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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孤容頭也不抬地說:“下次有機會帶你一起去,保證你食不下咽。”
夏清吐吐舌頭,拿了檔案出去。
葉孤容轉頭看定電腦,繼續匯總整理部門的年終總結。臨到下班時,老媽來電讓她今晚務必回去一趟。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原來聶媽媽走了上層路線!不過這一次,她是打定主意,隨老媽怎麼嘮叨,她是不可能回頭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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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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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難收(上)
出乎葉孤容的意料,葉媽媽這一次並沒有勸她回頭,但也沒有表示支援她,只是很冷靜的要她考慮清楚了,別到時候後悔。葉爸爸一直都很寵女兒,自小到大都很尊重她的意見。兩位老人的態度讓葉孤容大為感動,吃好晚飯幫媽媽洗碗的時候,一個勁在她身上蹭啊蹭的,惹得葉媽媽笑嗔她不知羞。
葉家這邊沒事,聶易梵可就慘了。
先是被母親一番痛罵,繼而是兩個姐姐分別來電轟炸,他知道,如果自己把葉孤容找男人報復他的事說出來,母親和姐姐的態度肯定會有大幅度的轉變,但他絕口不提,一來他尚有點道德素養,二來自知理虧,且大男子主義,深感此事面上無光,所以對於她們的這些責備只能默默承受。
況且年底工作極忙,銷售部門的賬款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陸續回收,仍有不少爛賬,其中兩筆數額還不小,這就已經足夠讓他頭疼了,更兼年終部門員工的業績考核,另對公司的某些大客戶也要略備薄禮,搞得他煩不勝煩。
嚴世聰作為聶易梵的半個老鄉兼得力下屬,平時很喜歡揣摩上意,對老大的情緒格外關注。這天中午,部門幾個人碰巧湊到一塊兒吃午飯,他忽然說:“老大,上週六我在機場遇見嫂子了。”
聶易梵一愣,但立刻裝出一副早已知情的樣子,淡淡應了一聲,心裡不由得想她去機場幹什麼。
嚴世聰察言觀色,笑嘻嘻說出了他的疑問:“她送的那個朋友姓嚴,跟我一個姓。”他當時沒細問,聽顏景辰說姓顏,便當成和自己同姓了。頓一下又故意羨慕地說:“咱們嫂子可是越來越漂亮了,老大,什麼時候請喝喜酒啊?”
這話一說,另外兩個同事也跟著起鬨。
聶易梵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態,暫時不想公佈他恢復單身這回事,只好故意扳著臉把話題岔到工作上去,大家便立刻安靜下來吃飯。他自己卻忍不住犯嘀咕,姓嚴的,不記得葉孤容認識什麼姓嚴的啊,難道是那晚那個?
那晚的畫面實在是太過深刻了,根本不需要回想就能自動跳出腦海播放。那男人來路不明,但氣質非凡,也許早就與葉孤容款曲暗通了?
聶易梵被自己的想法震到,手裡的杯子驀地停了一下。奇怪,他之前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呢,葉孤容極可能早就跟他有關係了。
這個想法令他深受打擊,簡直不能接受。
他有些激動的捏緊紙杯,水一下子濺出一線,落在桌子上,其餘三人都是一怔,他連忙道歉,客套兩句結帳先上樓去了。
因是中午,公司裡的人不太多,李佳泡了杯咖啡端進來擱在他手邊,一時也不著急出去,笑靨盈盈的挨著辦公桌明知故問:“你最近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出什麼事了?”
李佳從來不曾在公司裡討論過兩人的私事,更不曾露過親暱姿態,這一問使聶易梵有點意外,也有點兒尷尬,但他實在拉不下臉,只好禮貌地說:“上火,沒什麼事,謝謝!”
李佳聽他說謝謝,等於是請她出去的潛臺詞,心裡很有點兒惱火,他把她晾在一邊整整兩個禮拜,真是過分,但她依然忍著,笑說:“我那裡有菊花茶,清火的,我給你泡一杯——”
“我不渴!”聶易梵略略提高了聲音。
李佳聞言面色一變。
聶易梵緩和一下語氣說:“對不起,我現在不渴,請把上個月北區的銷售報表拿給我。”
李佳面無表情的出去一會兒,拿了一份報表進來重重扔在他的桌子上,扭頭就走。聶易梵吃了一驚,第一意識便是抬頭看窗。幸虧他的辦公室裝有百葉窗,否則給外面的同事看到,不定要怎麼想呢?
他忍不住在心裡暗自長嘆,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那份報表一團糟,看得他火冒三丈,最後按捺不住,終於打電話把北區經理痛斥一頓才洩氣。
晚上下班回家,直到車子駛入停車場才意識到自己前兩日便已經搬去賓館了,忍不住一陣苦笑:自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