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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表情去面對那女的。不過這都用不著我去擔心,我還沒想好呢,那女的就一把撲過來抱著我的腰,把臉直往我懷裡蹭。說大哥大哥,給我點吃的吧。給我點吃的,隨便你們怎麼玩。
我沒看到李嘯銳的表情,當時我整個人都僵硬了,也忘了去看李嘯銳。心想李嘯銳不會這麼吃力不討好,受了一身傷其實反而搗亂了人家的“生意”。那女的還一味在哭,哭得整個人都在抽動。說大哥,哥哥,玩玩吧,只要不是像他們那樣光欺負我什麼都不給。我這才安心點,至少李嘯銳做的是好事。
那個女孩子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滿臉憔悴,又抹了眼淚和鼻涕,看著讓人根本不可能有一點**。我並不討厭她,只是覺得有些同情。我想如果我沒有空間,我肯定連這小姑娘都不如……她現在是跪著求男人操,我就是像她一樣翹屁股求人捅,估計也沒人肯要。
我扶著那女生的肩跟她說喝點水吧。我不敢再拒絕她。她抽泣著點了點頭。我看她根本就沒注意我,掏啊掏從衣兜裡頭掏出來一小瓶需泉水遞給她,然後我就彎身去看李嘯銳。
這不太容易,那女生一直掛在我身上,扭過頭單手喝水,好像生怕我跑了。我看她其實很想撲倒李嘯銳身上去,只是李嘯銳身上有刀傷,她也被嚇住了。
所以等我去看的時候,李嘯銳自己已經坐了起來,苦笑著看我。外頭很冷,衣服穿得又厚,我沒看到多少血跡。我就小聲的問他怎麼樣,他搖搖頭,然後指了指掛在我腰上的女生,再搖了搖頭。我就愣了,沒想到他會是這意思。
那女生是想纏上我們跟我們一起走的。我不怪她,我知道李嘯銳也沒有怪她的意思。其實是我們能力不夠,只能拒絕。最後我給了那女生一個星期左右的食物和水,讓她別再跟著我們。她在車後面跟了很遠,我都不忍心。可是回頭的時候看到躺在旁邊的李嘯銳,我知道我們沒辦法帶著那女生,只好咬咬牙把車開走。後來我一直沒敢回頭,直到今天我停車。
我知道李嘯銳在顧忌什麼,他也知道我的顧慮,所以我們的情緒都很低落,昨天一整天都沒怎麼講話。我們可以往車上撿條狗,可是不能往車上撿個人……這想想實在是太憋屈了……我其實連那女生的模樣都不太記得清楚,腦子裡回想起的就是她臉上縱橫的眼淚。
其實我心裡頭也不是滋味。
曾經我們不敢相信人,到現在還是——或者說更加不敢相信人了。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都不太敢想那個女生,不知道她一個人在路上能活多久。可能她連我們給的那點食物都保不住。但是我們必須先保證自己能活下去,然後再能想要不要幫助別人。
就像以前還有太陽的時候,就是在路邊看到多可憐的乞丐,也不太可能說把對方接回家裡好吃好喝供一輩子……我也只能用這樣的話來說服自己。
李嘯銳的傷口沒有我想象的深,也不淺。換了我開車,我又不敢停,只能讓他自己處理傷口。他手倒是穩,我自認開車技術不怎樣,他居然還是在顛簸中將傷口處理好了。我就跟他開玩笑,說幸虧我不暈血,不然這車非得開到溝裡去不可。他就在旁邊笑,一笑就扯到傷口,然後痛得咳嗽。
我說你活該,他媽不是鐵血戰士嗎還怕痛啊。他就很認真的說鐵血個屁,我們要搞把槍。他這麼說的時候我直接就傻了,差點一腳油門撞牆上。我說哪哪哪哪能搞到槍,你以為這是美國啊。
他說沒你想那麼複雜。大城市被政府組織起來的,那些小村小鄉必然不是這樣的情況。趁著現在還混亂著人還沒想到,趕緊到公安局之類的地方搜一搜,肯定能找到槍。我說你拉倒吧,還趁著沒人想到,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不,今天都已經是黑暗年代1月20日了,太陽都消失大半個月了,有槍早被人舀光了。他就說試試,試試才知道。
我就照著他的意思往鄉鎮裡開。
村子就不去了。他說一般整個村子裡可能也就一把槍,甚至沒有槍。槍都是輪流管的,平常就在值班的人身上,根本不放下,去了也沒機會舀到。
所以現在我們在這鄉里頭,寫完這點我就去搖醒李嘯銳讓他負責去找槍。他雖然是病號傷員,戰鬥力還是比我強得多。而且我根本不知道槍放什麼位置。
……
今天還真是他媽驚險刺激,我現在手還在抖。李嘯銳他媽就是個瘋子操。
我操我今天還開槍了,滿手硝煙味啊我又不好舀水洗手。
剛才找槍的時候被人攔堵門口了。李嘯銳跟那群人幹上了,然後吼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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