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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的聲音;陳向傑回頭望了他一下;又立馬回頭,繼續衝向打野豬;鋒利的匕首在野豬的身上劃出一道痕跡,空中撒過一抹血珠,野豬淒厲的叫了一聲,立馬掉頭追著陳向傑。
躲在遠處的小寶見了,更加著急,不過馬上被陳向傑矯健的身手給吸引,他可能一時殺不了野豬,但是也絕對不會被野豬給咬死。
陳向傑引著野豬跑了一段路,回頭見野豬有掉頭的意思,又衝上去補上一刀,將仇恨拉到自己身上,再帶著它繞圈圈。
三伯爺不愧為十里八村人人稱讚的獵手,一槍就解決了前面的野豬,總算有時間來對付追著陳向傑跑的野豬。
陳向傑看了老獵手一眼,打了個手勢,幾步竄到對面的大樹上,三伯爺見了那手勢,只愣了0、01秒,立馬對準野豬的頭開槍,還是一槍斃命,精準無比。
過程在小寶看來有些驚險,但是收穫也很大,兩頭大野豬和一頭小野豬,還有別的一些雜七雜八的野物,絕對算的上大豐收了。
東西太多,四個人肯定弄不回去,這時候也沒手機,只能有人回家叫人來幫忙,本來小寶想走的,不過給小叔攔住了,說是他腳程快,餘下三人將野豬放到一起,在周圍蓋上樹枝,以免血腥味引來猛獸。
其實這山上最大的猛獸也就是野豬了,像是狼這種猛獸都已經很久沒出現過,不會有太多的危險。
經過一番運動,又有點餓了,小寶央著三伯爺給烤雞,等三伯爺一點頭,陳向傑就拿著幾隻野雞和兩隻兔子去小溪邊清理。
“這孩子不錯。”三伯爺坐在一塊石頭上,目光盯著陳向傑,淡淡的說道。
“啊?”小寶才回過神,就聽到這句話,有些不明所以。
“這是你師兄?”三伯爺不答反問。
“是啊!我師祖的長孫,算是同門師兄。”小寶點頭。
“恩。”三伯爺吧嗒吧嗒的抽著煙,不理小寶。
鬱悶了下,小寶起身來到陳向傑的身邊,問道:“你的身手什麼時候這麼好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曬個太陽都能中暑,現在竟然能獨鬥野豬了。
“學過一點。”陳向傑並沒有多說,認真的清理著雞肚子,弄的小寶都不好再追問。
算了,反正早晚會知道的,不急在一時,小寶心裡哼了哼,拿過一隻野雞拔毛。
就在三人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小叔帶著張爺爺還有張大山幾人來了,幾人帶著扁擔和繩子,紅光滿面。
把野豬用繩子綁好,兩人抬一頭,陳向傑挑著那幾頭憨子,三伯爺則用大揹簍揹著那頭小野豬,小寶想要幫忙,愣是沒人搭理他,話里語氣還帶著嫌棄,弄得他鬱悶的不行,只得拎著剩下的三隻野兔,和三伯爺一起跟在其他人身後,慢慢走著。
上坡易走下坡難,尤其山路,臺階不規則,有些還特別的滑,小寶看著爺爺還有大伯他們健步如飛,欽佩不已。
抬著兩隻打野豬回村,一下子整村的人都知道了,在鄉下,家裡殺豬,是會叫親戚朋友過來吃的,打到野豬也是一樣。
這豬說是四人一起打到的,其實小叔和小寶沒出半分力,就想著送到三伯爺家去,結果他老人家不同意。
“這都是小兄弟的功勞,怎麼能算我的,這樣,我要半扇豬肉還有一隻憨子,別的就不要了。”三伯爺將小野豬放到地上,小野豬完全就是陳向傑打到的,他就更不會要了。
這樣一來,小叔和小寶不同意了,怎麼能讓三伯爺分這麼少,最終,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將那頭最大的野豬給三伯爺,小一點的給小寶他們,憨子因為陳向傑說家裡人都沒吃過,就全都給他,到時候讓張媽媽給醃一下曬了,讓他帶回京城去。
他們村正好就有個會殺豬的,每年年末,家裡有養豬的,都會找他幫忙殺豬,給上兩包煙幾斤肉就行,這次當然還是找他。
這些年都在城裡上學,小寶已經很少運動了,走了這麼久的山路,早已經累的不行,就不留下來幫忙,和張媽媽說了一聲,上樓洗澡休息去了。
陳向傑跟著過去,就見洗完澡的小寶趴在床上哼唧哼唧,默不作聲的過去幫他按著背。
“舒服,再按按。”小寶挪了挪位置,讓陳向傑更容易幫他按摩。
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好些了嗎?”
小寶點頭,“好多了,謝謝!”仰躺面對陳向傑,笑道:“當年出去逛街之後,回來是你躺床上,結果現在反過來了,真是風水輪流轉。”
“是嗎?”陳向傑坐在床沿,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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