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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愛惜動物,不要任意殘害生物界的生命,人也是動物之一,自相殘殺會遭天譴……”
愛動物到了如痴如狂的平耀民最恨欺凌動物的人,認為它們無法開口辯解、申訴,難以反抗地在人類的棍棒下變得體無完膚,上帝造物是要它們生存不是受罪,人類沒有權力去凌虐任何一種生物體。
反正他不管自己有無誤解先罵一場,其間不忘穿插講授動物習性和教養問題,嘴上水龍頭一開就不想關上,資源浪費地猛噴口水。
完全傻眼的白禹軒實在歎為觀止,這老闆的確是個狂人,正確解法是瘋狂的人,唸了一長串不累不歇不換氣,十句中聽了兩句就翻頁,追不上嘴巴開開合合的速度。
“平老頭,我家的小美人好像懷孕了,你不是說它是公蛇嗎?”
柔嵋略帶甜音的女聲拯救了白禹軒,他感激地看向正匆忙走進寵物店的人影,一陣急雷猛地打中他心窩,那不是三色美女店中的海棠花?
上天真是太厚愛他了,親自把佳人往他面前送,省去一番設計會面場景,今天肯定是他的幸運日,凡事大吉大利大豐收。
雀躍有如初嘗情愛的毛頭小子,白禹軒一個箭步就要上前自我介紹,誰知他疏忽了一個環節。
驀然定住的身子表情驚恐萬分,他的天敵正熱情的吐著舌信,含情脈脈的凝望著他,只差半公尺就“飛撲”到他懷中纏綿。
絕對是上蒼惡意的作弄,旨在懲罰他平日的玩世不恭,花心濫情,特意安排了現世報。
看得到吃不到的心癢難耐可會磨死人,美人在前隔了一層霧,近在咫尺卻遠如天涯,叫他咬牙飲恨地想捶死自己,為何敗在小小的脊椎動物上。
不過是一條小小的蛇嘛!萬物之靈的人類不可自亂陣腳,當它是蛇制皮帶。
“美麗的小姐今天地失色,百花黯然。是否有這榮幸請你喝杯咖啡?”
以往,十成九的女人會融化在白禹軒的花言巧語下,含羞帶怯的接受邀約,唯一的例外是女同志。
但是,此刻他有很深的挫折感。
他們居然能視若無睹地走過他身側,寶貝萬分的捧著對他閃著愛慕目光的青蛇上檢查臺,當他是店裡的一件擺飾,身份遠不如畜生。
頭一回被人忽視得這麼徹底,對向來心高氣傲的男子是一大打擊。白禹軒的臉色微微泛青,一股怒氣襲上心頭,眼底盡是霾色。
他和天敵卯上了,他要把它豔麗的主人搶到手,然後把它賣給蛇肉店煮成蛇羹,一塊一塊地丟給野狗吃,方消心火。
人是世界上最命苦的動物,為生計沒日沒夜的打拼,還要忍受外界強加的壓力,連同親朋好友、左鄰右舍都得納入關注範圍,簡直分身乏術。
她又不是超人,一天二十四小時忙不完,睡個覺都有十萬火急的繁瑣事要處理,像是打仗似的兵慌馬亂全湊在一起。
南部的老媽七早八早打電話來通知三姑家的表妹要奉子成婚,也不想想鄉下人起得早,凌晨五、六點正是她剛上床休息的時間。
隨後不外乎是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幾時要定下來,接著說回家相相親也不錯,誰家的兒子多有成就,某某某的孫子是歸國華僑,女孩子事業心別太重,找個好男人依靠才是重要。
天呀!現在還有好男人嗎?
好的停車位早被別人佔了,爛的停車位她不屑一顧,二十四年的獨身生活她覺得很豐富了,靠男人的時代已淹沒在世紀的洪流裡,女人自食其力地走出悲情年代。
三個小時過去了,抱持勤儉持家的老媽才想起長途電話很貴,匆匆掛上電話還她安靜空間。
九點鐘酒商猛Ca1l她的手機,說是新進的一批洋酒扣在海關,要她自己想辦法去關說,不然下半月PUB沒存貨。
頭未沾枕的她,急急忙忙地找人攀關係,亂開空頭支票應允做不到的約定,好在她人緣好,人脈廣,隨便唬弄過去,終於打通關卡,順利過關。
這一晃眼又是好幾個小時,沒心情出去用餐就隨意衝碗泡麵,第一口都還沒噎下呢!腳底下冰冷的長繩在磨磨蹭蹭,她不以為意地斜瞄一眼。
一看不得了,一夜不去注意的小美人有了小腹,手一摸是一粒粒的硬物,宛如蛇卵。
公蛇會懷孕嗎?它又不是雌雄同體或孤雌生殖,那是青蛇和史氏蜴虎的特質,卵會自行分裂和發育。
“平老頭,小美人要不要開刀,蛇皮能用線縫合嗎?你摸來摸去到底有沒有摸出個底?”
平耀民投去白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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