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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啊。”
“還不是皇上仁慈。”
“馬屁少拍,若是朕答應怎樣,不答應怎樣。”
“答應,皇上就有三成的乾股,其餘留出一成養殘兵,另外的康郡王府、魏國公府、定安侯府三家平分;皇上若是不答應,那就四成養殘兵,其餘的三家平分。”
“好算盤,朕的三成不管得不得都得用來養殘兵,這樣殘兵都會有四成,她不但借朕的名掙銀子,還借朕的名養殘兵,朕不但一文錢得不到還得拍手叫好。”
“話可不能這麼說,皇上可是一文錢沒掏就掙了愛民如子的賢名啊。”
“那簡單,朕就用這個法子在全國開公辦酒樓,掙得錢全部養殘兵,也沒她什麼事了。”
“皇上,這恐怕不妥,凡事一但涉公,這喝酒不買賬的人可就多了,每年都有公卿世家跟國庫借銀子,有的有借有還,有的幾年才還上,歸根結底國庫銀子多不怕沒銀子花,可殘兵不一樣,他們可是每月領銀子養家的,這要是賒賬不還導致入不敷出,一但給不上工錢殘兵就得喝一月的西北風啊,皇上若是願意用國庫的銀子補貼這跟沒開酒樓也沒什麼兩樣了。”
“這也是她說的”
“是。”
其實沈娉婷的原話更狠“你也不想想,官場之中的諸般法則挪到酒樓,層層盤剝下來,每年能到殘兵手裡的能留多少我留出的乾股無非是藉機去掉皇上的疑心,給酒樓找個有力的靠山,空手套白狼的生意,皇上可不傻。”
“再說了,侯夫人只是想開個酒樓貼補家用,您也知道全京城的權貴裡就數定安侯府最窮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像樣的後花園,人家婦道人家真不容易,孟侯爺一天到晚的替他那些死去的兄弟著想,結果苦了這個主持中饋的婦人。”
孟天佑養殘兵養到自己住姨母家已經是整個京城人人皆知,皇帝倒是開始同情那個命長且眼瞎的定安侯夫人,隧道:“朕若答應,這酒樓怎麼管”
“侯夫人全權管理,四家合開,每年年終結算,相關賬本交由戶部核算,殘兵銀子直接交由戶部由戶部統一發放。”
“她為何不將銀子直接給殘兵還要轉到戶部”
“回皇上,這不是怕人說咱們剋扣嘛。”
“蒙朕呢,剋扣,怕是嫌麻煩吧,算銀子都能算到骨髓裡,了不得。你回去告訴她若是這些老弱病殘她養不活朕就叫人封店。”
“諾。”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七
沈娉婷的犒軍酒樓在立夏前隆重開業,有相關官員到場宣旨昭告天下,有殘兵代表上臺熱情發言,有魏國公夫人、定安侯夫人和康郡王妃到場剪綵,一時京城人士紛紛聞訊而來,酒樓裡座無虛席,康郡王妃看著這場面嘆道:“這酒樓還只是徒弟開的,那若是滅絕師太開的,估摸著房頂早就被掀翻了。”
犒軍酒樓果如沈娉婷所想的那樣平穩的度過了開業後的瓶頸期,因為夥計們的熱情,後廚的認真,價格的公道,還有酒樓裡的新鮮節目,酒樓的生意蒸蒸日上。很多人都慕名前來,掌櫃的數錢都都手軟了。
酒樓開業一個月後,出門快一年的定安侯終於回來了。
依照往常慣例,孟天佑先進宮同皇帝彙報了所有的工作近況,然後回孟府拜見姨母,最後才是回侯府看看。今天出了皇宮孟天佑看天色還早,就牽著馬閒庭信步的在街上逛,順便給姨母和妹妹買點她們愛吃的糕點,顯然他早忘了自己還有個妻子,或者覺得妻子可能早就死了。朱雀大街,如往昔般熱鬧非凡,各種酒樓鋪子都熱情的開門迎客,這時,一旁跟著的親兵廖勇突然“咦”了聲,然後驚道:“那不是小狗子嘛,他怎麼到酒樓裡當跑堂的了”
孟天佑聞聲看過去,果然看見在一處新開的叫犒軍酒樓的大門旁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穿著身嶄新的短打,肩上搭著條白色的布巾,笑容滿面的站在一家酒樓門口引來送往。“果真是小狗子,他怎麼會在這”
門口正在招呼客人的小狗子眼尖的也看見了他們,興奮的跑過來,道:“侯爺,大勇哥你們回來啦”
說完,牽著他們的馬就往酒樓走,邊走邊道:“侯爺,你是來看我們嗎我可想你了,您先進去,我栓好了馬就來幫您點菜”
說完牽著馬就往一邊的拴馬柱走去,孟天佑看著小狗子風風火火的,搖搖頭想是狗子不願在侯府待了出來找活幹。和廖勇一前一後走了進去,可這一進門孟天佑就傻了眼,滿樓裡賓客滿座不假,可更讓他吃驚的卻是酒樓裡來回傳菜的店小二、灑掃和酒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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