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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盛京裡的練家子不少啊,文皇帝是一個,沒想到顧府的當家人也是一個,文官倒也頗有了幾分武將的影子;第二反應是顧庭(顧女蘿父親)生性穩妥,藏了這麼個不易被人發現的好地方;第三反應則是,靠之,誰壞我好事!
她已經聽見風聲朝她這邊呼呼過來了。
三個人,前面一個,後面兩個。
身手差不多,所以應該是你追我攔的把戲。
蘇青聽風辨位,大致算了算他們過來的時間,在樑子上緩慢找尋著機關所在地。她找的認真仔細,即使知道那些人快過來了,她的心也是定定的,動作不慌不亂,十分淡定。蘇晏早就教過她,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心不能亂,心亂了,動起手來,十分也就只化作六七分了。所謂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穩坐磐石者,即是如此了。
蘇青的淡定得了回報,她將賬冊子貼身藏好,關了暗格躍下樑子,門開門關,另一人也進來了。
蘇青正對著他,也是一個蒙了面了,只目光裡流露了一點驚訝的意思,很快就散了,只有沉沉的光。後面的守衛追過來了。
之前聽他們的動靜已經將這三個人的身手摸了個七七八八,當機立斷跟另一個道:“一人一個。”就先貼身站在了門框之後。
四個人的身手相差無幾,蘇青捏了捏藏在袖子裡的藥粉,要她一個人對付難免困難,相信對另一個人也是如此,那倒不如均勻分配一下。何況她手裡已經拿到了東西,只要解決掉她對付的這一個,那她儘可以逃之夭夭,至於另外一個人,不認識,不管。
蘇青這是非常理直氣壯的利用一個陌生人,其實她心裡還不舒服呢,本來啥事兒都沒有的,要不是這個人來了,那她至於這麼悲催的被困在這裡麼?
門又開了,後面兩個人輕手輕腳的進來了,四處掃視看什麼地方會藏著人。蘇青才不管,眼見著他的手還在門上,猛地一抽一疊,快速的卸了他的一隻胳膊,隨即藥粉一撒,“嘭”的一聲,大片大片的霧散開,立馬逼退了他半步,正在門那邊留出個缺口來。
後面的人想搶身過來,另一個人也快速動了,踢腿橫掃出拳,快速斷了那人肋骨,落在地上又是一片大響聲。
其實一般被追的人躲到屋子裡都習慣找地方藏身,然後等後面的人過來就迅速出擊,所以最開始的時候那兩人都畏手畏腳的,唯恐有點什麼埋伏,誰知道偏就遇見蘇青這麼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甫一交手,就落了下風。
蘇青想要快速離開,一見他們趴下就趕緊往外走,誰知剛露了個腦袋,破空聲就呼嘯而來,旁邊的人將她手臂一扯,身形一躍,兩人迅速換了位置,他隨即又猛力一推,朝蘇青低低喝道:“走!”蘇青的身體就反射性的越了出去。
她落在地上驚訝了一瞬,回頭看了看正在對抗箭矢的那人,然後猛地跳了出去。
蘇青回去的時候已經臨近點卯,也沒功夫再看那本冊子了,就找了地方放置,然後靜等著蘇信把她的官服送過來。結果等來等去過了兩刻鐘,蘇信也沒一丁點動靜,蘇青就覺得奇了。蘇信一向勤快,何至於睡到現下的功夫都不起來的?
她怕蘇信有什麼病痛災害的,就索性到平房那邊去看看。這宅子是蘇宥早先就託了京城的朋友置辦的,蘇青來的時候蘇宥就將這院子給了她,蘇青又不大習慣奴僕成群的架勢,過來之後也沒再買別的丫鬟婆子進來服侍,身邊下人也就只一個蘇信。後面姬籬老是往她這邊跑,蘇青看著覺得麻煩,索性就讓蘇信另收拾了個院子出來給姬籬住。本來想著蘇信也另佔一個院子的,畢竟這麼大個院子,總共也就三個人,房子空著也就空著,住進去倒也不礙事。結果蘇信打死都不肯,說太壞規矩。蘇青沒在大宅子裡待過,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但見他堅持,也就隨他去了。蘇信便要了平房那一溜兒,選了好幾間,拾戳出來,倒也有一點寬敞宅子的樣子。
結果這會兒蘇青找遍了那幾間平房也不見蘇信的影子,便只得自己抱了官服回屋換了,以防萬一又取了件氅衣帶上,然後徑直往宮裡去了。
昨兒就已經將起居注抄的差不多了,蘇青想了想,又另找了一些民間關於顧池的訊息謄抄上去,酉時的時候正好做完,整理了便放到了喬楚的桌子上。她看著外邊燈火通明的模樣,猶豫了一下,沒有往宅子那邊走,去了天牢。
姬籬雖然被押著了,但因著文皇帝也是不溫不火的態度,獄卒們倒也不敢怠慢了皇子,唯恐等他那一天出去了會跟皇帝告狀,找他們的茬。蘇青出示了令牌,獄卒們恭恭敬敬的把她帶了過去,還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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