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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李弗清來個強制畫押。這些都是程囂墨一早就考慮到的,畢竟案子發生了好些天了屍體腐爛是有可能的。所以他們才不得不做兩手準備。
年曉魚聽完一陣頭暈目眩“合著這就是你說的證據?”她有些不敢相信“人家縣令老爺又不是傻子,何況是擺明了官官相護,你即便是看見了人家殺人也不能怎麼樣何況還只是一張畫了押的破紙,大可以說你們栽贓陷害。拜託能不能來些十足的東西,這樣很叫我心慌。”
此事本就是以卵擊石的,所以程囂墨他們也無十足把握,畢竟這個雷單身份不凡,牽扯的太多太多他們也是搏一把了。
此時,程囂墨和李弗清都沒再說話。年曉魚看著兩個木頭一樣的人,更是急切不已卻也是無話可說只得乖乖閉嘴。
第二日,京城衙門的鼓敲響。縣令大人急匆匆升堂問案,只是低頭一看被告之人居然是雷單大少爺,瞬間五官扭曲嘴角抽搐厲害。這叫什麼事,要是讓刑部侍郎大人知道他家侄子被告上衙門又得責怪了,又說自己無事生非。
又瞅了一眼原告之人是一位年邁的老婦人和一位年輕的小媳婦。這就好辦了,縣令大人忽然輕鬆了不少,依舊擺出平日的高高在上的模樣,一敲驚堂木,說了幾番官話。
“來者,所告何事,快快說來。”
老婦人哭喪著臉,連連磕了好幾個頭強忍著喪子之痛哭訴道“大人,民婦狀告雷單。他殺我兒搶我兒媳,還霸佔我家,請大人做主!”
“胡說,你們胡說!”話音剛落,雷單就急了“大人,事情並非如此。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家兒子,跟他們家也是毫不認識的,又怎麼會殺他兒呢。再說他們家兒媳不是在她身邊嘛,何來強搶之說。另外我雷家這麼多田地又何須惦記你們家的破地方。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們家有屋子嗎?那個破爛不堪的茅草棚?哼,本少爺家的畜生也住的比你們強又何來霸佔之說。”
“嗯,此言有理!”縣令大人十分贊同的說。隨後又看向老婦人“我說你這婆子是否老糊塗了。你們家那個破地即是毛賊來了也不願久留何況是人家雷單少爺。你們這幫刁民是否想借機很詐人家一比?識相的快些退下,本官既往不咎,否則本官可要叛逆擾亂公堂胡說八道企圖敲詐勒索!”
“我,我……”老婦人無法辯駁,便對他們官官相護如此黑白不分還能說什麼。
老婦人氣的說不出話來雙手顫顫巍巍又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兒媳婦。
“大人此言差矣。”言者是身穿白衣的坐著輪椅的年輕人。此人一上來便是擲地有聲的反駁了縣令之詞,隨後又胸有成竹有理有據的擺出自己的觀點。
“大人,在下是這對婆媳的狀師。請允許我說幾句公道話!”
縣令大人一臉不屑,想著不過是個沒腿的竟然這般目中無人,本官倒是聽聽你們吐出什麼來。
“好,你且說來聽聽。”
程囂墨一展摺扇,淡然解釋道“此案很簡單,雷少爺因看上人家媳婦,所以與人爭搶。見其不肯便下毒手當眾活活打死。在下處有證人還有證據,大人不信可以傳。”
縣令大人納悶“傳!”
隨後果然來了幾個乞丐模樣的百姓還有一個被抬著上來的……屍體。屍體!晦氣,晦氣!縣令大人一臉嫌棄,趕緊用袖子遮住鼻子眉頭皺成一團,整個人都往後仰了。
“我說你這狀師是怎麼當的,怎麼把屍體抬上來了。不是要拿證據嗎,證據呢!”
程囂墨依舊輕笑“大人莫急,證據自然是在屍體身上的,否則在下也不會叫人抬著屍體上來。”說話間已將屍體上的白布揭下。
“大人可看的清?屍體上面明顯的被拳腳打擊所致產生的淤青。很明顯是雷少爺動手打的,若是不信大可以叫雷少爺把手伸過來比比。”
“胡,胡說!本少爺如此尊貴豈可隨便筆畫。再說,拳頭大小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有什麼可比的。你憑什麼認為他是我殺的!”雷少爺很淡定,之前還有些擔心,但當看見屍體並非是勤娘之夫時更加放心了。想來他們是找不到原屍體了就隨便找個。這樣的話他更有理由告他們陷害之罪。
雷少爺很得意,有種預感,這場官司他贏定了。
但是程囂墨和李弗清也不好對付,兩人同時攤開手掌筆畫“大人,雷少爺此言差矣。每個人的手掌大小不盡相同,因而拳頭大小也不盡然。你好比我跟二哥,我們看上去相差不多,但事實上手掌還是有些大小的。”
說完,李弗清趁雷少爺心不在焉,立刻抓起他的手放在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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