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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這個賤女人。”敖雪蒂震驚地否認和怒罵,整個人都擅抖起來。她在恐慌、在害怕,甚至忽略了被敖書烈狠捏的手腕傳來的疼痛。
“真的是你!”敖書烈的口氣帶著淡淡的悲哀和深沉的傷痛,他放掉捏住敖雪蒂的手,無神地向前移動腳步,原來——妹妹對柯天翩的恨意如此深,深到不惜花重金來製造車禍殘害她。
“哥哥,你告訴我,你在騙我對不對?剛才你這樣說只是為了套我的話,對不對?傲祈沒有出車禍,沒有失明……”敖雪蒂看著敖書烈哀傷的背影索求真相,冷豔的媚眼流溢位滾燙的淚珠,滴滴落進她驚慌的心。
敖書烈沒有轉身,冷硬的背影對著她,說出嚴酷的話語:“我在想,這是老天對你的懲罰。”想傷害她恨的人,卻傷到了她最愛的人。
敖雪蒂嬌顏迅速退得毫無血色,她驚愕地倒退了好幾步,胸口有種說不出來的窒悶感。這是——老天對她的懲罰。
敖書烈抬著虛浮的腳步踱上旋轉樓梯,像木偶般僵硬地進入房間,'嘭'狠狠重重地關上房門,不知是為了妹妹的行為而心傷發洩,還是為了妹妹居然犯罪而痛苦失望。
那令人心驚的關門聲,喚醒了敖雪蒂混沌的思緒,她抹掉淚珠,自我安慰道:“我不相信,不相信,除非親眼所見。”
醫院的病房內
柯天翩用溫毛巾輕柔地擦拭著仲傲祈憔悴不堪的臉,心微微地痛,她伸手撫上他的臉,落寞地低喃:“祈,你該醒了,我等好久了,你不是說過不會讓我等嗎?”淚,不知不覺滑落在他的臉上。
仲傲祈感覺腦袋一片渾噩,還脹裂般地疼。他聽聞熟悉的低喃,感覺痛楚逐漸減緩了,輕微地呻吟一聲,便悠悠轉醒了。驀地,聞到空氣中透著一股令人難受的刺鼻藥水味,不禁猜測他難道在醫院?
柯天翩瞪大了眼不敢眨,豎直耳朵靜靜聆聽,剛才她分明聽到一聲輕哼,她喜出外望地叫:“祈,你醒了嗎?”
“翩兒,翩兒,是你嗎?你……沒事?”仲傲祈試探地問,低沉的嗓音飽含疲憊。他憶起了那場車禍,心急如焚地想知道她怎麼樣。
“祈,你醒了,你終於醒了。我沒事,你放心。”柯天翩歡喜感動地回道,把頭靠在他的胸前,笑得如花般豔麗。
仲傲祈聽到她咋呼的聲音,蒼白的臉綻出一抹放心的笑,費力地睜開眼,想看看她的模樣,可他確信自己已經睜開眼了,但是眼前依然一片黑暗。
“怎麼回事?”他的手撫上眼睛,立刻感受到不同,眼上蒙著紗布,難怪眼睛一直感覺不適和難受。
“祈!”柯天翩輕喚,纖手緊握住他的大手,為接下來的謊言凝聚勇氣,“祈,醫生說你傷到了頭部,影響到視神經,暫時失明瞭。過段時間就會好的,你不要擔心。所以——暫時失明的這段時間由我來照顧你,做你的眼睛好嗎?”如花般的笑容有些僵硬,她盡力忍住心中湧上的酸澀。
“老婆大人難得這樣體貼,我當然求之不得。”仲傲祈勾唇調笑,旋即正經地問道:“對了!翩兒,你傷到什麼地方?”
“傷到了左手,已經打了石膏,過十幾二十天就沒事的。到是你,傷到了眼睛,這段時間必須學會適應這種黑暗的生活。”柯天翩的聲音顫動起來,心中莫名地揪心,負罪感再次侵來。
聽出她聲音中隱忍的痛苦,仲傲祈猜測她在為自己的情況而心傷,倏地漾起無賴的笑:“暫時失明很好,翩兒就會好好待我,不會以母夜叉的姿態吼叫我,以後算是——有福了”
“生了病,臉皮……倒更厚了,好像我以前對你很惡劣一樣,過分……”柯天翩佯裝生氣,撇過頭抹掉正止不住往下掉的淚,心中暗暗加油,她一定要堅強,祈很需要她。
“傲祈……”病房突然被開啟了,敖雪蒂毫無預警地闖進來,在見到仲傲祈被紗布矇住的雙眼後,立刻震驚呆立在當場——他真的失明瞭。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敖雪蒂瘋狂地搖著頭,揮舞著雙手,難道這真是老天對她的懲罰?
柯天翩見表情怪異至極的敖雪蒂,小心翼翼問:“敖小姐,你——沒事?”
敖雪蒂猛然抬頭對上柯天翩擔憂的黑眸,看到她——似乎找到發洩的出口,她憤怒地扯著嗓子大吼道:“為什麼瞎眼的不是你這個賤女人?為什麼是傲祈?我——從沒想過車禍會無意中傷害到傲祈……我不想傷他的……不想的……我恨的是你,是你……我要讓你殘廢受傷,讓傲祈終生懊悔沒有選擇我……”滿腹的痛苦,她管不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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