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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禁疑惑,大小姐真的不對勁。
興奮過頭的孟人宇絲毫不覺有異,他欣慰的哭喊,“你記得我,記得我!”
上帝,他別又是哭哭啼啼的亂激動一把!小鷹翻翻白眼,沒啥好氣的撇下話,“既然你找來了,橫豎是要解決這麻煩,走吧,我們到外頭去聊聊。”
“不可能!哪有這種荒謬的事!”
“喂,別激動!”小鷹覺得太陽穴開始抽痛了,這個盂人宇是想把樹葉拔光光嗎?
只見他聽完了事情經過之後,不顧公園裡來往行人的汪目,像是和榕樹結了仇怨似的,猛摘樹葉。
她聳聳雙肩,說了這麼多話她口有些幹了。“就是很荒謬呀,可這是事實。”
“你說你是臺灣應家的獨生女,為了躲避婚約去埃及觀光旅遊,卻被人口販子抓去拍賣,然後被歐陽尊以最高價買下,成為他的奴隸,所以你必須偽裝成青青,而青青確確實實的死在九一一恐攻擊事件中?”
“句句屬實。我是受害者,被命運擺的弱小女人。”應該掉幾顆眼淚哀悼悽慘的為奴遭遇。
但是她擠不出淚,只有對他拍拍背,帥氣的笑笑,“弄清楚了吧,那麼我們說拜拜了哦。”
“可是你和青青幾乎長得一模一樣。”
“我也很無奈呀,原本我還異想天開的以為我和歐陽青青是雙胞胎姐妹,不過我們年紀相差兩歲。看來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其實我和歐陽青青的五官還是有點兒差異啦,只是依賴化妝技巧。”
“不!我不信……”
“不信?!哇哩咧!本小姐屁了一堆,你這個書呆還跟我鬧彆扭,好,給你瞧瞧!”
豁回去了!她一把拿下假髮,粗魯的用手胡亂拭去臉上的彩妝,順便扯下假睫毛。
她手叉著腰,像頭髮威的小母老虎。
孟人宇搖晃的撞上榕樹樹幹,眼冒金星的猛喘著氣。“你、你真的是假的……”青青的五官的確比她深刻些,而且眼前自稱是應小鷹的小女人多了嬌俏的潑悍味和一股天真憨氣,和青青大不相同,青青是那種連跌倒都會擺出美美Pose的優雅名媛。
他終於肯相信了,黯淡了神情,對她微微彎身,真誠的致歉。
小鷹自認不是小雞心腸的記仇鬼,她揮揮手,“不知者不罪啦,雖然你剛剛把我抓得好痛。記得,歐陽家的人除了尊以外沒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你可別說溜嘴。”
他凝望著她,忍不住抽泣起來,“青青真的已經死了,永永遠遠離開我了。”
正整理著假髮的她,對於這斯文的大男人動不動就哭得淅瀝嘩啦的,大感消受不了。
“情聖先生,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花,請節哀。我走啦,不用道再見。”
盯視著漸行漸遠的佳人背影,孟人宇心裡五味雜陳。乍聞歐陽青青奇蹟存活的驚喜,如今只剩下濃重的失落感。
手機響起,他接起,彼端傳來女子焦急的妒火叫囂。
他揉揉眉頭,“傲妮,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傷害你。青青……唉!”只有夢裡念卿卿。
客廳裡,歐陽尊叼著雪茄,神情既冷又酷,微蹙的眉峰令他看起來有點兒憂鬱。
他知道那隻小老鷹一直悄悄偷覷著他,她那骨碌碌溜轉的晶亮眸光,深深的撞擊著他的心。
當她羞愧的笑紅臉兒時,他的雙眉攏聚得幾乎成了一座小山。
正努力揮毫的小鷹不自覺的也跟著他皺皺眉毛。“奇怪,他幹嗎拼命的大口抽著菸草?他的心情不好嗎?”
賀品萱停下手中的毛線,“青青,你在跟誰說話嗎?”
“嗯,沒!”她是自言自語啦。尊主人對誰都是冷冰冰的,也包括他摯愛的母親,可是她發現他每次看自己,就愛把濃黑的劍眉攏聚起來。
是不是他太討厭她了?嗚,她不想,也不要遭他鄙棄啦。
賀品萱放下毛線和棒針,往她走來想瞧仔細愛女究竟怎麼了,一走近,卻像是被閃電打到似的呆若木雞。
歐陽尊一見情況有異,連忙大步走來,他輕擁著母親的肩,溫言問道:“怎麼了,頭又疼了?”
仰頭看著兒子,賀品萱疑惑的指著桌上,“青青的書法一向寫得好啊……可怎麼……怎麼……
銳芒一掃,他知道母親之所以大為震驚的原由了。
他暗暗的嘆息了聲,小鷹這傢伙的鬼畫符功力,的確令人甘拜下風。
“很醜,對吧?”小鷹尷尬的嘿嘿亂笑,“就說我連毛筆都不會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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