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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險和利益並存的,被千萬市民關注著,實在容不得一絲馬虎和瑕疵,稍有不慎都會引來非議。
計程車停到蕭逸市區房子面前,流湘付費後,拉著小卿下車,低頭拉開挎包翻找鑰匙,此時一個高大的暗影,將她身前的光線擋住,流湘疑惑的抬頭,朝上望去,方斬殤一身白色襯衣,黑色西褲正筆直的站在那裡凝視著他,他的襯衣有幾處褶皺,領帶鬆鬆垮垮歪在一邊,完全沒有平日裡冷漠疏離的總裁模樣,更甚的是他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燻人的酒氣。
“流湘!”片刻過後自斬殤口中輕巧吐出這兩個字,他踉蹌上前一步,拉近兩人間的距離,微微躬身低頭,鼻尖幾乎捱上流湘的面頰,緩緩撥出一口氣, “我有話和你說!”
“叔叔!”小卿童稚的聲音傳來,顯然想起在婚禮和幼兒園家長會時曾看到過他。
流湘蹙眉,快速後退兩步,一把將小卿攏在懷中,不管他來此的目為何,要說些什麼,小卿還是孩子,她不希望對孩子有所影響,她低頭撫摸小卿紅潤的臉蛋,看著她因好奇而不斷打量方斬殤的目光,柔聲道:“媽媽和叔叔有事情要談,小卿乖,自己回家看書去,今天老師教得內容是不是還沒有掌握?”
小卿乖巧的點頭,流湘安撫了小卿,她又抬首在他面上一掃,拋下一句,“不管你要說什麼,我先安頓好孩子。”說完她不容他分辨,抱起小卿,繞過他,徑直向樓門口走去,忽然袖口一緊,卻是在他們擦肩而過時,斬殤輕拉住她的衣襬,她有些微慍,正要開口,回首卻看到他凌亂的頭髮和迷茫的眼神,心下不忍,柔聲道:“你等我!我會回來!”
手臂上的牽引力度驟然一輕,他慢慢放了手,她不再遲疑的向樓梯走去。
大約40分鐘後,流湘將小卿安頓好,換上一身便裝,走了出來,此刻方斬殤正坐在樓口的階梯上,垂首不語,他看上去有些頹唐,似是聽到腳步聲,茫然抬起頭來,恍惚間搜尋到流湘的身影,咧嘴笑得燦爛,“你來了啊!我等了好久。”
“恩!不要在這裡,有什麼事情我們換個地方去說!”流湘自他身旁走過,低首道。
“好!”他答應得很快,似乎想要站起身來,卻步伐不穩,幾欲跌下去。
“小心點!”流湘一驚,手疾眼快的扶他一把,才險險將他的身形托住,輕嘆口氣,心中有些懊惱,剛才急著去安頓小卿,怕他會說出什麼對孩子有影響的話,此刻才發現,原來他根本就不清醒,竟是醉的。
“走!我送你回家!”流湘挽著他的胳膊向大路走去,他這個樣子,她如何能放他獨自一人,就算是朋友也該送佛送到西的。
誰知道在她挽起他手臂之時,他竟借勢將身體的全部重量倚到她身上,手臂毫不客氣的環住她的肩膀。她被這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得身體一晃,轉首直直瞪過去,才發現,他目光迷茫,臉上的表情竟像個孩子般茫然無助,耷拉著腦袋,再沒了平日的神采飛揚,她凝視了一會,見他不似作偽,誰又能和個醉鬼計較些什麼,只得認命的拖著他向大路走去,希望可以在路邊打到車。
夜慢慢沉寂下來,流湘付完車費,扶著斬殤走下車,計程車在街邊呼嘯而過,街道上彷彿只餘兩人踩踏地面的聲音,斬殤斜倚在流湘纖秀的肩頭,口中喃喃不知念著什麼,他將手臂愈發緊得掛在流湘腰間,一刻不肯放鬆,流湘艱難的將他扶正靠在一邊,從他錢包中翻找出鑰匙,按下公寓開門的按鈕,深藍的大門緩緩而開。
斬殤回國,這是流湘第一次來他家,上次幸好聽他的秘書秋玲無意中提起過,不然今晚還真不知要將他送到那裡,他的公寓很整潔,每件東西都擺放整齊,井井有條,每件傢俱和擺設都極盡奢華,卻很低調。流湘將他扶到沙發上,輕敲已經有些僵硬的腰板,心中默唸:好在他的酒品尚好,並沒有大吵大鬧或是吐得到處都是。
流湘站在房間中四顧,猶豫了下,還是覺得這樣離開似乎不是很好,他已喝得爛醉如泥,雖語無倫次,卻依稀可辨喊得都是她的名字,此刻他閉著眼睛,幾縷凌亂的髮絲落在額邊,褶皺的衣衫髒亂潮溼,不知是剛才在路上她拉著他艱難行走時,在那裡蹭到的。
她閉了閉眼睛,終覺不忍,那日在清涼寺,世外老僧的一席話讓她原本已冷硬的心,開始慢慢軟化,雖然尚不能原諒,但至少原先的那些厭惡憎恨已在不知不覺間淡去很多。
這些日子以來她用不停的逃避面對他,一方面是因蕭逸的主動體貼,到此時她即便對他並不是刻骨銘心的愛戀,但相處久了,若說一點心都沒有,那是自欺欺人;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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