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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都半斤八兩,都想著被男人操。你說是不是?”他微笑著補充道,“但是我再怎麼著也沒想過爬自己父親的床呢。不愧是我親愛的大哥,就連這種犯/賤的事情都要做得比我熱辣。”
蘇崇華聲音嘶啞地低吼著,但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蘇未然的話句句戳重了他的要害。他想殺了蘇未然,但是他連動都很難動。如果不是蘇未然,他又怎麼會落到這種境地。之前他還沒有弄清楚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從方君煜出現之後,再回想之前種種跡象,他才想明白這一切居然是蘇未然在背後搞鬼。冠億的麻煩都是蘇未然在背後一手操縱。而j。r信貸只怕也是蘇未然丟擲的陷阱。
彷彿猜出蘇崇華在想什麼,蘇未然點了點頭:“的確,一切都是我做的。是不是很驚喜。”
“呸!”蘇崇華狠狠地噴出了一口血霧。蘇未然也毫不避閃,血霧沾在了他的褲腳上。
“如果不是你不能動,估計還想衝過來給我一槍吧。”蘇未然笑得輕挑又豔魅,說出來的話簡直就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頓。很顯然他很享受這種把人逼至絕境再繼續補刀,看著手下獵物掙扎叫囂卻又逃脫不得的快感。
蘇崇華並沒有愚蠢得問蘇未然發難的原因。因為他自己的心思他心知肚明。問出來的話只會愚蠢得打自己的臉。如果不是蘇未然先動手,等到他勢力穩固之後,他就會對蘇未然動手。到時候他對付蘇未然的手段顯然也不會比蘇未然仁慈多少。但是他不明白的是,他明明掩飾得很好。即使他再厭惡蘇未然,再想要他的命,他也沒有表露出絲毫。而且,他和蘇又楠上/床的事情非常的隱秘,即便是蘇家大宅的傭人也沒有人知道。即使他不掩飾,蘇又楠也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傳出來。
這段時間讓蘇崇華原本清俊的臉折磨得脫了形。蘇未然看著蘇崇華的臉,語調溫柔帶著疼惜:“那些莽夫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大哥的臉這麼好看居然也下得了手。”蘇未然站起身,然後蹲下手撫摸著蘇崇華的臉,柔聲道:“好歹也是能迷倒我父親的人,即使臉殘了,身體必然也是極品。”
蘇崇華聽了蘇未然的話,瞳孔驀然緊縮:“你想做什麼?”
蘇未然並沒有回答蘇崇華的話。其實他早就看出來,蘇崇華的手臂是骨折的,而且已經傷了一段時間,但是沒有救治。他站起身,腳踩在蘇崇華手臂的傷處,緩緩用力。
“其實當初我就知道你狼子野心,但是我還是留著你的命。因為——”蘇未然嘴角噙著一抹飄忽的笑意,彷彿在回憶很遙遠的事情,“因為我實在是太寂寞了。尤其是父親死後,我回到了c城。所以即使我早就清楚你有異心,我還是把你留在了身邊。即使是虛情假意,也終究比漠視來得好一些。”
耳邊是蘇崇華痛苦的嚎叫。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蘇崇華根本就無法聽到蘇未然到底在說些什麼。對於蘇崇華的喊叫,蘇未然充耳不聞,繼續說道:“即使這是我縱容的結果,即使我並不在乎我自己的命。我自殺可以,但是不容許別人來殺我。我這人睚眥必報,何況是殺身之仇呢?”
蘇未然低頭看了一眼已經痛得處於半暈狀態的蘇崇華,緩緩道:“這還不算,你還撕開了我對父親的尊重。你毀了我心中的父親。”蘇未然知道這是遷怒,畢竟蘇又楠是什麼樣的人,蘇未然其實心裡清楚。兩個人能搞在一塊兒,絕對不是一個人單方面的事情。但是當事實這樣赤/裸/裸的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是無法接受。他對父親並不是沒有感情的,父親從下就溺愛他,除了那次他執意粘著方君煜甚至還要搬到方君煜別墅裡去的時候,父親狠狠地揍了他一頓之外,其他對他十分縱容。在蘇未然的心裡,父親的形象是高大的。所以當這層面紗撕下來之後,蘇未然才格外的無法接受。
蘇未然明白這一切都不過是他自欺欺人,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蘇又楠心裡只有他自己。之所以對他縱容,不過是他血統上的優勢。如果他和蘇崇華換一個位置,如果他也主動一點,他和蘇崇華的結果未必有所不同。蘇又楠心裡,他和蘇崇華的區別也就是繼承人和私生子的區別。繼承人的位置不能動,而私生子不過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作玩物也不過是廢物利用而已。
蘇未然踢了一腳半昏迷狀態的蘇崇華,臉上的笑容冷漠又殘酷。他走出了門,對著方君煜說道:“把催眠師叫來,現在可以催眠了。”像他們這種家族的審訊室都會配有催眠師對付那些軟硬不吃的人。把他們折磨得意識不清的時候,是最好的催眠時機。蘇未然從來都沒有想過蘇崇華會主動供出影片所在。
催眠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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