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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錢。
要扣她錢先納稅,她是吸血水蛭,只進不出。
“你口出惡語又無故停工,罪大惡極加一等,好意思向我伸手呀!”海棠玉冷笑一聲拍掉她的手。
這女人出手真重,手都打紅了。“有鈔票沒人性,只會壓榨一級貧民。”
“別說來笑掉別人大牙,存款數字八位數叫貧民,臺灣好窮哦!”海棠玉不屑地幫忙遞萊姆切片。
認命的藍夕霧一杯調過一杯,將萊姆切片裝飾在杯沿,她們兩人一天不鬥嘴像是忘了加冰塊的威士忌沙瓦,口感差了點。
羅曼陀瞥了海棠玉一眼,“現在治安很壞,別害我被綁架。”天不起風,地不浮油她就不快似的。
“少了個禍害該額首稱慶……噢喔!不死心先生又來了。”
等著看好戲的海棠玉呶呶性感的唇。
半年多來如一日,莫向橫裝出溫和爾雅的假相,特地到藍夕霧面前點了一杯“愛你無悔”,而她如同往昔地連看他一眼也沒有,隨手調了杯粉紫色酒倒入細杯口高腳杯。
同時,他也很可笑地,照例問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用太去期待,夕霧花的回答是不作回答,表情茫然的望向抿唇淺笑的好友,其實她心裡很清楚,她們是忍住不爆笑出聲。
“唉!女人的單純。”
回座的莫向橫感慨地一說,再次無奈的嘲笑自己的無功而返。
“我看你用錯了一個字,是女人的愚蠢。”一座大金山在眼前還能視而不見。
莫向橫警告的說:“謹言慎行呀!地秋,在人家的地盤上少開口為妙。”他可沒雅量聽人批評他看上眼的小女人。
“怎麼,怕被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圍毆呀?” PUB裡燈光不甚明亮,視力不佳的他看不清吧檯後佳人的容顏,故出此言。
若他近距離一瞧,恐怕會把話當場收回,換上一副痴迷的心動樣,如同一旁突然不開口,雙眼發直的白禹軒,他的視線停在後來加入的紅衣女郎身上。
那一頭自然蓬鬆的波浪長髮猶似黑色瀑布,細肩帶低胸的小禮服裸露出小麥色香肩,高聳的雙峰讓人無法一手掌握,光是隔上一段距離和被吧檯遮蔽大半身體,那自然的深溝叫人血脈賁張。
他不敢相信有此絕色未被發覺,簡直是暴殄天物,下腹的騷動正是自己對她起了莫大興趣的證據,她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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