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1/4 頁)
錢騰說:“我也奇怪,可他說的地址、車號,對起來就是你。”
我說:“這些很多人都知道,他這就有問題,如果我是無緣無故砍他,他應該不認識我才對,這不是矛盾嗎?”
錢騰說:“這倒也是,現在傷者正在做手術,我們回來落實一下,再找你。”
送走了錢騰,溫惠瞪著眼睛看著我,半天不說話,我知道她看出事情的蹊蹺了。對錢騰我可以隨便糊弄過去,對溫惠我可不敢,小心翼翼地問她:“你生氣了?”
溫惠說:“你剛才說差一點撞到摩托車,是不是騙我?”
我不敢再隱瞞,解釋說:“我怕你擔心,才那麼說的。原諒我,我不是有意騙你的,你別生氣了。”
溫惠說:“那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我解釋說:“不是我砍的,是我朋友砍的。”
溫惠著急地說:“那還不一樣,為什麼呀?你怎麼平白無故砍他們?”
我說:“我也不想這樣的,是他們幾個人跟蹤我,想對我不利,,我才找了幾個朋友來保護我。”
溫惠臉色更加凝重,擔心地問:“他們為什麼要跟蹤你,你得罪什麼人了嗎?”
我看事情越描越黑,溫惠這麼擔心,心裡罵遍了楊遠的祖宗三代,都是這個傢伙惹事,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他的,我都離開了野田公司,他還不放過我,這個王八蛋。有機會我一定好好的教訓他,但目前還要解釋給溫惠聽,讓她放心。
我說:“唉,別擔心了,阿惠。是野田公司的老總,前幾天去找我,又要我回野田公司,我不願回去再受他的氣,兩個人當時說翻了,就互相罵了幾句,想不到他找人來要教訓我。阿惠,不是我想惹事,是事情找上了我。”
溫惠還是有些不放心,說:“你把人砍了,以後怎麼辦?那個老總再來找你怎麼辦?”
我說:“你放心了,我沒有出面砍他,他沒辦法找我的。再說,這也是他自找的。至於那個老總,以後我會躲著他的。”
溫惠叮囑我說:“那樣也不對,不准你再這樣做了。還有,以後不要跟那個老總打交道了,太危險了。”
看著溫惠忐忑不安的樣子,心裡越發有些痛惜,也就越發對楊遠恨之入骨,我會記住今天的,有機會一定十倍百倍的還給他的。
一百四十八、見義
“不好意思,袁總,麻煩你到我們這裡來。”錢騰一邊遞給我茶水,一邊道歉說。
我知道必然會有這一天,距離那個小混混被砍傷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估計他也該出院了,公安不可能就這樣不了了之。心裡對這件事早就有了準備,就說:“哪裡,配合你們的工作是公民應盡的義務,是吧?”
錢騰說:“袁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刑警隊把這件案子分給我負責,有些情況恐怕需要你說清楚。”
我心裡有了點底,錢騰再怎麼也是打過交道的人,熟人好說話,起碼他還要客客氣氣,不好意思板起臉來,於是說:“小錢,沒事,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錢騰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來,拿出筆錄紙,說:“我們這人員緊張,本來是兩個人做筆錄的,其他人都出現場了,我一個人詢問,你沒意見吧?”
我笑笑說:“別搞得這麼客氣,隨便。”
把身份資訊記錄完,錢騰說:“今天依法向你詢問有關情況,希望你能如實反映,說假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聽明白了嗎?”
我說:“明白。”
錢騰問:“丁偉舉報你,說你夥同他人某月某日在禾嘉路一飯店將其砍傷,有沒有這回事?”
我說:“我不認識丁偉,也沒有這回事。”
錢騰說:“丁偉就是那個被砍傷的人的名字。”
我說:“我真的不認識他,從來沒打過交道。”
錢騰說:“可他一口咬定是你乾的,還能說出你的車號,住址,為什麼?”
這是那丁偉最難解釋的地方,他不可能說是要伏擊我,卻被我砍傷的事實。我裝糊塗說:“奇怪,我真的不知道他怎麼知道這些。”
錢騰說:“我問了丁偉,他說是看到了你的車號,找朋友查的你的住址、姓名。”
我說:“那他這朋友也太能幹了,這麼快就查到了。我反正不認識他,也沒砍他。”
錢騰說:“他總不能無緣無故的誣賴你吧?”
我叫起了撞天屈:“這真是禍從天降,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