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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摸個小手、吃點小豆腐還會笑著罵人死相,若是過份的想輕薄她,口頭上佔便宜,那就別怪她把客人當肥羊宰,保證家無恆產絕不敢再上門。
打從她經營妓院生意以後,還沒人敢不買她的帳,再刁頑蠻橫的客人她都能治得服服帖帖,一張沾了蜜的甜嘴哄得客人開開心心的掏金拋銀,忘了家糟糠姓啥名啥,是何長相。
她沒見過不好色的客人,酒一下肚什么醜態都藏不住,販夫走卒、高官紳士、文人士者無一例外,愈是道貌岸然的上位者愈下流,行為連豬狗都不如。可是她惟一的挫敗是眼前這俊逸的公子,一身白衣宛如天神下凡,風采不群微帶傲然,迷得她樓裡姑娘個個傾心,卻沒人近得了他的身。
每來一回,她的姑娘們就傷心一回,最後她只得歇業一天讓她們療心傷,損失的收入可不是銀子而已,還有上門尋歡的客人的信任。
姑娘們天天巴望著他上門,她是希望他永遠不出現,開門做生意求的是財,哪能容他胡來。要不是常老爺多少貼補她休息的損失,否則她每見一回就轟一回,叫樓裡保鏢打斷他的腿,看他還敢不敢來尋她的晦氣。
“我爹呢?”什么叫他很久沒來了,好象他是常客,雖然他常常來。
“常公子先請坐,喝杯茶潤潤喉,我叫春菊、秋月來伺候你,她們可想你想得緊。”陶忘機暗使眼神給龜公,要他去通知常老爺一聲。
老是被兒子揪著走很難看,她怎能讓老主顧受此大辱呢?倚春樓可是讓人快活的地方,哪能愁眉苦臉的走出去,一臉悒鬱地像是姑娘沒伺候好。那可能會壞了她陶嬤嬤多年建立的名聲,人口一傳哪能聽,以後還有哪個客人敢上倚春樓開心。
“不用,我只是來接我父親回府,請陶嬤嬤別難為我。”常天競一手一個格開,以不傷人為原則的婉拒投懷送抱的豔姬。
“討厭啦!公子,奴家想你想到心都碎了,你讓我伺候你一晚吧!”
“哎呀!常公子,妾身對你仰慕已久,願以鄙身承接你雨露,你就留下來啦!”
在青樓生活的女子可不是什么清白人家的閨女,一見到喜歡的男人會扭扭捏捏地矜持,她們不管對方有沒有意思,先黏上再說。
不論常天競如何推託、閃避,她們就是有辦法如影隨形的跟著,一左一右的圍困著他。
“陶、嬤、嬤,你故意整我是不是?”他能看得出她眼底的浪笑。
是又如何,我看你不順眼。“你說哪兒話呀!常公子,我陶嬤嬤做人最公正了,從不做雞鳴狗盜之事,你可別冤枉了好人。”
“你要是好人, 相信咱們桐城沒惡人了。”她明著要擺他一道。
“忒謙了,蒙你金口,我陶嬤嬤今日準大發利市,讓賓主盡歡。”陶忘機咯咯直笑,媚態橫生的搭上他的肩。這世上沒有柳下惠,人不風流枉少年,除非他有龍陽之癖。
“請自重,我不是來尋歡作樂,我是……”他微惱的避開她塗滿蔻丹的指尖一點。
“呵……常公子真愛說笑,咱們倚春樓是男人的銷魂窟、枕香窩,不來找樂子還能幹什么呢?難道你並非男人?”她露出懷疑的訕笑一瞟他胯下。
一陣笑聲由背後傳來,似在嘲笑他沒種,故作清高。
這烏煙瘴氣的地方也只有爹才待得下去。“你要多少?”
“哎喲!談錢就傷感情了,公子你有錢有勢當然不當一回事,可是貧窮過日子的我們是米缸罄空,就看你的誠意是否讓嬤嬤滿意。”
一身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她敢說自己窮,簡直滑天下人之大稽。
可是不想鬧事的常天競仍塞給她一錠十兩重的金子,算是討好她,希望她別再刁難。
“是輕了點,不過禮輕情意重,陶嬤嬤我貪財了。”手一揮,陶忘機趕走兩名失望的姑娘。
“那么可告知我家父的去處吧?”這么大的倚春樓要找人也挺費事的。依他對陶嬤嬤的瞭解,長袖善舞的她肯定不會讓他好過,因為他壞了他的規矩,讓她無客不歡的慣例多了例外。
“呵……常公子何必心急,你慢慢看慢慢挑,總有個讓你看對眼的姑娘,我叫人清間雅房好好招待你一下。”常老爺人老腳程慢,總要他好走。
常天競笑裡藏刀的喝上一口茶。“陶嬤嬤不想我拆了倚春樓吧!以我常家在地方上的小小薄產,相信不是很難。
“你威脅我?!”眼一,陶忘機只剩一條縫的鳳眼鋒利無比。
“不敢、不敢,我是在請求陶嬤嬤高抬貴手,常家的三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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