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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
這樣的貨色居然說別人下賤,真是可笑至極。
那記者更是怒火中燒,氣衝腦門,“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說的難聽點,你就是一個破爛貨,搶了自家姐姐的男人,還好意思裝無辜,噁心死了。”
他每一個字都戳在她的痛處,哪還忍得住?
她瘋了般要衝過去,嘴裡亂七八糟的吼叫,“我打死你。”
失了理智般像個瘋婦,樣子挺可怕的。
被人當眾翻出舊事,杜燮翔同樣的窩火,恨不得將這個記者收拾一頓。
第1卷 第163章:狗血的捉姦(13)
被人當眾翻出舊事,杜燮翔同樣的窩火,恨不得將這個記者收拾一頓。
但他畢竟是商場中的人精,心裡再惱怒再生氣,面上依舊平靜如常,“文惠冷靜些,不要跟他們一般計較。”
文惠累的滿頭大汗,力氣耗盡,終於不再折騰軟倒在他懷裡,哭的梨花帶雨,“老公,他們這麼說我,你就不幫我說一句公道話嗎?”
在世人眼裡,她就是這種貨色?
杜燮翔還來不及安慰一句,那記者就冷笑連連,“說什麼公道話?公道自在人心,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要不是場面火爆,文靜差點噴笑出聲,這人還真逗。
其他人紛紛出來聲援,“是啊,路二小姐,別再賊喊捉賊,搶了就是搶了,還裝他媽的什麼裝。”
“小仨生出來的還是小仨,賤的沒譜,別裝清高了。”
“越賤的人越愛裝高貴,太噁心了。”
“這年頭賤人當道,好人吃苦啊。”
她剛才犯了眾怒,記者們心裡都不爽,藉機整回來。
記者號稱無冕之王,自有厲害手段,整的你欲哭無淚。
眼見戰爭就要升級,越鬧越不像話,杜燮翔心急如焚,他深知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諸位,不管如何,她都是我杜燮翔的妻子,請各位嘴上留點口德,大家都有家人,將心比心,若是別人侮辱你們的妻兒,你們心裡好受嗎?”
那記者身上全是水漬,怎麼擦都擦不乾淨,心裡不痛快極了,不陰不陽的開口,“杜總這話就錯了,路二小姐百般羞辱我的時候,可沒見你跳出來,世人皆平等,難道你們有錢人才是人,我們這些窮人就豬狗不如,只配你們糟蹋?”
這話太重了,誰都承受不了。
就算那些富貴權勢之人心中這麼想,但這話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
杜燮翔更不敢認了,賠著一張笑臉,“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家誤會了,這位先生,我代文惠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內人不懂事,還請你見諒,你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出來,只要能滿足的我都答應你。”
第1卷 第164章:狗血的捉姦(14)
杜燮翔更不敢認了,賠著一張笑臉,“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家誤會了,這位先生,我代文惠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內人不懂事,還請你見諒,你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出來,只要能滿足的我都答應你。”
他極會說話,又懂得人心,進退之間把握的極有分寸,謙和的態度讓人心折。
那記者有了面子又有了裡子,這才轉怒為喜,“還是杜總通情達理,是個辦大事的人,只是沒娶對人,可惜了。”
他對杜總沒什麼意見,但對那個潑婦有天大的怨氣。
整一個潑辣貨,低俗又沒眼力,哪個男人娶了她就是倒十八輩子的黴。
文惠本來就是氣量狹小,不經激的性子,一聽這話,忍不住爆怒,“你會不會說人話?”
那記者振振有詞,“對人說人話,對狗說狗話。”
文惠臉色鐵青,氣的渾身直哆嗦,“你罵我是狗?”
他哈哈大笑,眉宇間有一絲得色,“有人想承認,我也不反對。”
文惠沒見過這麼不依不饒的人,自以為已經是上流社會的人,哪肯受這個閒氣?當場就要發作,“你……”
杜燮翔快瘋了,她太不識務了,就不會察言觀色嗎?
“夠了,文惠,你還沒鬧夠嗎?別再惹笑話了。”
這樣鬧騰開來,對他們沒好處,他們有錢有勢站在明處,樹大招風容易招惹上麻煩。
而這些人躲在暗處,偶爾抽上一道冷箭,就夠他們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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