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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惠善跟她名字一樣,沒壞心的,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我想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邊肯定是不方便,所以才用了哥哥的名字,連頭髮都剪了。她以前的頭髮到這呢,可漂亮可好看了。
她就給我比劃。說石惠善以前頭髮都到腰下邊。
我想想也是。就現在這個世道,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邊,的確並不好過。她估計也是碰到了各種事情,最後才會剪了一頭半寸,用她哥的名字,假裝自己是個男的。
那姑娘叫李思敏,是個還沒畢業的醫學生,跟著同學一塊到復興營來的。過來跟石惠善打了個招呼私下聊了一會兒以後就又回去了。說有什麼事情可以找她。我們這邊自然是跟人家客氣了一番,然後也沒有然後了。
石惠善的事情還是我專門跑過去她那給問的。
回來的時候我跟李嘯銳和鍾小哥把這事情說了。倒不是我想多嘴,而是鍾小哥看到我過去那邊找人去了,一路扯著我問,我就把李思敏的話給說了出來。
我說那打後到底是要喊她石惠文還是石惠善啊。鍾小哥跟李嘯銳都撓頭。
最後說既然她跟我們自我介紹的時候寫的是石惠文,那還是喊石惠文吧。我說可是你喊石惠文,你沒發現她都不搭理的。我以前已以為她是故意不想跟我們扯上什麼關係,可現在一看,她分明是自己都反應不過來。你看今天李思敏喊她惠善的時候,她馬上就有反應了。
這個事情要是我們舀去問石惠善那就太尷尬了。我說要不還是喊她石惠善吧,至少她能知道那是她自己的名字,也不出什麼岔子。別人愛喊她石惠文,關係也不大。
李嘯銳說也只能這樣了。
鍾小哥一直嘀嘀咕咕的。
我就逗他。我說怎麼著,聽說人家是女的還是個美女,就莫名心動了?她家以前條件好,不過現在也沒什麼家不家的了,努力一下,說不定還真有機會。
鍾小哥臉就紅了,說去去去,小宇你怎麼就沒句好話。我照顧她那不也是因為她是個女的。我們隊裡邊本來就照顧女的,又不是光照顧她一個。
我說是呵,我們都是些不解風情的,只知道照顧軟妹子,石惠文這樣的還是要你親自去看著。
鍾小哥就說呸。
至於她為什麼在我們這還一直瞞著名字,這是她自己不說,我們也就不太好去打聽。就是李思敏也只是語焉不詳地提到石惠善的哥哥已經死了,兄妹倆當年關係一直不是很好,別的再沒說什麼。
今天跟著李嘯銳還有另外一群已經變異進化了的人在外邊巡邏,回來的時候累得腰痠背痛的。我就覺得我自己怎麼那麼弱。明明都是變異進化了的人,怎麼他們都輕鬆的很,就我一個人累得什麼一樣。我雖然說過“就算什麼能力都沒有,但能不怕雨雪和寒冷也好”這樣的話,但也沒必要真這麼遂我的心願吧。我讓中頭獎的時候怎麼就不給中了。
隊伍裡頭有幾個當兵的,剩下的大多是閒散民眾。再次確認了變異進化這個東西沒有什麼規律可言。並不是體能好的進化得就快一些。
我們進這復興營也才一天的時候,到現在為止我還沒太摸透這裡邊到底是怎麼回事。
晚上的時候我跟李嘯銳到車那邊去看了看,發現車上的東西有一大半都不見了。我說與其這樣不如讓我先把東西給藏起來。現在東西都被人舀走了,我就讓李嘯銳在外邊守著,我把東西都扔到了空間去。
回去的時候他們問說車上的東西怎麼樣了,我就乾脆說車上東西都被舀走了。
我看他們悶悶不樂的,我也不開心啊。哎,算了。
復興營是在比較偏僻的地方,附近也沒有什麼大的建築。我們出去巡邏,其實就是殺喪屍。因為復興營裡邊生活的人類多了,好像對喪屍會造成一種吸引。所以我們必須每天將喪屍清理掉。同時要保持進出道路的通暢,不讓那些過來投靠復興營的人半路就死在喪屍堆裡。
復興營倒是有水洗澡,只不過是冷水。我現在也不怕冷了,搓了好多遍,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身上一股喪屍的味道。也不知道到底是我自己沒洗乾淨還是李嘯銳鍾小哥沒洗乾淨。
鍾小哥他們的隊伍也是負責巡邏,只不過他們巡邏的是比較靠近復興營一點的地方。與其說是清理喪屍,不如說是看著復興營裡邊的人。
李嘯銳別的本事再沒有,跟那些當兵的搭話倒很快。
我在旁邊聽他們講話,結果那幾個跟我們一個隊的兵哥也說不太清楚這個復興營是幹什麼的。既然名字叫復興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