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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條路,看來很多人來過此地。定是他們已經猜到了大半所以急著毀滅證據。
“走,立刻推我上去,沿著路上去。”
李弗清推著程囂墨上去,誰知在半路上竟看見一張畫。立刻上前撿起,開啟一看竟是那麼熟悉。李弗清一眼便知此姑娘是他認識的“公子,是她,真是她。”
李弗清兩眼冒光,像是見到故人一般極為興奮。程囂墨疑惑,順勢接過畫一看竟然是年曉魚。不對,不對,若真是年曉魚,李弗清也不會興奮成這樣。他知道了,這人便是真正的楊家姑娘,只是她的畫為何在此,是否意味著死者是此人呢?
程囂墨仔細的看著畫,畫中之人的確跟年曉魚一模一樣,只是衣裳不一樣。仔細一瞧也覺著神情不一樣。這個年曉魚總是帶著活潑之氣,整個人蹦蹦跳跳就像小兔子一般。而這個女人笑得清純甜美,清秀的笑容中綻放著幾分羞怯。有十足的小家碧玉之感,也難怪李弗清對這姑娘戀戀不忘了,確實是美妙極了。只是講著笑容往年曉魚臉上一放,瞬間覺得大煞風景,這女人即便是小兔子也是一隻瘋了的兔子。
程囂墨忍不住顫了纏身帶著畫推著輪椅下山,這一次他決定去找年曉魚商討此事。
他們去了餘香樓,找到年曉魚。誰知跟著下來的還有楊家父母,這可真是出乎意料。看來年曉魚不回家他們也是不會回去的。只是事關重大還是先瞞著比較好。
程囂墨和李弗清上去打招呼“楊伯父,楊伯母。住在這裡可還習慣?”
楊家父母自從程囂墨那天找大夫治療楊父的傷,又將楊母從城外接回來之事之後便對他有了改觀。所以說話也客氣了些。
“這裡好吃好喝的供著自然是舒服的,只是要程少爺破費真是不好意思。”說起此事楊父就覺著特別不安,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試過欠人家這麼多的。以往只是借了些小錢也是整天整天睡不著覺,直到還清的那一刻才肯安心,如今餘香樓是什麼客棧,光是住一天就夠他們半年的梨錢了。只是大女兒到了泉州就不見蹤影找不到沒心情回家,便決定呆在這裡尋找。
程囂墨與楊家父母寒暄了幾番便藉口有事找年曉魚,就帶著她出去了。
直到找了無人之處才把畫交給年曉魚看。藉著明亮的月色以及附近的燭光,年曉魚看得清楚,畫上之人分明就是自己。只是誰畫的,她又是在什麼情況下讓人畫的?為何一點印象都沒有?
“喂,程囂墨,你怎麼會有我的畫像?畫的還挺好,什麼時候畫的?”年曉魚得意的接過畫卷,只是畫的雖好為何自己沒有一點的熟悉感,真是自己的嗎?
年曉魚看著畫始終都找不到那種感覺。
程囂墨看的無奈,鄙視的瞅著這個女人“別人認不得相似的兩人也就算了,你自己都認不出來嗎,這畫是你的嗎?你一個窮乞丐穿得起這麼完整的衣服嗎?”
“我,我……”年曉魚無話可說,好像真不是自己的。難道是孿生姐姐的畫像?靈光一閃忽然明白了“我知道了,是姐姐。她是我孿生姐姐,這幅畫你們是從何處找來的?”
“你的孿生姐姐?”程囂墨和李弗清同樣詫異,這年曉魚不是無親無故嗎何時多了孿生姐姐。不過想想普天之下也只有孿生姐妹才會如此想象以至於連親身爹孃都分不清楚。
年曉魚也很意外,偶然之間得知這個身份。雖然一時之間很難接受,但是爹孃的好讓她很舒心,步子不覺中便融入了這家庭。年曉魚將所遇之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程囂墨這才明白了。不過這樣也說得通,只有孿生姐妹才如此相像。
只是,事情越來越複雜了,這幅畫掉在事發之地是不是預示著死者是她姐姐呢?
程囂墨清楚的記得當日楊家父母來此找人,說是女兒有些日子沒回家了。而那具屍體也是死了些日子,起碼面板已經起皺定是有些天數的。如此說起來死者是楊凝的可能性更大。
想到此處,程囂墨不再多言,只叫年曉魚回去,說是沒什麼事了。但是那雙凝重的眼神以及過於平靜的表情早就出賣了他。年曉魚總覺著他們是有些事情瞞著自己的。
“你們休想瞞著我。死者是我的姐姐,我有權知道此事的。程囂墨你隱瞞事實於理不合更於法不合,快說,究竟有沒有什麼瞞著我!程囂墨!”年曉魚開始暴怒,整個人也焦慮不安,雖然程囂墨品行夠爛但心眼是好的。他若是想隱瞞定是因為事情的嚴重性,但越是如此年曉魚就越想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第三十四章 城外死屍(十一)
李弗清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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