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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氣會很快讓你變回來的。”
蘇青蓮幾乎是半靠半躺在椅背上,仰視著他。
“你好像……一點也沒變。”她問:“槍傷都好了?”
他動了動胳膊給她看:“好了,不會影響什麼。”
於是蘇青蓮也笑了,“我看也是好了,要不然不會一露面就和媒體結怨。”
梅森蹙緊眉頭,“那個笨蛋記者?既然惹到我的人,我當然不會放過他。灑他一身酒已經算客氣了。”
“你的人?”蘇青蓮表情怪怪,“請問你這三個字指什麼?”
梅森的眼中都是戲譫的味道,“中國人不是有什麼男女授授不親的規矩嗎?不是說被男人看到身體就要委身下嫁嗎?你被我抱過了,親過了,當然算是我的人了。”
蘇青蓮哈哈笑道:“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拿幾千年前老掉牙的故事來說。”
梅森的下半身完全貼合她的身體,勾住她的脖子,“這麼說,對你來講,被抱過、親過都不算什麼了?”
蘇青蓮的呼吸有些急促,嘴上卻還在死撐,“當然不算什麼,從小到大追求過我的人雖然沒有你的歌迷多,也可以排成一個方陣。”
不知道為什麼要和他爭這種事情,其實挺無聊的,但也許是因為剛才看到女歌迷和他親熱的樣子,心頭泛酸,就忍不住想和他鬥鬥嘴。
聽到她的“豪言壯語”,梅森臉色變了一下,轉而笑意更深,“是嗎?那為什麼兩次吻你,都覺得你的吻很青澀?難道是我感覺錯了?”
他的這種笑容蘇青蓮太熟悉了,她的心突然揪緊,臉孔熱得發燙。
梅森看著她臉頰的紅暈,淺淺一笑,每次和她擁抱、吻她,都會發現她的反應不一樣。
第一次在舞臺上,她僵硬得像塊木頭。
第二次應該算是那場槍擊,他受傷,朦朦朧朧中看到她焦慮的街上來抱住他,她的擁抱溫暖有力。
第三次是在醫院,他任性的要求她扶住自己,其實為的是可以和她柔軟的身體靠在一起的感覺。
第四次是在瓊斯飯店的會客室,他突然吻她,她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眼睛瞪得圓圓的,都忘記了應該閉上。
第五次是在月亮城堡,她已經睡熟,他輕擁著她,彷彿擁著一個夢。
第六次是在飯店門前,他再度吻她,雖然用了強迫的手段,但是聽到她喉間的嘆息,感覺到她身體的順從,他自信的以為已經征服到她的心。沒想到,她居然還是走了,這是第七次,她滾燙暈紅的臉頰彷彿是天邊的紅雲,美得豔麗,讓人……忍不住想去追逐。
她可能不會知道,為了愛她,他改變自己許多。
原來,被千萬人愛著想愛一個人其實是兩件完全不同的事情,要學的還有太多太多。
他俯下頭,攫住她的唇,將他的愛注入到這一吻中,希望,也能注入到她的心中!
第八章
掛上史密斯打來的電話,蘇青蓮問那位坐在沙發中,愜意地翹著腿的男人:“你是怎麼給史密斯好處的,讓他居然答應我終止履行合約,還不起訴我的違約?”
那個男人——梅森神秘的笑笑:“你猜。”
“別賣關子!”她伸手擰他的胳膊,“快說。”
他指指自己的嘴唇:“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蘇青蓮紅著臉跳起來,“算了,你不說我就自己去查,不信我查不到。”
梅森將她一把拉回來,“其實解決問題的方法很簡單,他是個狡猾的老狐狸,一直想要我和他合作,我答應去參加他年終演唱會,順便還轉讓幾首單曲版權給他。”
蘇青蓮聽得很鬱悶,“怎麼這麼多條件?你的單曲版權都是財富,怎麼可以隨便轉讓?”
梅森哈哈笑道:“你以前不是還批評過我寫的東西是垃圾嗎?無所謂,反正歌我還可以再寫。雖然不怕和他打官司,但是我不想讓你再捲進什麼是非裡了。”
“和你在一起,我怎麼可能沒有是非?”蘇青蓮知道他暗指的是什麼。
當她甩下巡演計劃獨自跑到非洲去的時候,娛樂界正在炒作她和梅森的事情。記者偷拍到她和梅森在飯店門前擁吻的照片,據說在網上成了熱門討論焦點,各大報紙雜誌都在揣測他們的戀情進展到什麼程度。
而被單獨甩在美國的史密斯,對蘇青蓮的做法非常惱火,揚言要把她驅逐出古典音樂界。
史密斯的威脅,蘇青蓮並不在乎,本來她舉辦演奏會也只是玩玩,不想謀求什麼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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