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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詩?原來,你便是那作詩之人?”
太子很聰明,一句話便猜到了。
“便是越兒。”
李越苦笑一聲,回答道。半年前他作詩只是為了填飽肚子,沒想到如今給自己惹上這麼大的麻煩,自己是想出名,可現在才十三歲,這麼早出名可不是什麼好事。
“哼,沽名釣譽,寒酸迂腐,想不到你也是如此之人,罷了罷了,原想你是一個知己,誰知你也和他們一樣。我皓國完了,我皓國完了!”
看著李廣那痛心疾首的樣子,李越哭笑不得,這個太子人品沒得說,就是太耿直,動不動就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這個習慣可不好,時間長了皇上一定會對他有意見的。
“太子殿下,你怎知作詩之人都是寒酸迂腐之輩?你這樣也太武斷了!”
李越沒給他好話聽,眼往下看,語氣不卑不亢,神態自若。
“這,作詩之人只會作詩,哪裡懂得弱肉強食之理,現北方蠻子新成立了吳國,對我國虎視眈眈,作為皓國一員,當勵jing圖治,秣兵歷馬,有開疆拓土之志。怎能總琢磨詩詞歌賦等靡靡之音?這都是女人之道!”
“作詩之人也有區分,有些人作詩是為了討好君上,有些人作詩卻是為了弘揚正氣,抒發抱負,上古有多少仁人志士作詩明志,終究作出一番大事業!”
李越侃侃而談,完全不同意李廣的觀點。
“哼,你說得倒好聽,我聽你作的詩都是‘人生若只如初見’等靡靡之音,絲毫無壯志可言,你若真有壯志,可否作詩一首以弘志?”
李廣雖然有些同意李越的觀點,但礙於面子,不得不反駁道。
“作詩有何難?奈何越兒無酒不作詩,太子殿下不如跟越兒回到紫薇書院,喝著越兒親手釀造的‘五糧液’,探討男兒偉志,越兒當場作詩一首,可好?”
李越知道這是在宮裡,自己如果再當場賦詩一首,不知道還要惹下多少麻煩,但他打心眼裡喜歡這個脾氣耿直,心地善良的太子爺,有心結交,便邀請他去自己家裡作客,這樣也能點撥下他,讓他低調些。作為一個太子,這樣的xing格很危險的。
“提起你的‘五糧液’,為兄還是真饞了,也罷,看在酒的面子上,便不為難你了。越兒,你對於廚房之事也頗為jing通,真是可惜了,淨通些末流技藝,難不成我堂堂大皓國的世子,將來要去做個廚子不成?”
李廣邊叨叨著李越,邊往外走著,也沒跟皇上說一聲,便跟著李越出去了。他成年後便經常出宮,皇上也是知道的,從來沒有管過他,都是由著他去。
“作個廚子又怎樣?如果天下沒有廚子,那天下人豈不是都要餓死不成?不管是做什麼,做哪一行,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有優劣之分。”
李越倒揹著手,小大人一般的引導著太子,於是在皇宮中便出現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現象,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兒倒揹著手,搖頭晃腦著說著一些話,而比他高出將近兩頭的太子邊聽著他的話,邊點著頭,神態越來越嚴肅,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這算是第一次洗腦吧。
李越想著,自己面前這個人是太子,不管以後他有沒有機會登機當皇帝,至少他現在是皓國非常重要的角sè,當皇帝的可能xing非常大,如果將他的思想略微改變一些,那麼這個天下,也許會改變一些吧。
李越如是想著,把自己亡國皇子的身份忘得一乾二淨,至於信天翁和信天婆給他灌輸的那些所謂復國的夢想,他從來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復國?別開玩笑了,人家皓國都經營了二十年了,根基已深,老百姓過得好好的,說復國便復國了?太天真了。
而且李越也沒覺得當皇帝有什麼好的,前世甄嬛傳對他影響頗深,當皇帝便要被**嬪妃算計,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自己的上一世苦心經營,心力憔悴。這一世可不要活的這麼累,既然重生了,便是來享福的,誰有空cāo那麼多閒心?
兩人說著話,便出了宮,也沒叫轎子,沒叫馬,靖王爺府離皇宮不遠,兩人溜溜達達的就回了王府。
李越帶著太子從後門偷偷進的王府,便是後門的守衛也讓李越支到一邊去,太子才得以在沒有任何人看到的情況下偷偷上了紫薇書院。
太子身份特殊,倘若讓靖王爺知道了,難免又是一頓折騰,隆重的歡迎。那樣就沒意思了。
李越是隨xing之人,太子李廣更是,從小到大最煩人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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