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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地看著仕女雜誌到他完成手邊的工作。
投注在她身上的異樣眼光是妒過於羨,以女性員工居多。
閒適日子不能說不好,可是一想到要早起就痛苦萬分,打從她考上大學那年起,就儘量把重要課程安排在下午,非不得已絕不出席早上的點名,一覺睡到日正當中。
因此,她無法理解為何有人能忍受朝九晚五的生活,又不是拜日族的,幹麼要早起,她立志效法不見天日的曇花,唾棄崇拜太陽的向日葵。
只是,偏偏有人要破壞她“正常”的作息,準八點一定來敲門,非要糾正她的夜日顛倒。
她受夠了,她要反擊,他要是再吵她睡覺就要自承後果,她絕對不會客氣染深他臉上己淡化的青紫,再讓他繼續被指指點點笑話一禮拜。
“海棠,先起來洗臉、刷牙、換衣服,我買了你最愛吃的早餐,三明治加熱豆漿。”
一掌揮過去被接個正著,海棠玉掙扎地張開沉重的眼皮。“你可不可以讓我安靜的死去?”
“老師沒教過你早睡早起身體好嗎?別再賴床了。”他已經連連遲到好幾回了。
“賴床是我的人生目的,你正在殘忍的剝奪。”看到他一身清爽就有氣,他都不用睡覺嗎?
五點起床略做梳洗就出門慢跑,六點半買早餐先溫著,接著看五份工商方面的報紙兼蹲馬桶,八點整叫醒她共進早餐,八點半出門,九點到公司上班。
當然這是大概的時刻表,光是要她離開那張柔軟的大床就是一項大工程,非耗上個二、三十分鐘來調整生理時鐘,磨蹭到不得不的程度才肯下床。
她必須說一句老實話,他真的很有耐心,不達到目的絕不罷休,不管她的惡言相向或飛拳攻擊,依然保持愉快的心情笑待她的賴床。
若換成她冷血的老媽,早用鍋子敲她屁股了,哪捺得下性子等她自願清醒。
不曉得他是出自真心。或是為了討她歡心刻意裝出來,至今的表現還算君子,除了其間偷去幾個吻,他就像一個溫柔的情人在寵溺他的女人,無微不至得宛若在照顧無行為能力的廢人。
要不是事先知道他是戲情專家,專門玩弄情情愛愛,真會當他是少見的好男人,專情的護愛使者。
“瞧!外面的天氣多暖和,鳥雀都出來覓食,你好意思賴在床上。”刷地,他扯開窗簾。
一室陽光照得人睜不開眼。
七樓看得到鳥雀?他的妄想症越來越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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