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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給他們讓出了一大片空地。
這人秦飛揚認識,是赤水城淳于家的二公子,叫做淳于風。此人和那梁天德交情極好,也是赤水城中有名的紈絝。比之梁天德,其心胸更是狹窄,那是真正的睚眥必報。
此時,那淳于風噙著嘴角,抬著下巴,冷冷的盯著對面那人,說道:“淳于雷,你再敢用那樣的眼光看我,我就摳了你的眼珠子。”前跨一步,猛地一推那個被他稱作淳于雷的人,那人蹬蹬後退,又向段剛撞去。秦飛揚急忙衝過去,將他扶住,不使再一次撞上段剛。
淳于雷今年十七歲,也是淳于家的人。要論起來,還是淳于風的堂弟呢。只不過,他是一個丫鬟所生——他父親酒醉後,誤將丫鬟當原配,糊里糊塗的行了房事。再加上他父親又死的早,雖然天賦一流,但在淳于家卻很受排擠。偏偏他又孤傲不群,嫉惡如仇。對淳于風這種紈絝公子更是嗤之以鼻,不屑與之為伍。每次見到,必然會十分鄙夷的剜他兩眼。
這一次的衝突,想必又是因為淳于雷那不屑的眼光而引發的……
“淳于風推搡淳于雷,淳于雷撞上段剛,段剛才會撞到自己……”
秦水湄恍然大悟,頓時明白了前因後果。霎時間將沖天的怒火都轉移到了淳于風的身上。鳳目一瞪,一個箭步衝上去,抬手就扇。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淳于風的臉上登時多出了五個鮮紅的指印,口角泛起絲絲血跡。
這淳于風仗著有梁天德撐腰,平日裡可沒少對她說些汙言穢語。對於這樣的人,哪裡用得著留情?一巴掌扇完,反手便要再抽……
淳于風吃痛,剛要破口大罵,一見是秦水湄,不由的渾身一哆嗦。再看她的手又要扇過來,飛快的捂住臉,張慌後退。旁邊一個家丁見狀,飛快的衝過來,雙臂伸出,擋在他身前,其他家丁也趕緊靠攏過來,站成了一道人牆。
秦水湄咬牙切齒的說道“淳于風,我要殺了你!”鏗鏘一聲,將佩劍拔出,遙遙一指“淳于風,你給我滾出來。”眼中怒火翻湧,如狂濤駭浪。
淳于風從家丁的肩膀處露出半個腦袋,色厲內荏的說道:“秦水湄,你不要太過分了。方才那一巴掌老子還沒跟你算賬呢。你當我淳于家是好欺負的麼?”秦水湄一揚劍,他又趕緊縮了回去。
那擋住淳于風的家丁,躬身行禮,拱手說道:“秦姑娘,今日少爺並未得罪你。你……”話到這裡,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秦水湄的劍已經抵住他的咽喉“給老孃讓開,否則,死!”聲音就像是零下二三十度的冰塊,“凍”的那家丁顫顫發抖,臉色煞白。
“秦水湄,你給少爺我等著!”淳于風顫顫的說完,轉身狂奔。比兔子跑的都要快。秦水湄一把揪住那家丁,猛地向後一拉,就待衝出去追。秦飛揚竄過來,一把按住,很快的勸道:“水湄,別衝動!”
淳于家是梁進鏢局的走狗,由於梁進鏢局和秦安鏢局是死對頭的原因,素來和秦家不和。但由於秦晴乃是天階武者的原因,也沒敢與之正面對抗過。
可這淳于風乃是淳于家當代家主淳于天的唯一兒子。如果秦水湄今天將其給殺了,鐵定會引來淳于家的殊死拼爭。淳于家雖然武力不如秦安鏢局,但勝在人數多。如果死鬥起來,也未必就會輸。
最為關鍵的是,等到兩家打的兩敗俱傷時,梁進鏢局又豈會放過秦家?
窮人雖有窮苦的煎熬,但富貴也有富貴的苦惱。秦飛揚雖然也很想將那混蛋格殺,卻又不得不為秦家做出諸般考慮!
秦水湄不甘心的瞪著遠處,將劍對準劍鞘,咣噹一聲,插了進去。眼圈一紅,猛撲到哥哥的懷裡,抽泣起來。秦飛揚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欲言又止,苦悶的搖搖頭。轉頭看向段剛時,眼中卻又很快的掠過一抹笑意,好像還有點陰謀的味道。
他注視著段剛,心中暗自嘀咕“剛子雖然窮苦出身,但天賦之佳,平生僅見,無出其右者。假以時日,何愁不能成為一代帝尊?而且,一身傲骨天成,面貌雖然不是十分英俊,但也算是中上之選了。如果妹妹能夠嫁給這樣的人,實在是一件天大的幸事啊。……”用力一拍額頭,雙眸大放精光“怪不得爹爹那天告訴我‘讓水湄沒事的時候,多帶剛子出去轉轉。’原來是早有此意啊……哈哈……天作之合!天作之合啊……”
想到這裡,秦飛揚心中狂喜,表面上卻是一副苦悶不堪的模樣。對著段剛擺擺手,手指向下點了點,示意他過來道歉。段剛臉一紅,用力點頭……
秦飛揚摸了摸妹妹的腦袋,勸慰道:“妹妹,這個……剛子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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