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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給那個老闆許多錢,才答應他把尚清給帶走。
我打趣道:“這聽起來,你們像是在交易兒童販賣。”
他忽然從心而笑,說:“後來,尚清跟我談到這個事,也是這樣說的。”
“他一定非常非常的感謝你。”
他不可否認的,看了看我。抽起了好久沒抽的煙。然後,他再沒說一句話。對於尚清,我能知曉的就這麼多。有些事,我知道,並不需要了解很多,就能知曉裡面的傷痛,究竟有多痛。
或許,你根本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這樣殘酷的事發生。然而,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無奇不有’。我很相信這個故事,因為我就是這麼一個例子。
因為覺得逗尚清是個好玩的事,所以,每天晚上,不再呆在家裡,而是去“情結”。後來,那裡的人,都開始熟悉我了,知道我是立節很‘重要的人’。對於這個‘很重要的人’,我都解釋並否認了好幾回,大家還是不相信我。我有時候問他們為什麼會這麼認為,而他們卻是曖昧的看了看我,然後笑了笑,就不睬我了。
我來了這裡好幾次,不,應該說,幾乎天天都來,卻都沒有再看見那個叫冉漫的護士小姐,和那個叫習珛的冷漠女生。有一次,我乘立節不在的情況下,就拉著正在收酒瓶擦桌子的尚清,他還是臉色不好的看著我。唉,有時候,男生也是很小心眼的。就因為前幾天,立節叫我帶尚清去買鞋,當走到鞋店時,我故意指著一雙增高鞋,然後他看見了,扭頭就走了,無論身後的我,怎麼叫,就是不理睬我。唉。。。。
“幹什麼?”他理著桌子,恨恨的問我。
“你認識冉漫嗎?”
他狐疑的抬起頭,凝視著我,說:“不認識。”然後,就端著大托盤走了。 。。
莫名其妙
看著尚清那樣的背影,我放棄了打聽冉漫的訊息,轉而想知道尚清的故事。此刻的他,已經閒暇起來,坐在小角落裡,稚嫩的臉上,顯露出不符合的表情,眉頭一下皺起,一下鬆開。我走過去,他很戒備的看了一下,然後舒緩起來。我坐在他身邊,手指敲著桌面,一下沒一下的,感覺又很符合酒吧裡音樂的節奏。
“尚清。”我親暱的叫了一聲,可是眼睛還是盯著前方。
“嗯?”他也呢喃的回了我一聲。
“尚清。”
“幹什麼?”他的聲音很輕。
“尚清。”
“幹什麼!!!”他的聲音火爆起來了。
我這才,轉過頭,看著他,慢悠悠的說:“為什麼會來這裡工作?家裡很緊迫嗎?”
他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他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說出來的時候,久到我想離開的時候,他說:我可以相信你嗎?他此刻的眼神,像極了一直尋求他人信任的小狗,那雙眼眸,黑的發亮。
我摸了摸他的頭,說:“我們應該是同一種型別的人,你說,你可以相信我嗎?”我把問題丟給他時,他笑了,露出兩顆小虎牙,這般的年紀,這般的模樣,應該不是這般的無奈。
他說,他沒有親情的家,但是有友情的家。
他說,之所以來這裡,是來幫立節,也是為了鍛鍊自己。
他的兩隻眼睛,炯炯有神,我說:“那你不是還在上課嗎?”
他輕笑,這樣的模樣,像極了立節輕笑的模樣。就那麼一瞬間,彷彿他不再是一個只有16歲的小少年,他說,“我只是晚上來幫忙,這樣也減輕立節哥的負擔,可以透過自己的手掙錢。”
原來,一直是立節,提供他所以的費用。
“你現在住哪裡?”
“夏安哥家。”
我沒有在接話,因為立節朝這邊走來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敢當著立節的面,問尚清問題,但是,有時候覺得,畢竟,這是一個人和另一個人的不堪回首往事的交談。
後來,我再沒有問過關於尚清的問題,立節說的對,這只是尚清的家事,我們這些外人,無需過問,也無法過問。即使是最近的朋友,因為,那是他們的傷痛,不堪回首的過去,就如我自己一樣,無法勇敢的把自己的疼痛訴說出來,告訴別人。
然而,我知道,尚清比我堅強多了。
夜很黑,現在是凌晨1點半了。我和立節剛剛從酒吧裡出來。路過路邊攤時,燒烤的味道,偷偷的竄進我的鼻子裡,忽然,想起了,我好像已經有好久都沒吃過了,是一年?還是兩年呢?
“流口水咯!”立節嘲笑著,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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