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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幕西山卻毫不關心,用不敢置信地目光看著長著西蒙臉的巨繭,快步走過去,顫聲呢喃著:
“……西蒙?”
幕西山抬手去碰西蒙,卻被從身後伸出的胳膊環住,不由自主後退兩步,撞上背後人的胸膛。那人黑氣震盪一下,卻沒有傷害幕西山。身後傳來席善的驚怒聲:
“蠢貨!你不要命了嗎?這可是具有傳染性的毒性黑暗力量,不是普通的黑氣!”
幕西山甩開席善的手,冷臉低罵一聲:“滾開!”
席善眼皮一跳,眉宇間壓抑著不悅,抬手一揮,數不盡的黑色包裹的行屍走肉從荒蕪的地面破土而出!正是在喪屍坑中消失的活死人,逐漸在魔化。而補充魔氣的席善也脫離了影子的桎梏,困住了干擾他的兩股金色意識,席善繞到幕西山面前道:
“乖一點,否則我現在就毀了他們!”席善抬手讓他們加快對金色意識的干擾。
“毀了他們,你也會不會善終……你能做的,只是削弱他們的意識對身體的操控力。”幕西山看著懸空的巨繭,和浮出地面不停向上攀附的黑氣,戳破了席善的威脅,視線從魔化的活死人身上滑過,他這時雖然不知曉西蒙與席善的內情,卻也能猜測道:
“你是在影化的過程中,把魔物也運進影子裡?但卻超出蔣麒身體的負荷,於是在你這個罪魁禍首徹底迴歸時,攜帶的巨大黑暗之力攪亂了蔣麒體內的平衡。蔣麒是光明眷屬,西蒙也是,蔣麒身體的自我保護現在要排除多餘的力量,危險的不是西蒙,而是你!”
席善掀了掀唇瓣,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陰森森的話,“你真當我拿他們沒辦法?”
席善承自黑暗的力量告訴他,只要用黑暗之力祭煉蔣麒的身體,他就可以取而代之,但在祭煉成功前,肉身承受力有限,不允許多個清醒的意識共存,他必須排除一個意識。
席善的目光在蔣麒和西蒙之間徘徊。
幕西山瞬間明白的席善的打算,他衝向兩個巨繭,從地上彈跳起來,探入黑繭去抓兩人的手,靈魂伴侶的羈絆瞬間讓蔣麒和西蒙快速眨動睫毛。而魔化的活死人則自動攻擊起幕西山。
幕西山躲避活死人的撕咬攻擊,把活死人的頭踩著腳底當支撐點,低叫著兩人的名字,胳膊上被燒焦了一層,冷汗如雨落下,肌肉神經性抽搐著,魔氣順著灼燒的地方向上攀爬,蔣麒和西蒙開始轉醒,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轉動,眼簾微微掀起,但這時魔氣也越過肩膀走向心臟的位置。
席善狠狠皺起眉……如果幕西山喚醒西蒙和蔣麒,被排出的必定是他,幕西山也清楚這一點。對於一個屢屢想要傷害他的人,席善本該幸災樂禍地看著他遭難,畢竟在這個裡世界裡,西蒙和他是分開的單獨意識,並無法影響到他!
魔氣騰起,幻化成一隻爪子,刺向幕西山的胸口——
席善額角一跳一跳,眯起眼,煩躁地低咒一聲,揮散幕西山身上的魔氣,上前躍起一把扯下幕西山,他可以因為心底莫名湧動的古怪情緒不傷害幕西山,卻也不打算放過蔣麒和西蒙,可就是在這個瞬間,西蒙和蔣麒兩人同時睜開眼睛,席善被莫名的力量彈開,連幕西山都感到撕扯般的疼痛,身體被某種引力向外拉扯。
席善還牽著幕西山的手,兩人同時飛了出去。
蔣麒和西蒙驚叫著幕西山的名字,蔣麒的身體終於睜開了眼——
“山體滑坡了!!!”
返回北方的車子被迫困在路中,光禿禿的石山上,接連不斷地墜下巨石,蔣麒乘坐的這輛更是被攔腰砸破,蔣麒醒來,發現一塊石頭砸中他的腿,另一個砸中他半個手掌,卡在他和幕西山的手間,幕西山還沉睡著。
頭頂還有巨石落下,蔣麒搖晃著幕西山的身體,“醒醒!幕西山,快醒醒!”
幕西山睫毛抖動兩下,悠悠轉醒,睜開的卻是一雙藍黑色的眸子,被黑染色的藍。“幕西山”語氣陰沉地叫出蔣麒的名字,“是你……蔣麒!”
蔣麒搖晃幕西山的手頓住,臉上表情凝固起來,施加了手上的力度,像怕這人逃跑一樣握緊他的胳膊。
“幕西山”沒有在意蔣麒的變臉,捂住自己的嗓子,也發現了不對勁,抬手摸了摸臉,臉上微微訝異,露出帶著邪氣的笑容,低語,“啊……還真是陰差陽錯,不過這也是個好辦法。”
又一塊石頭落下,如壓死駱駝的一根稻草,把蔣麒的車子砸斷成兩截,車體傾斜,幕西山的身體被甩出去,蔣麒也顧不得心中的猜測,驚痛地去拽幕西山,卻由於腿部被巨石壓著,只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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