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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這麼撕心裂肺。”
託託嚥下羊肉,喝了一大口酒罵道:“還不是你,好好的突然跳樓,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難過嗎”
“你難不難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蠢得夠嗆,你憑什麼認為我沈娉婷這麼不惜命。”
“我這不是在乎你嗎。”
沈娉婷抖落一身雞皮疙瘩,道:“託託,別這麼煽情,要知道你是草原上的糙漢子,不要長著爺們的身材卻懷揣一顆少女的心。”
“我呸你還能再形容的猥瑣點嗎”
“當然能,你就是披著男人皮的女人,內心溫柔,外表抽象,胸圍和腹肌一樣雄偉的偽雄性動物一隻。”
“你我不活了。”
“你可以再娘一點,抖抖肩膀,撒撒嬌。”
“沈娉婷唉,我這輩子算是徹底敗給你了,你們倆成親才多久,就能心有靈犀的到這個地步,你往下跳,他就三發連至把你釘在城門上,箭射斷了繩子還能不傷你毫髮,我算是領教了。”
“關心則亂,我理解。”
“你不用安慰我,不過你有孟天佑照顧我算是放心了。”
“託託,我好感動。”
“那你以身相許。”
“你做夢”這話是孟天佑喊出來的,他一直站在帳外聽著,裡面無厘頭的對話他一直忍著忍到“以身相許”就忍無可忍衝進來。
託託好整以暇的看著孟天佑,一憐憫的眼神看著他道:“孟天佑,我突然發現你要真正和沈娉婷在一起還有一座巍峨的喜馬拉雅山要翻越,兄弟,我祝你一路順風。”孟天佑被說得一頭霧水,沈娉婷則是坐在一旁笑翻天。
託託被捉,北漠的八個部落開始內亂,孟天佑乘機打散八部落聯盟,然後各個擊破,不到一個月關內失地全部收復,北漠八大部落請求和談,和談不歸孟天佑管,孟天佑一直守到和談結束,然後護送和談成果八大部落的八個進京做質子的王子回京。沈娉婷早在一個月前就被送回了京城。
沈娉婷一回來就去面見皇帝,說明了被抓的全過程,然後請求釋放蔡文德一家四口。
蔡文德一家一出天牢,本想著能回侯府,結果卻被人直接壓上車連同劉氏的骨灰一起被送回了濟南老家。
濟南的蔡家祠堂裡,蔡家老族長看完孟天佑的親筆信,看向地上跪著的蔡文德一家,兩個多月的牢獄之災,秦氏和田氏都面黃肌瘦,蔡志斕和蔡文德滿身都長滿了膿包,腥臭的氣息充滿整個祠堂,族長厭惡的看了眼道:“劉氏早年虐待子孫,而今又買兇放火,實在可惡,人雖死但罪還在,判出族;秦氏助紂為虐,毫無婦德,現鞭笞五十,出族;蔡文德蔡志斕父子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現又身染花柳病簡直敗壞我蔡家聲譽,出族田氏,無功無過,隨你丈夫走吧。”
蔡文德一家還待反駁,祠堂裡的棍子已經打了下來,眾人來不及辯駁就被大棒打出了祠堂。祠堂的門在眼前關上,秦氏被幾個人摁在地上,手掌寬的竹板打下秦氏死命的嚎叫,蔡志斕上前求情,被人一把推開,手裡劉氏的骨灰罐子脫了手應聲碎裂,灰白的骨灰散落一地,風一吹泥土卷著骨灰飄向角落被無數路人踐踏,好強一生的劉氏到死變成了骨灰也只是這個下場。
秦氏的哭號聲傳進祠堂,族長衝著站在一邊靜默半晌的兵士道:“請轉告侯爺,蔡家敗類已除,請侯爺寬心。”
廖勇抱拳道:“侯爺吩咐,他雖改姓,但還是蔡家人,夫人此番遭難,侯爺深感自責,望族長以後約束族人,侯爺再此謝過族長。”
族長連連擺手道:“應該的,應該的。”
作者有話要說:
、四十七
蔡文德一家遭此大難,全家被趕出族,既是被趕出了蔡氏族宅,蔡老太爺死後蔡家完全入不敷出,分了家唯一的一點家當也被蔡氏父子嫖完賭完,昔年靠著族田分的糧食還有劉氏和秦氏的嫁妝緊緊巴巴的過日子,現在最後的銀子用來請人放火了,全家現在是窮的連一條破席子都沒有,又因為得罪了定安侯,蔡家的族人沒一家敢收留,劉氏和秦氏的孃家更是拒之於千里之外,田氏家裡就是個破落戶什麼也沒有,一家四口只能擠在城外的破廟裡度日。
秦氏經了五十大板,早就去了半條命,加之挨餓受凍,過了幾天就閉了眼。蔡文德和蔡志斕將秦氏用草蓆子捲了,拉到亂墳崗子埋了,沒有和尚唸經,沒有靈幡紙錢,到底是來也空空去也空空。父子兩拖著病體走回城裡路過熟悉的煙花柳巷,二人難得第一次沒有淫穢的念頭進了一個園子,當天幾個莽漢跟著蔡氏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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