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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否認。“PUB的工作日夜顛倒,我抽不出……咦!等等,我想起來了。”
他有不好的預感,希望她的聯想力平平,別去記起那件事。
“你是在三色美女拜天地的那位睡美男先生。”她的用詞文雅多了,客人嘛!
“我是白禹軒,你店裡的酒很有個人特色,我很喜歡。”他含蓄地把話題淡化。
那不是很好的開始,有損男性尊嚴。
“很高興你喜歡,我還以為是二十八天週期造成你的貧血問題呢!”頭一回有人暈倒在PUB的地板,她不認為是讚美。
白禹軒困惑的蹙起眉峰。“你的話聽起來些微不友善,我沒得罪你吧?”
“你只是讓自己丟臉,還有讓其他客人懷疑酒有問題而已。”不過,酒的問題好解決,美色一出人人醉。
說是懷疑,是全放在心底沒敢表達,除非那人不想再上三色美女品嚐美色,否則就安靜地當個酒客。
“如果是我的原因造成中PUB的困擾,我願意道歉,那晚身體稍有不適……”看她面上的蔑色,再多的虛言都是藉口。
“外強內幹。”海棠玉丟下一句,望向她的寵物。“老頭,要給它一劑瀉藥嗎?”
“小玉……海棠,你不把小美人折騰死不甘心呀?吃錯東西自然消化即可。”那麼大的東西也瀉不出來。
“它能吃什麼東西,除了剛買的石榴……”調酒用的石溜?!
它慘了,夕霧一旦找不到石榴來榨汁,她會用它的血來代替。
“沒錯,你自己數數。一、二、三、四、五,正好是一朵梅花圖形。”平耀民指出x光片上的黑點。
“好玩了,有史以來第一條吃素的青蛇,它可以修成正果。”與白娘娘同登仙界。
他沒好氣地一瞪。“失責還開玩笑,沒分寸的丫頭。”
真拿她沒轍,一個愛玩火的任性女。
“我沒吃午飯呢!它就留下來盡孝道幾天好了。”她得空清閒清閒。
揚揚手,困難的事就交給能人去做,短期間她的小美人有罪受了,誰叫它貪吃。
但不是消化系統,而是平老頭過度的關愛和……
聒噪。
第四章
用餐?!好理由。
少了那條蛇的阻礙,會讓人感到心情特別愉快。走起路來輕飄飄,不再有冰冷的窒息感,像是可惱的爬蟲類纏身,無法動彈。
追上停在離寵物店百公尺遠的紅色喜美,美麗惹火的佳人正用塗滿恿丹的麥乳色長指拎出車鑰匙。
“讓我送你一程如何,海棠花兒?”故作體貼的白禹軒一手壓住車門獻殷勤。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油腔滑調的男人最下等,像是唱京劇的丑角。”撩撩發,她嫵媚的一笑。
好美的笑容。“為博海棠花歡心,小生願粉墨登場演出鳳求凰。”
“能不能為我解答一個困惑?”指尖一挑,海棠玉利用自身的美色朝他吹氣。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白禹軒被蠱惑,身體不由自主的傾向她。
香車美人。
很少有女人能穿出紅色的豔昧,她做到了,半倚在自己愛車的後車蓋,火漾星眸閃著貓似慵懶。一手拉扯著他的領帶。一手取下他怕熟人撞見戴上的帽子,兜在食指轉圈圈,狀似勾引。
她是女人,集智慧與容貌於一身的美麗女子,不作白日夢,相信成熟的果實要自己去栽育才甜美,從未想過要依賴男人過一生。
色弛則情衰,美人終有遲暮的一天,廣告中老夫老婦相守牽手過一世紀是創意,現實生活中少之又少,尤其是富豪人家。
似乎平凡的男女才走得長久,知足常樂。
海棠玉是多變的海浪,時而波濤洶湧,時而輕嗅舀浪,火的外表海的心,莫測的個性來自她的不馴。
她這會像是無骨的海星,似有若無地輕搭上他的肩,用著十分輕柔的軟音緩緩吐出……
“何時馭風企業宣佈破產?別忘了通知我帶煙火去慶祝。”
她隨即在他的耳肉咬上一口。
“哎呀!”白禹軒捂著耳退開,攤手—瞧。“小野貓,你咬傷我的耳朵。”
她真咬耶!好狠。
笑容不變,依然一派溫柔。“打是情,罵是愛,我是在‘疼’你。”
“我現在明白,為何你有眾多追求者卻無一成功的原因,你有兩排利牙。”他的襯衫毀了,染上點點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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