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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娶誰為妻,只要他好好保重身體。
畢竟他是常家惟一的兒子,真要有個損傷就絕了後,妻妾成群也挽回不了。
不過那一跌倒叫他瞧見方正紅紙上的字,當場一徵地忘了他身惹重病,倏地起身撕下紅紙,讓目瞪口呆的孃親低喃著:天女呀!天女,她一定是天女下凡……。
他的苦笑和孃親的興奮簡直是兩種心情,當時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是把這張紅紙貼在'天女'的臉上,讓她嚐嚐遭人恥笑的下場。
結果沒人肯告訴他天女是誰,擔心會被符令罰一輩子聾啞,因此他這位知交滿天下的閒少居然不曉得桐城有這號人物。
這會她自動送上門可怨不得他心狠手辣,是她先不仁天后他才不義。
'就是你害得我短命,我要……你賠我一條………命……'他故意裝出鬼的嗚咽聲直撩她發繩,做出鬼撩發的假象。
'命……命在閻……閻王老爺手中,你……你去找他……拿……'不要啦!娘,她以後一定會乖乖聽話,絕不到處亂晃。
哭的無淚的吳祥安兩眼微腫,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一意捉弄她的常天競心生不忍,心想'六畜興旺'就'六畜興旺',起碼救了他一命。
如果一向不信邪的展無痕都說是她的功勞,那么他就不該恩將仇報地嚇得她面無血色。
若不是她的利祿春聯帶給他好運,說不定他真的一命歸西等不到兄弟送解藥來,到了地府仍是個胡塗鬼,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情。
'命在你腳下,野丫頭。'常天競動了動身子提醒她,有條命正被她壓著。
她不敢往下瞧的畏縮神態讓他直想發笑。'野丫頭,你好心一點別壓著我,當肉墊的滋味並不好受。'
'肉墊?'難道……是她摔下來時……吳祥安戒慎又恐慌地往下一瞧,一件眼熟的白衣多了幾個手印,大小形狀和她的手形差不多。
'下次探病請走正門,相信有很多人恭迎你的聖駕。'否則摔死沒人埋。
一見是人她就放心了,膽子也變大了。'你幹么裝鬼嚇人,我是來看你死了沒,怕你砸了我的招牌。'
'我可沒說我是鬼,是你做了虧心事才生暗鬼,我好好端的躺在這裡能做什么。'他矢口否認捉弄她一事。
'你……'好,是她理虧,她不該爬牆。'我先宣告,你先前的病不是我下符咒害你,你不能賴在我頭上。'
'我沒說是你呀!'瞧她緊張兮兮的模樣真有趣,叫人想捏捏她嫩如凝脂的粉腮。
嘴一噘,她不平的搥了他胸口一下。'不是你會是誰?你娘還一口咬定是我搞的鬼,非逼著我寫張聯子祛邪。'
'所以你氣不過就寫下‘六畜興旺'四個字,欺她大字不識。'他娘能幹的地方在於持家,斗大的字能識一、二就不錯了。
'誰說的,她還會念六、旺,直誇口說我寫得好,常家要六六大旺。'反正就是旺嘛!管他人旺還是畜旺。
常天競一聽,不怒反笑的不能自己,笑聲震動胸腔,讓忽覺有違禮教的吳祥安連忙要起身。
可是她的動作太快,沒注意裙壓在他身下,一個驟起發出撕撕聲,裙帛的撕扯力讓她重心不穩地跌了回去,整個人正好趴在他身上。
刷地,她失去血色的小臉一下子紅豔無比,兩頰的熱氣真可以蒸蛋了。
她笑不出來只覺得很荒謬,又想哭了。
不過她哭不出來,剛才哭得太累了,眼睛好痛,她怎么可能讓自己更痛,要哭也是他哭,都是他的錯,莫名其妙地出聲害她……
'啊!'
兩眉微蹙,常天競露出忍耐的神色'又怎么了?'
'你們家的樹推我。'太可惡了,不然她也不會失手摔下來。
望著牆外那棵老樹,他似乎聽見笑聲?'麻煩你看清楚,樹在牆外。'
意思是不算家樹,與他無關。
'不管,它害我受驚就是棵壞樹,你應該為民除害把它連根拔起。'害人的樹要早日剷除,免得遺禍鄉里。
一聽她要連根拔起,老樹的枝葉似在顫抖,一下子掉了一大片樹葉像要枯萎了。
'你是賊不是民,我沒必要為你除害。'尤其是她還趴在他身上,少了半片裙的春光十分撩人。
他不是柳下惠,沒法坐懷不亂。
苦著一張臉的常天競儘量不往她雪白細嫩的小腿肚瞧,不瞭解為何單對她裸露於外的一截藕白感到興趣,多少紅顏佳人投懷送抱皆不為所動,偏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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