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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樓。對了,你家在哪兒?”
周素英一臉不好意思說:“我們沒買房,我愛人一直在部隊,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開始雄心勃勃,家安在哪兒都覺得不合適,後來發現再幹也幹不出什麼名堂,就選擇轉業。
他們部隊駐地在大山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家屬隨軍沒工作可安置,只能養豬種菜。我一直沒隨軍,一直跟我家老爺子住,開始在軍分割槽家屬院,後來搬到軍分割槽幹休所。房子是公家的,想想是該買套屬於自己的房子。”
提起幹休所,韓博不由想起在良莊打擊練氣功時那個自投羅網的幹休所管理員。
他運氣好,只是撞到槍口上,不在嚴厲打擊邪…教的風頭上。要是換作現在,直接把他送6…1…0…辦公室,然後再移交給部隊,不在軍人監獄呆三五年絕對出不來。
周素英以為他不喜歡別人拉關係,又岔開話題:“韓支隊,我忘了問,李海強現在幹什麼,好長時間沒聽到他的訊息。”
“儀慶市常務副市長。”
“升官了,後來有沒有成家?”
“重新組建家庭,愛人也南…港的,原來在長江小學任教,後來跟他一起調到儀慶,現在還是教師。有一個女兒,叫燦燦,今年7歲,我看過照片,很可愛很漂亮。”
周素英若有所思,韓博接著道:“她比旬麗小好幾歲,旬麗遇害時她正在唸中師,案發之後兩年他們才認識的,市委張副秘書長的愛人做得媒。”
“旬麗也是張副秘書長愛人幫著介紹的。”
“不一樣,第一次是主動請人幫忙,第二次是被動去相親的,他跟張副秘書長關係很好,張副秘書長夫婦關心他很正常。”
“這才是真正的朋友。”
“是啊,他很不幸,他也很幸運,至少有一個肝膽相照的朋友。”
周素英再次回想起12。26案,自言自語說:“我覺得老田同志提到的那個司機很可疑,他們秘密調查其他人沒被發現,唯獨調查那個司機時被發現了。這說明什麼問題,說明那個司機警覺性比其他人高。”
“也許是巧合,不管怎麼樣,他已進入我們視線,先側面調查他與旬麗及李海強有沒有矛盾,搞清楚他有沒有作案動機,等匕首上有可能存在的血手印和dna提取出來,再想辦法採集其指紋和dna比對。”
“你覺得他作案的可能性不大?”
“政委,我們應該反過來想,這個案子把市局搞得灰頭土臉,那麼多局領導被調離,韋支隊作為主要偵辦人之一,明知道一個人具有嫌疑怎麼可能不去查,只是老田後來調離刑警隊不知道罷了。”
“他不會甘心,他後來查過?”
“換作我,我一樣不會甘心。而且他一直在刑偵部門,從分局刑偵副局長、市局刑偵副支隊長一直幹到支隊長,暗中查查一個人的底細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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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圍巾哪兒去了!
4月1日,支隊正式掛牌。
由於系統內“技偵”幾乎等同於“技術偵察”或“技術偵查”,刑事技術並不在其中,市局這個較為籠統的技偵支隊雖事實存在,但只出現在市局的組織機構及編制檔案上。
大門口掛的不是“南…港市公安局技偵支隊”牌子,而是“南…港市公安局刑事技術中心”和“南…港市公安局刑事科學研究所”兩塊牌子。
考慮到群眾不一定知道刑技中心是幹什麼的,又加掛上“南…港市公安局法醫鑑定中心”、“南…港市公安局物證鑑定中心”和“南…港市公安局技術偵察大隊”三塊銅牌。
前段時間宣佈的是支隊長任命,今天上午宣佈的是刑技中心主任及刑科所所長任命。
三塊牌子,一套班子,極具中國特色。
名片上可以多印上幾個頭銜,既是技偵支隊長,也是刑事技術中心主任,還是刑事科學研究所的所長,看上去很厲害,可惜只能拿一份工資。
領導雲集,作為主人韓博忙得焦頭爛額。
名片發出大半盒,同樣收到大半盒,好在支隊“試營業”半個多月,法醫中心停屍房冰櫃裡存放四具屍體,搞得跟殯儀館差不多。別說沒食堂,有食堂各級領導也不會在這吃飯。
參加完儀式,上臺講完話,走馬觀花轉了一圈,在幾位局領導熱情招唿下登上大客車,前往早安排好的酒店用餐。
別人不用去,韓博和周素英必須跟車陪同,一直搞到下午3點多才回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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