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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蕾笑了笑,繼續說道:“我明天下午回南…港看我婆婆,打算順便去市委走走後門。提到基金會就是‘取締’,‘取締’這個詞一聽就是負面的,影響不好,搞得跟我們在從事什麼非法活動。
謝書記不是高升了麼,宣傳部長管宣傳,我想請他安排電視臺、報社來良莊採訪,來幫我們宣傳宣傳。我們為良莊乃至思崗經濟建設作出過那麼大貢獻,並且仍在為良莊乃至思崗建設添磚加瓦,值得宣傳。
電話上午打過,謝部長很歡迎,王大姐還要請我吃飯。這事基本上沒什麼問題,羅書記,市裡宣傳,縣裡也要宣傳。您幫幫忙,回頭讓我也上上電視,快到春節,外出做生意和務工的人全回來,看能不能多拉點存款。”
能跟一位準市委常委和兩位市委常委說上話,老盧真找對了接班人。
算上老盧的政治資源,良莊農民合作基金會背景越來越深。
她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她和她愛人已經把事做到這個程度,不能不識抬舉,不能再不表態。
羅紅新權衡了一番,沉吟道:“同志們,任何金融組織突然被宣佈關閉都必然發生擠兌危機和動盪局面。98年各地普遍出現過擠兌,西川、北河等地甚至出現較大規模的擠兌風波,且釀成危及農村社會及政…治…穩定的事件。
李曉蕾同志分析得很有道理,良莊農基會既然關不掉,既然運營良好,尤其風險管控不是良好是非常好,縣委縣政府就應該支援。因為這不只是支援良莊農基會,也是支援良莊乃至全思崗的經濟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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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5000字大章奉上,祝各位兄弟姐妹國慶快樂!(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七章 沒有最瘋狂,只有更瘋狂
二十天培訓,轉眼間結束。
這次沒評選“優秀學員”,要是評選的話,從不遲到早退,一節課沒拉,每節課都認真聽講的韓同學,絕對又能評上一個優秀。
明天臘月二十九,後天除夕。
一個比一個忙,不住黨校的不用收拾,住黨校的學員昨天就收拾好行李,結業儀式一結束,出席儀式的省領導一走,迅速鑽進等候已久的車,最快的估計已經出了城。
韓博和林佔臣絕對屬於回家“不積極”的,整棟樓裡就剩服務員和他們兩個人,為“李行長”提供法律諮詢、政策分析和可行性研究的資料太多,專門找了幾個紙箱來裝。
裝好一箱,用透明膠帶封上,找不到剪刀,用牙咬,咬斷之後“譁”一聲拉出一截,再把林佔臣裝好的另一個紙箱封上。
“林處,黨和國家培養一個領導幹部不容易,這句話幾乎聽膩了。別人不知道有什麼感想,我感觸很深。在bj進修四年,公大和北大的培養費是局裡出的,其他同學上學花錢,我上學拿錢,有工資,有補助。”
韓博回頭看看住了二十一天的房間,感嘆道:“回到原單位半年,又來省委黨校學習。培訓費一千多,住宿費一天一百二,算上伙食費,局裡又在我身上投入五千多。我只是擬任的副處級支隊長,要是廳局級、省部級,要在一個領導幹部身上投入多少錢!”
他的想法有時候跟別人真不一樣。
一些學員來培訓,總共露過三面,第一次報到,第二次參加開班儀式,第三次參加結業儀式。他一節課不拉,星期天都沒出去過,現在又說出這番話。
別人聽到這番話或許會認為他虛偽,甚至有些人會以為他腦子有問題。林佔臣卻不然,因為這話聽上去很耳熟,至少給人感覺很熟。
老盧只批評別人,從不自我批評,但不意味著他不會反省。
事實上老盧經常“憶苦思甜”,經常拿現在的生活跟過去比,一比就特內疚,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大發一通感慨,然後該坐轎車繼續坐,該喝酒繼續喝。
他這番話“老盧味兒”十足,由此可見老盧對他影響有多大。
“有道理,確實不容易。”
林佔臣笑了笑,把封好的紙箱往門邊一擱,回頭問:“韓博,春節怎麼安排的,打不打算去bj看看老書記?”
春節日程早安排好了。
韓博開啟行李箱,一邊收拾衣服一邊笑道:“出來二十一天,工作一直是我們教導員和副大隊長在負責,不能再不讓人家過個團圓年。除夕和初一值班,初二回絲河老家給長輩拜年,順便走走親戚。
初三上午去思崗,下午去良莊,初三晚上回南…港,從南…港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