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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議道:“說得真難聽,什麼賣酒女郎,我只是調酒師。”她本來就不太會喝酒,是受奸人所算計。
“她根本是無血無淚,誤上賊船是咱們年幼無知,你要認命。”別人骨子裡流的是髓,她是酒精。
“曼曼,我們好可憐哦!”頭疼減緩的藍夕霧開始有力氣自我揶揄。
羅曼陀搖頭說:“是可憐又可悲,朋友會影響人的一生。”這是哪家品牌的解酒藥片,下回多囤積一點好備用,藥效挺不錯的。
準備搬高腳椅拿衣架勾蛇的海棠玉斜斜一瞄。“快點給我活過來,洗把臉換件衣服,晚上還得工作。”
兩人同時哀嚎地將自己拋擲在大沙發椅上,一想到要工作就手軟腳軟,不能休業一日嗎?
“你們最好別作夢,兩個‘肉腳’。”海棠玉耳朵尖得很,低喃小語聽得可仔細了。
“是是是,誰像你是酒石鑄的腳,百錘金鋼臥美人膝。”連她們的夢都要剝奪,果然苛刻。
“嫉妒是人的天性,我能諒解。”海棠玉故作賢慧地跪高腳尖勾住蛇頭一扯。
羅曼陀嗤聲說:“吱!瞧她說得像是人話嗎?”擅飲不見得是好事,頂多不醉酒失身。
在龍蛇雜處的PUB裡,有形形色色的男人想乘機佔女人便宜,除了為人詬病的下流法子外,酒是最佳的催情春藥。而且不需負任何責任。
理由千篇一律,喝醉了嘛!
“做作女,不要在背後偷罵我,我有一雙貓的耳朵。”靈敏度媲美衛星通汛器。
羅曼陀咬牙道,“你人畜同體,我等望塵莫及,俯首以視你正在流血的腳指頭……”咦!她流血了?
“什麼?!”低頭一看,海棠玉立即跳下椅子審視。“拜託,別嚇我,是血腥瑪麗。”
“喔!眼花了,我精神不能集中,今晚……”喉嚨還沒全開,冰冷的觸覺貼得她噤語,心想著,小人。
“我的小美人很可愛吧?雖然病啄啄地像陀綠屎,威嚇的力量可值得賞它一杯萊姆酒。”讓它功過相抵。
朝天花板翻翻白眼的羅曼陀和忍俊不已的藍夕霧互視一眼,同樣扶著太陽穴皺著秀麗非凡的眉,她老是用一條無害的蛇來威脅她們。
不是畏懼,而是宿醉後遺症,懶得和這一對不正常的人蛇計較太多,礙於立足點不公平,她們頭疼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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