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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麻了,拳頭間流出鮮血,一股鑽心的疼痛從他手臂襲遍渾身,這一刻,他的神情變得有些猙獰,不僅因為痛,也因為動怒了。
他本以為徐缺在武侯的威壓下是不可能動彈的,想要一招結束這場鬧劇,卻沒想到徐缺突然坐倒,造成他這種局面。任他脾性再好,也無法再維持先前的以禮相待,堂堂司家子嗣,竟連一個小家丁都這般難收拾,若是傳至族中一些人耳中,定然影響他將來的地位與發展。
“該到此為止了。”
司文沒再多想,咬牙低聲怒喝,忍住右臂的疼痛,猛然轉身,想迅速解決徐缺。
可變故再次發生,他回頭那瞬間,一隻拳頭已然出現在眼前,緊貼著鼻樑,狠狠砸落。
“砰!”
司文來不及反應,只覺面部一陣劇痛與發麻,身子亦被打退了兩步。
“讓你們耍陰招。”
徐缺以牙還牙,尋到了機會就絕不會手軟,一拳砸中後又趁勝追擊,抬腿就朝其小腹踹去,一副市井小無賴打架的架勢,毫無章法,只抓住一個“痛打落水狗”的要領,拳腳並用的打。
他找準了時機,又對著司文一記飛踹,毫不留手。
司文撞到身後隕石,後腦勺砰的一下重重磕在上面,更是頭暈目眩,哪怕他體質再強,也經不過這一撞,整個人靠著隕石坐倒在地,這讓徐缺一喜,打起來更方便了。
場外眾人看得目瞪口呆,這……這還是比武麼?
之前下注玩樂甚至坐莊的人也傻眼了,原本賭的是這小家丁可以再逃多久,但現在形勢遠遠超出他們的預料,變成小家丁在痛揍司家少年,這賭·盤還怎麼算?
有的人則一直關注比武,見此情況也倒吸一口冷氣,駭然道:“嘶……這小家丁下手真狠,居然專挑臉打!”
“看來勝負有些難說了,照這樣打下去,那司家少年緩不過氣,很可能直接敗北。”
“那也不一定,別看他打得狠,其實對那位從小淬鍊身體的司家少爺來說,應該不算什麼。”人群裡一名男子這樣說道。
然而此前看好司文的幾名江湖人士,已然悄悄低頭從人群裡離開了,司家少爺淬鍊過身體是沒錯,但誰會去淬鍊臉啊,照徐缺這種無良打法,那司家少爺怎麼可能承受得住?都已經鼻青臉腫了。
高座上,黑衣老者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想鎮壓徐缺,可徐缺現在打得正歡,若是突然被定住,滿城圍觀的百姓會怎麼想?
司家雖強,可也鎮不住傳言,甚至在座的某個別星院老頭對司家沒有好感,他一旦真出手了,恐怕不出三天,整個大周國都會知道司家的劣跡。
現在造成這種局面,該怪誰?
黑衣老者冷冷轉過頭,目光落在武侯身上,心中怒火滔天。
第九章 不甘
他此前暗示過武侯,在那個最好的時機出手,而徐缺也分明被威壓定住了,在場百姓皆看不出端倪。
只要司文那一拳落下,這場鬧劇便會結束,可就在關鍵之時,徐缺突然恢復自由,亂拳反擊,這一切,彷彿都成了武侯在背後相助。
黑衣老者自然而然,將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當成了武侯。
武侯的神情卻是凝重,面對黑衣老者的眼神,他搖頭沉聲道:“並非本侯留手,有人在暗中出手助他。”
“在哪?”黑衣老者反問,顯然不信區區一個小家丁會有高人相助。
武侯再度搖頭,適才他並沒有用全力去鎮壓徐缺,但能在瞬間破去他的威壓而不留痕跡的,定然是與他們旗鼓相當的高人。
可是人在哪?武侯掃過整片廣場,皆毫無所獲。但他也並不會感到忌憚,相反若是對方敢出現,他定會好好清算。
“罷了,說多無益。”武侯淡淡說了一聲,旋即目光落向徐缺身上,威壓再次湧出,直接將徐缺從司文面前震開。
“此戰到此為止,司文賢侄勝,接下來發派補星石,閒雜人等自行退去。”
武侯一句話道出,輕描淡寫的判定司文勝,瞬間讓全場眾人都譁然。
“哼!”黑衣老者僅是冷哼了一聲,沒再多說,臉色雖有所緩和,但心裡始終還是有芥蒂。
徐缺身子一震,看著那被自己打得面目全非,鼻青臉腫的司文,他難以置信的抬起頭,直視武侯。
“你一開始便輸了,不敢正面應戰,選擇了逃跑,膽怯註定是不可能在這條修煉路上走得長遠,並且又是廢星之體,沒有必要浪費一塊補星石。”武侯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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