控不到的天邊,而往往出現在他腦海裡的是她的恨,是她對他徹底淡漠和疏離。
濱海的塞車果然是最有名的,這一塞就塞了整整兩個小時,當他終於開車到公司時,已經是中午了,隆盛公司的員工們都開始下班了。
JAN已經在會客室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看見他來,瞪了他一眼,然後不滿的吼道:“龍,我以為你故意躲著不見我了。”
他笑了笑,用手拍拍他的肩膀:“走吧,請你吃飯,我幹嘛要故意躲著不見你呢?你又沒有長三頭六臂?”
JAN站起來,和他一起朝他的VIP電梯走去,一邊走一邊還說:“我當然沒有長三頭六臂了,如果我長了三頭六臂,估計你也不敢見我了不是?”
他笑了起來,JAN是美國人,說話總是這樣直來直去的,他習慣了,也不和他爭辯,只是問他想去什麼地方吃飯,他今天做東,地點仍由他挑。
他已經兩年沒有見到JAN了,JAN去年結婚他原本應該去美國的,偏去年剛好事情多忙不過來,所以走不開,於是只郵寄了禮物,並沒有去美國。
JAN對濱海比較熟悉,其實國外的人吃飯有時候並不是要找那些個裝修豪華的餐廳,他們更傾向於原汁原味的農家小店。
JAN也一樣,像什麼橫雲閣什麼香格里拉明香等都被他排除,北海漁村也看不上,直接了要了本幫私房菜,說喜歡那裡的味道,喜歡那裡的環境。
本幫私房菜是城中的一間老店,這個老店並不是只百年老店的意思,其實所謂的老店就是指用一間很古老的別墅洋房裝修起來的,估計應該是上個世紀三十年代的一棟獨院別墅。
樓梯狹窄,裝修的風格沿用了上個世紀三十年代的人文風情,走進去恍然有種走進上個世紀三十年代那種小資感覺。
他們要的包間不大,估計是曾經主人的休閒廳或者是小書房什麼的,可JAN堅持說這裡應該是曾經的浴室。
他不和他爭,只說讓他點菜,JAN好似對這裡很熟,幾乎不看菜譜就點了幾個招牌菜,他看他那樣子就知道有心思,等他把菜點完才把菸頭掐滅在煙花缸裡,然後輕聲的問了句:“怎麼了,JAN,你好像滿腹心事?”
“我離婚了,”JAN鬱悶的回答著,然後一口喝掉面前的茶水,好似不解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什麼?”這次輪到他大吃一驚了,緊緊的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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