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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鬼手的形體暴大——六七寸的大手我們見了會感到驚訝,六七尺的大手我們見了只怕要驚悚絕望了。現在,就有兩個六七尺大的鬼手在重重地朝我壓來。我一跳再跳,前翻或者後滾,躲過了好幾次攻擊,但每次總會有一隻鬼手在空中窺測我的行動,我跳到哪它就跟到哪,我閃到哪它就砸向哪。
這一次,我剛剛閃過前一個鬼手的攻擊,前面出現了一堆亂石,稜角尖銳,我已經不能再輕鬆閃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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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要命的嘗試
背後傳來颯颯的風聲,另一隻鬼手又來了——將心一橫,我把嘴裡含著的半口酒朝它噴去,往左掌心上疾書了一個“炎”,反手拍出,與之同時,三張火符亦齊齊拋可過去。
嘭。
熊熊的大火騰空升起,那個鬼手被困在濃濃的炎火中,噝噝作響,一時半會是出不來了。
“小鬼,你知道,我的面板對一般的火免疫嗎?”青面鬼和獠牙鬼互視一眼,俱俱獰笑不已,露出一口白森森尖牙來。
“呼,你說的對,不過,如果它不是一般的火呢?”剛剛那個法術耗去了我的不小真氣,連氣息亦為之一喘。
這時,傳出一陣陣肉皮灼燒的焦味,看看那團炎火裡,鬼手的皮肉已然焦黃不堪,露出一段段黑黑的手骨,炎火濃處的手骨已開始碎裂,成了一片片的灰燼。
獠牙鬼沉著臉把剩下的一隻鬼手召回,接到斷腕處。
被燒掉的鬼手是左手的,因似有一定的共同感知,此時,左手斷腕處也似遭火蝕,隱現一段焦黑。
“怎麼回事?你這樣一個小鬼,竟然會‘三味真火’?”青面鬼猛地跳下地,一臉驚詫,它的發正在不住地飄散飄散。
“唔,看起來是那樣的。”其實,“三昧真火”是火系的高階法術,我只知道它的一點皮毛,眼下藉助葫蘆裡的烈酒、三張火符組成的炎咒,有強大的威力,但最多隻得了“三味真火”中的的“一昧”——鮮活之昧。
雙鬼都是頗有戰歷的,如果給時間任由它們去仔細猜想個中緣由,我只會陷入極端被動的局面。
不能再想了,必須先發制人。
“起!”我猛喝一聲,把左掌對著那團還在持續燃著的炎火曲成爪,炎火搖搖墜墜地漂浮起來——這是“三昧真火”中的第二昧——意念之昧。
我試圖把炎火掃向青面鬼,但它輕靈靈地躲開了。
一擊不中,我旋即將手一招,把炎火遙引著,迅速地撞向獠牙鬼。獠牙鬼怒極,猛地自口中噴出一大口黑氣,把整團炎火衝散。
“三昧真火”的第三昧是無盡之火——也就是說,真火一旦燃起,除非使用者自行鉗制火勢(當然,對手也可能會有應對的破招,但達成第三昧的“三昧真火”是出了名的難破),不然它是可以一直燃燒下去的。
現在,炎火被擊散了。
這也意味著,我的“三昧真火”試煉兼實練失敗了。
這三昧之中,我只有第一昧才較接近鮮活之本意。其餘兩昧,均離大道十萬八千里。
形勢岌岌可危。
雙鬼本就不太顧忌什麼大和小、老江湖和小字輩的分別了。“三昧真火”的嘗試似乎把它們嚇了一跳,又似極大的把它們激怒了,現在,它們的攻勢越來越凌厲。
失去一隻鬼手的獠牙鬼,兇悍不減,一度用一隻頗有怪力的手,把我打得接連跌退,難以招架。
那青面鬼的頭髮看起來並不太長,伸縮力卻又極佳,就是它們,不時從一兩丈遠的地方刁鑽尖刻襲來。
這時,天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已是戌時前後的光景,有淡淡的月光,細細的雨,以及一點若有若無的風,一個人,如果在這個時候睡著了,一定會擁有相當清甜的夢。
然而,此時此刻。我卻不能睡。
非但不能睡,我還陷入了一場苦戰,一場越來越被動的苦戰。
青面鬼的長髮牽絆和急襲提醒我,它的目標是我手中的那柄巨闕,它準備把巨闕打落、捲走,以便給獠牙鬼製造更好的進攻環境。
烈炎和尚說,除了人,兵器也有自己所對應的五行屬性,當然,要好的兵器才會有。
五行之外,又有兩衍的延伸屬性,分別是風衍和雷衍。
巨闕是把好劍,好劍啊好劍,可它的屬性是什麼,師父他們也不太知道——這劍似乎還被封印著,用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