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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突然提及城池的事,紫簾忽略掉他眼底的戲謔,來了興趣:“不知我什麼時候可以去自己的地盤看看?”
“隨時都可以,你享有充分的人生自由。”
意味不明的一笑:“是嗎?我明日即動身前往,王爺要同行嗎?”
“當然同行,就當是我們新婚燕爾,去遨遊江湖,愜意悠哉!”言輕寒輕描淡寫的一句,笑意,卻更濃。
紫簾猛然覺得,他好像永遠都是一副笑容滿面的樣子,即便是面對她這樣一位人間極品,也能做到謙恭有禮、不慍不躁,這份修養,確實難得。
他若不是天生的好脾氣,便是一深藏不露的老狐狸,紫簾希望,他是前者,但,很顯然,她的希望落空了。
言輕寒接下來做的一件事,駭人聽聞。
他居然湊過臉來,在紫簾的脖子間嗅了嗅,讚道:“很香!是什麼味道?”
紫簾穩坐,絲毫不驚不惱:“我一貫不用薰香,王爺,你誤會了。”
“當然不會是薰香,此味甘甜清潤,沁人心脾,哪裡是薰香能比的?”他一邊說,手,已經捏上了紫簾的脖子,狠狠一捏,眸子,變了神采。
“說,你和夜墨嵐是什麼關係?”
被突然襲擊,紫簾幾欲昏迷,強撐著一口氣,指著他的手,掙扎道:“你······放,放開······我······”
略微鬆了鬆,言輕寒臉上的狠戾卻更為加深,那模樣,似乎要把紫簾一口吞了才洩氣。
喉嚨裡終於有了一點氧氣,紫簾艱難地出聲:“你認識夜墨嵐?”
言輕寒怒,手又倏的收緊:“回答我的話!”
“沒任何關係!”紫簾也不知哪來的一股力氣,奮力一掙,居然脫離了他的掌控,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目光,狠狠地瞪著他。
“撒謊!”
言輕寒彷彿變了一個人,暴戾而狂躁,順手一記,將面前的桌子擊得粉碎,怒吼著:“你身上的氣息,和夜墨嵐如出一轍,你和他若不是關係匪淺,他會將護身香玉的氣息灌注在你身上嗎?”
“你和他有仇?”紫簾雖是聽得一頭霧水,還是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面對狂獅的最好辦法就是要異常冷靜,然後,一舉殲滅。
雖然說她目前的力量渺小,但,為求得自保,動用智慧應該能解燃眉之急。
019很會巧辯
紫簾不驚不燥,靠在門邊,冷冷的眼神,注視著言輕寒。
這人,貌似狂放不羈,玩世不恭,實則,應該是一頭危險的猛獸。
她有冰蠶衣護身,又有毒血在身,原本是不懼任何危險的,但,此人非比尋常,不能以常理來推斷。
所以,當務之急是如何讓他冷靜下來。
紫簾冷笑,幽然開口:“言輕寒,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若要害你,對我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我不會做傻事。而你口中的夜墨嵐,我和他雖是有一面之緣,卻也與你無關。”
言輕寒凌厲的眼神掃過:“他對你還做了什麼?”
“言輕寒,聽你這語氣,怎麼像吃醋一般?難道你以為,我這副容顏很惹人喜歡嗎?”紫簾笑,儘量地讓空氣緩和。
言輕寒怒氣略退,不屑地撇嘴:“你這副尊榮,自然是沒人喜歡,不過,既然你已是我言輕寒的人,我便容不得你與其他男人接近。慕容紫簾,你給我記牢了,沒我的允許,不准你跨出王府一步!“
“你想囚禁我?”
“猜對了!”
“不行!”紫簾斬釘絕鐵地拒絕,“我要去我的地盤,這是你同意的!”
寒光一閃,言輕寒邪笑:“我反悔了,不成嗎?王府裡我說了算,慕容紫簾,別忘了你的身份!”
紫簾默,面對這本領比他強,權勢比她大的言輕寒,她真是覺得很無力。
不過,她還有殺手鐧,這也是她唯一的利器。
“言輕寒,你也別忘了為什麼要娶我,若我不願,你將一滴血也得不到!”
“醜女人,你敢威脅我!”言輕寒又危險地眯起來雙眼。
“為何不敢?”紫簾挑眉,“言輕寒,難道沒人教過你,做人要坦誠相待嗎?我慕容紫簾一貫做人的原則是,你敬我一尺,我便還你一丈,既然我們已有協議在先,難不成,你還擔心我跑了?”
“哼!放眼天下,還沒人能逃出我言輕寒的手掌,慕容紫簾,你別痴心妄想!”
紫簾笑:“那你還在擔心什麼?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