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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老師的頭上屙屎撒尿,丟人。
有得必有失。十幾年的夫妻分居,既讓高文年名揚興化,成了水鄉的教育名人,也讓他們夫妻感情出現了危機。高文年有個壞毛病,睡覺愛打呼嚕,不是一般的呼嚕,山呼海嘯似的,震天動地,驚風雨泣鬼神。誰能吃得消呢?久而久之,妻子患了神經衰弱,在那方面一直冷淡;而富有藝術氣質的高文年,那方面很是需求,甚至是個無底洞。飽受壓抑的他經常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這幾年教師地位提高了,他的腰包也鼓了,難免有了些大膽離奇的想法。有一次在外面喝酒後去了浴室休閒,經不起按摩女的眉來眼去,頭腦一熱,放鬆了警惕,“體驗了生活”,做了不該做的事。
沒有不透風的牆。妻子知道後,自然更加看不起他。他們的關係更加有名無實了。後來他們在上海工作的兒子結婚生子,高文年的妻子以幫帶孫子的名義去了上海,一去不回。這可苦了高文年,回到家裡冷鍋冷灶不說,根本就沒有個說話的人。他想找個保姆,幫他洗衣燒飯,說說話,他反正有的是錢。當然,他要求保姆年輕些,最好三四十歲,氣質一點。有一天,他在巴蜀吃飯,看到木匠和秀姑在聊天,秀姑嬌小而勻稱飽滿的身材讓高文年有點大喜過望,他感覺到他有了保姆的理想人選了,但他和秀姑不太熟,怕她拒絕,只好請王木匠幫忙。
聽到兒子班主任的提出幫忙找保姆的要求,木匠一口應允,但高老師說到保姆標準時他感到有點好笑。
“你是找二奶?”王木匠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個玩笑不是好開的,他不敢得罪兒子的班主任。王木匠善解人意,他自然想到了秀姑,她是個再好不過的人選了。
對於秀姑,高文年雖然沒有教過,但還是有點印象的。當初安豐中學有名的小不點、小矮個,結了婚十大幾年,居然變成了個成熟風韻的少婦,健康美麗,身材保持得這麼好。那天在酸菜魚館看到撅著屁股在打掃衛生的秀姑,高文年居然有了莫名的衝動。
從王木匠那裡他了解到秀姑的遭遇,高老師既為秀姑鳴不平,也為李明福扼腕嘆息:這小子生在福中不知福。於是高老師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既能幫助秀姑,也能時常看到秀姑,欣賞到秀姑的質樸之美健康之美。於是,他請王木匠投石問路,只要秀姑肯做保姆,工資待遇從優。
應該說,秀姑一開始去做保姆,一切很是正常,高老師果然像木匠說的,彬彬有禮,和藹可親。畢竟是個知識分子,到底不一樣。早上,秀姑第一件事就是開啟窗戶通風透氣,高文年煙癮很大,房子裡總是瀰漫著濃濃的菸草味。秀姑真的是勤勞能幹,洗衣拖地,煮飯燒菜,家務活幹得滴水不漏。秀姑燒的菜,本色地道,這多虧了她在安豐中學食堂工作的經歷。在家裡能吃到興化土菜,這勾起高文年許多美好的回憶,高文年很是滿意。每天,高老師精神飽滿,鬥志昂揚,繁重的教學工作似乎變得輕輕鬆鬆了。秀姑明白,雖然高文年大她十幾歲,長了一輩,但畢竟是孤男寡女,很不方便,所以秀姑做完活就離開,她和高文年一起的時間並不多。那天,秀姑幹著家務,高文年回來了,說今天身體不舒服,請了假。中飯燒好後,秀姑正準備回出租房,高文年叫住了她,他要秀姑和他一起吃。黃不起面子,秀姑只好順從。高文年從櫃子裡拿出一瓶張裕乾紅,非要請秀姑陪他喝兩杯。秀姑不會喝酒,喝了一點,兩頰通紅通紅。高文年拿出一沓鈔票,朝秀姑面前晃了下:“這給你零用。”秀姑連忙推掉,說:“等做完一月結算。”
此時的高文年已喝得微醺,色色地看著秀姑,喝了酒的秀姑似乎有種別樣的韻味。高文年倚酒三分醉,開始對秀姑動手動腳。秀姑先是避讓,誰知高文年動起了粗,抱起秀姑望沙發上一扔,一頓狂吻亂啃之後,他想霸王硬上弓了。高文年也許有自己的一套理論:女人百分之九十九屈從於既成事實。沒有想到的是,秀姑居然是那百分之一。水鄉姑娘,常年勞作,有兩把力氣;再說秀姑有過情感挫折,對淺薄的男人更是咬牙切齒,恨之入骨,高文年能不吃虧嘛。情急之下,秀姑狠命地把高文年一推,可憐的高老師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眼鏡也身首異處,秀姑奪路而逃。
走投無路,她只好又來找鳳姐。翠芳說:
“這個帳要算到木匠頭上。他真是昏了頭了,把秀姑往火坑送。便宜姓高的了,是我就把他大腿夾襠裡的毛揪下來。”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記住光頭圓臉的不都是和尚就行了。”鳳姐也來勸她。
大家一頓勸說,秀姑平靜了許多。鳳姐很是大度,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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