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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何解?”程囂墨髮覺老婆子一提起這事好像眼神充滿仇恨似有大事發生一般,也就追問下去。
老婆子流著淚,顫抖的說道“天子腳下更是人脈複雜。大街上隨便的一個都是達官貴人放出來看門狗。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見好東西就搶,不好的就砸。我兒子好端端的擺攤賣畫,不過是與人多說幾句叫人活活打死。我兒媳氣不過要去報仇,反叫人擄走了。聽說那是某個大官的侄子,我們老殘弱病的哪裡斗的過人家。還沒找上門去理論,人家倒是叫我們走人。我這條腿就是那個時候叫人打殘的。如今家裡沒了餘糧,想著吃些免費糕點墊飢,反倒是一通的不適。哎,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年曉魚實在想不到天子腳下還有這等慘案,那天高皇帝遠之地不是人不當人了。
程囂墨見這戶人家著實可憐放了些銀兩在桌上“老婆婆,我們初來乍到的也沒帶什麼銀兩,這些你先拿著吧,解解燃眉之急。”
老婆婆激動不已“謝謝你們了。本來這些銀子不該拿的,可惜我們家實在急需,也不跟你們客氣了。謝謝你們,你們真是好人。”
程囂墨和年曉魚互視一眼都沒說話,很快李弗清帶著藥包過來,親手交給老婆婆之後,都走了。這人家實在清苦也就不留下吃飯了。
程囂墨暫時不想回客棧面對父親,就推著輪椅隨處逛逛。年曉魚和李弗清緊隨其後。
“昨日我聽得清楚,那攤主說一人一個免費糕點。想來這婆婆一家三口是怎麼度日的了。這麼一個糕點三人吃還留了半個,真是可憐。”年曉魚有些同情。
程囂墨拿著糕點聞了聞解釋道“糕點是沒有問題,沒有發黴跡象。何況半個就足以叫人上吐下瀉的定是下了猛藥。那人下手太狠這般的心狠手辣,看來京城暗波洶湧的厲害。”
“啊?下藥?”年曉魚聽得疑惑不解,簡直難以置信“怎麼可能,一個小商販怎麼可能會去下藥呢。若說是把壞了的東西當好東西賣賺些昧心錢我信。可人家下藥我不信,這些藥也是要錢的,這麼多人這麼猛的藥量肯定要花上不少銀子。按照這些人賺錢賺瘋的心態哪裡肯花這些閒錢。何況他一個小市民與這些買家都是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犯不著大面積的下毒害人吧。何況剛才在屋裡你不是這麼說的,你說是食物中毒。”
年曉魚越來越摸不透這個程囂墨了,前言不搭後語,真假難分。
不過聽她這麼分析,李弗清也覺得不太對勁了“有些不合邏輯。看來這個攤主並不是想賺快錢而是處心積慮的要搞垮五色齋的生意。可是我們根本不認識他,又不知何時得罪怎的就惹了這個麻煩?”
程囂墨也冷靜分析“可能是背後有某個大人物在玩弄。這個小攤販可能只是一顆棋子,下棋之人才是真正想要幹掉五色齋的。只是五色齋在京城沒有商鋪又何來的仇恨?泉州城也沒什麼死對頭,要是有早就鬧開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越往下分析越是覺得他們好像走的每一步都是人家佈局好的,他們在一點點往陷阱裡跳。就連平時冷靜穩重的程囂墨此刻也是眉頭緊鎖雙手不自覺地掰弄著。
年曉魚看得出,看來他也是沒了底氣,這件事相當的棘手“既然這麼麻煩,不如我們退出美食節。回泉州,這樣不是更好?”
“美食節!”
“美食節!”
年曉魚的一番話忽然給了程囂墨和李弗清一個重要的提醒,兩人異口同聲說出了這個關鍵線索。
“很可能是跟美食節有關。可能我們的出現給幕後之人帶來利益的損失,所以想要除掉我們。偏偏,名額已經上報朝廷了,不可能退出,否則就是對朝廷對太后的不敬。這場比賽即便真是個陷阱也不得不往下跳。”
“那我們輸吧。反正贏者只有一個,輸的有千千萬萬,佈局之人不可能對千千萬萬的人下手,定是要對贏得人下手。我們表現的平常一點,不好不壞不就可以逃過此劫了?”年曉魚提議。
大家暫時沒想到什麼法子,所以她的提議也是唯一之法了。
三人帶著糕點回了客棧找程老爺一同商量,並把推測到的情況跟程老爺解釋,希望能想到什麼可疑人物。
程老爺拿著糕點端詳了一陣,得到結論如下“這糕點做工十分精緻,一般人做不出來,模仿的九分像,看來很可能是競爭對手做的。此次參賽的商人也有好些是做糕點的。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裡頭的嘜油草吧,五色齋的糕點是沒這種餡的,但這個糕點裡頭……”
第一百零八章 冤枉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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