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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處女?!”
他有病呀!吼得她耳膜隆隆作響。“別說你是處男,否則我當場吞下這輛車的四個輪胎。”
要吞吞他的,我還不夠命苦嗎?鼻青臉腫的車主兼“司機”方地秋哀嘆自己為朋友己到了死而後矣的地步,連車胎都不能倖免。
“是誰,還是說不止一個?”眼中閃著殺氣的白禹軒縮緊環抱的雙臂。
“要你管,也不想想自己的花名冊有多長,好意思裝道德家。”海棠玉一臉不屑地撇開臉。
那年十七歲,剛從維莉西亞女校畢業沒多久,她那閒來沒事又自稱傳統的母親心血來潮逼她去相親,揚言要當最年輕的外婆。
她被煩得快受不了,又自幼生長在反傳統的家庭,沒人指望她保留那一片薄薄的膜,於是她找上鄰家大她六歲的大哥。
因為父親有恩於鄰家大哥,在雙方父母都贊同的情況下,他們以天意的方式來決定結不結婚。
也就是說她聯考照考,只是每個月得和他做三次愛,為期兩個月,其間不得避孕自然進行。
如果這兩個月內受孕就休學嫁人,要是珠胎不肯結她照常當學生;從此不再提起這件事,兒戲般地把終身大事寄託在一個新生命上。
結果當然是沒懷孕。因此她才單身至今。
聽說那個鄰家大哥也還沒結婚,不過有個交往三年的女朋友,但她那嫌天下不亂的老媽斬釘截鐵地說,他在等她才遲遲不婚,罵她是冷血無情的蛇蠍女,拋“夫”棄家。
其實印象滿模糊的,她只記得他很溫柔地對待他們每一次的結合,以她的舒適與否為優先,壓抑自己的慾望讓她先得到高潮才享受,所以她的第一次並不太痛。
碰上這樣的啟蒙者是她的幸運,不過和婚姻無關,她從不作長期計劃。
“海棠,我希望我們有個好開始。”白禹軒的胃裡在泛酸,他是沒立場質問她的過往,只是想殺了碰過她的男人。
而我剛希望我們永遠沒有開始。“你捨得放下滿園的花兒?”
“我的花園裡犟只植一種花,海棠。”其他女人對他已失去吸引力。
“家花雖美卻不如野花香,海棠看久了也會膩。”人不可能只吃單一一種食物。
“未來的事誰料得到,說不定先不耐煩長久關係的人是你。”他還理不清對她的感情,是愛、是欲還是單純的佔有慾作祟。
“哼!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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