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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子過來,想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隨意封個貴君安置在後宮,也就算是全了北戎的面子。
“如此,請皇上為沁王爺和殿下賜婚。”
此言一出,旁人尚沒有什麼反應,華宇斐倒先是一驚,下意識地向左側的華羽衡看去,卻發現她微微低著頭,臉色晦暗不明。
“國師何出此言?沁王早已冊立王君,貴國王子人品不凡,怎可屈居做小?不如另選他人,朕定會親自主婚。”
“皇上,王子殿下有言在先,非當世英豪不嫁,聽聞沁王是賢王獨生女,想來是將門虎女,又是皇上倚重之人,因此久已心儀,雖知沁王爺有夫,也願屈尊下嫁,與沁王君不分大小,還請皇上成全。”
華宇斐頗有些尷尬,她曾信誓旦旦地答應過華羽衡,絕不對她的親事插手,橫加旨意,然而這個使臣卻指名道姓地要將王子嫁給華羽衡,甚至不在意她已有夫郎。
“既然王子有意於英雄豪傑,國師與王子又是剛到中原,對我朝俊傑尚不熟知,何妨在此多逗留一些時日,也好為王子挑個更合意的妻主。”
“皇上,天子一言,可當九鼎之重,您方才已應允小臣,此刻卻又諸多推搪,我主誠心相交,難道您卻要失信於天下麼?”
華羽衡一直不曾抬頭,聽到此處卻微微皺眉,抬起臉來看向一臉為難的華宇斐,起身到殿中心拜下,伏地道:“皇上聖明,臣雖領親王銜,官居一品,卻多是依仗母親威勢,實在不敢冒領王子殿下的錯愛,請皇上和國師明鑑。”
華宇斐朝階下看了一眼,一邊是北戎使臣咄咄逼人,一邊卻是華羽衡毫不退讓的目光。不由將方才脫口而出的話語在心裡後悔了十七八遍。
“呵呵,今夜是為國師接風洗塵,怎麼在此議論起此事來了?”冷子雅見氣氛凝滯,華宇斐和華羽衡都是一言不發,一身白袍的國師更是一口咬定,寸步不讓,便只得上前圓場道:“此事雖是兒女親事,卻也關乎兩國交際,分屬朝政,豈能如此兒戲地輕易定論,皇上理應選定吉日,於朝堂接見國師,再將此事從長計議。”
她的話有禮有節,既沒有推拒親事,又替華宇斐抹去了方才的承諾,多了“從長計議”的機會。華宇斐自然踩著臺階下來,溫言安撫了幾句,便扯到了兩國的風土人情上,果然是決口不提朝政方面的事。見情況至此,中年男子也不再多說,只在位上坐了,不時應對幾句。直到宴席散去,才淡淡地起身,向華羽衡原先所坐的位置瞧了一眼。
那裡自然是空空蕩蕩的,早在華宇斐離去後,那個女子便也尋個空當離開,男子朝左側身後笑了笑,不像方才那樣程式化,卻更多了幾分溫情和寵愛。
“你看中的,竟是那樣的女子?”
被他語焉不詳地評價為“那樣的女子”的人,此刻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御書房的坐塌上,一邊端起茶送到嘴邊,一邊瞧著剛脫下明黃鳳袍的帝王。
“我不會娶什麼王子的。”
“知道知道,”華宇斐一臉不得已,朝她看了一眼,不由苦笑:“你就真的要守著一個男人過一輩子?”
“正是。”
“明天先讓人去探探那個什麼國師的意思,就算要朕納了他的那個王子做貴君也沒什麼……”見她毫不遲疑地點頭,華宇斐剛坐下就又站了起來,揹著手走了兩步,為難道:“可他要是非你不嫁……”
“那我也不娶,”華羽衡定定地看向她,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至多你定我個抗旨不尊的罪名,罷了我的官,收回我的爵位就是了。正好省了我費事辭官。”
“胡說什麼!”
華宇斐將手上的一本摺子砸到她身上,想到她登基時這人跪在自己面前的模樣,和她對自家夫郎寵愛呵護的舉動,一腔惱怒又消散下去,哭笑不得地揮了揮手:“朕真是欠了你的,算了,你先回去吧……這事朕自有分寸。”
華羽衡無可無不可地跪了安出來,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如果能夠推掉自然好,不能的話,她藉此脫身也不失為好事。
回到家中才知道容溫雲已經回到了知還院,便將此事拋到腦後,緊走幾步進了門。
容溫雲一手抱著孩子,一手還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什麼,神情很是專注,連她進來都沒有察覺,反而是他手中抱著的孩子先看到了她,不安分地扭動起了身體。
兒子癟著嘴要哭出來的樣子立刻將男人的思緒拉了回來,抱著孩子起身邊走邊哄:“小唯兒……寶寶怎麼了?哦……不哭哦,爹爹抱抱……”
姿勢的忽然變換讓孩子一時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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