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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脫。
“先生,你越線了,那隻蝦子是我的。”她該不該報警處理偷蝦賊。
“叫我禹軒或是軒,海棠寶貝。”他笑了笑,剝起蝦殼。
“別叫我寶貝,感覺像0二0四的接線女郎。”他的寶貝何其多。
“甜心如何?火辣的海棠花。”他順勢又夾走她準備下箸的明蝦。
偷窈狂。“還我。”
“叫我的名字。”他耍賴地拆斷蝦頭,手指俐落的剝著殼。
看得出她偏愛清蒸沾醬的大草蝦,前菜吃得少,一見大盤蝦上桌就兩眼發亮,心思單純不難猜測。
“白、禹、軒。”又一隻,想惹她翻桌嗎?
“不用連名帶姓的叫我,溫柔點,白禹軒。”他夾著剝好的蝦子在她唇邊晃動。
溫柔?海棠玉面上一柔的秋波頻送。“軒,人家要吃蝦子嘛!”
“乖,給你。”筷子一送,他失笑在心裡,要她叫禹軒,她反要以單字來宣示她的被迫。
“謝謝,你真好呀!心肝。”要論噁心她可不輸人,盡得做作女的真傳。
聽來怪怪的,挺不舒服。“原來的你比較真,你很擅於利用天賦。”
“過獎了,我一向愛惜資源,當用則用不必省。”反正男人犯賤,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
永遠是最好。
“你常用這套對付人?”他指的是美人計加暴力美學雙管齊下。
美食當前他是無日帽,遭她狠咬一口的舌頭至今仍隱隱抽痛,剛剛只喝一口冰水就痛得要命,他哪敢再把硬食往嘴裡送, 即使醫院就在三條街外。
反正眼前美女秀色可餐,光是看她迫不及待用餐的模樣就值回票價,不去理會別人探索的目光,不按照餐飲的程式,隨心所欲地吃她想吃的裝飾花,還故意地吮吮手指頭。
說實在話,他很羨慕她的大拇指,此刻正含在她的香唇中,若能取代……唉!又痛了。
至少好些天不得偷香,胯下的性功能也需要時間恢復,其實若她存心要斷他根並不難,她是個容易讓人意亂情迷的性感女神。
看來他得禁慾了,不知能撐上幾天不碰女人?
“最近色狼多,不防著怎麼成,我是嬌弱的女子總要機伶點。”真好,有人服務剝蝦殼,用不著弄得一手油。
不感動、不心動,這只是男人追求的伎倆之一,她當是泰籍小弟在打工。
白禹軒突兀的一笑又倏地停止笑聲,咬到舌了。
“報應,輕薄女人前先考慮,別人家裡的花兒別亂掏,小心籬牆有刺。”她一點也不同情他。
“值得,你有一張最適合接吻的潤澤豐唇,甜得令人意猶未盡。”一想到那滋味他就渾身興奮。
X的,她的招式下得不夠狠。“希望你的舌頭有相同感受,在爛掉前的回憶都是甜蜜。”
“能不能問你一件事?”他拿起餐巾為她拭去唇邊的蝦汁。
餐廳內有不少女人投以妒羨的視線,而男人則恨不得取代他的位置為佳人效勞。
兩人像是發光體,一個高挺俊偉,一個豔容無雙,遠看是幅謫仙畫,近瞧猶如天神下凡,一舉一動都散發著沉靜的鋒芒,雖然他們之間夾帶著大量煙硝味。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她撿拾他說過的話原封送回。
他會意的勾起唇。“那晚在PUB的那男人做了什麼事,讓你損失一瓶酒。”
“客氣了。我本來想打扁他的鼻頭,可借準頭偏了。”她不當—回事地喝湯。
“嗯,這麼簡要?”他挑明瞭要知曉內情,他要一步步沁入她心,一舉掠奪。
“幹麼,想替他報仇呀?”組成失敗者同盟國。
“不,是預防重蹈覆轍,我在追求你。”他把“追求”兩字說得太流利了,引起她的不快。
海棠玉笑臉一揚叉起鮮肉餃。“風大的時候要記得關窗,小心吹走了你的輕言。”
“你還沒告訴我呢!親愛的海棠。”白禹軒橫過桌握住她的肩胛骨施壓。
“親愛的軒,你靠太近了。”一根木製小叉一刺,快而無情。
他及時一縮免去皮肉遭殃。“謀殺親夫呀!”
“等你有幸成為我的夫再說,披著人皮的禽先生。”夫若輕佻照殺不誤,男人不再是女人的天。
天出頭是夫,夫添一撇是失,若隨便加個人成快,註定要失去打回原形,天仍在天。
“秦先生?”
“禽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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