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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語:“你接她來幹什麼?這裡可是我的地盤,沒我的允許,不準閒雜人等入內。”
言輕寒輕笑:“你們原本是姊妹,理應親親熱熱的,何苦一天吵吵嚷嚷?她既然已經來了,便斷然沒有再趕她走的道理,所以,你不如淡定地接受事實比較好。”
他的話語,雖然輕柔婉轉,可聽在紫簾的耳朵裡,頓時成了莫大的諷刺,她猛地抄起茶壺,朝兩人扔去:“滾!全部給我滾!別在我面前晃悠!”
慕容紅語戰戰兢兢的,原本是恐懼至極,在聽了言輕寒為她開脫後,大感意外,一雙美眸,溫柔似水地望著他,充滿了感激。這會兒見茶壺襲來,急忙旋身,為言輕寒擋去危險,整個人,卻站立不穩,倒在了他懷裡。
“王爺,你沒事吧?”四目相望,慕容紅語嬌嬌怯怯地問。
“沒事,你站穩了。”
言輕寒不動聲色的將她推開,臉上的寒色,驟然加深:“慕容紫簾,你的脾氣,也太大了點,喝了藥以後,安生靜養吧!”
“滾!再不滾,我毒死你們!”看著他們親熱的抱在一起,紫簾的無名火又爆發了,起身,就欲出手。
“我們走!”言輕寒怒瞪她一眼,拂袖而去。
慕容紅語緊隨其後,在跨出門之前,回頭一望,狠戾和決絕,躍然臉上,她冷哼一聲,終於離去。
紫簾氣極,卻很無奈。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恨一個人,同樣不需要理由,她對慕容紅語,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切膚之恨,也許,是慕容紫簾對她的恨,延續到自己身上了吧。
但言輕寒的話,她卻是相信的,既然不是慕容紅語下的毒,那又是誰呢?此毒,似乎為她量身定製般,若不是自己會醫術,一定死翹翹。
放眼整個幻之陸,她似乎認識的人極少,當然就絕對不會結下仇家了,莫非,此人是為了言輕寒而來?
這麼想著,紫簾再次咒罵言輕寒,若不是他,自己怎會受這麼多苦,現在弄得個身嬌體弱的,想發狠都不能。
進了書房的言輕寒,猛然噴嚏連天,心中揣測,一定是紫簾又在背後咒罵了,自從取血以後,他總是能猜到紫簾的心思,哪怕是她一點點的不對勁,他也能感應到。
比如說緊隨其後進來的慕容紅語,紫簾對她的恨,恐怕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當然,連帶著也恨上自己了。
這筆賬,最終還得讓慕容紅語去還。
“王爺!”慕容紅語嬌聲呢喃,身子,貼了上去。
言輕寒衣袖輕掃,將她阻在一邊,冷冷地命令:“一邊去,站好!”
慕容紅語愣住了,王爺,為她開脫,應該是喜歡她的啊,為何現在這般冷漠?勉強笑了笑,她退到了一邊,委屈地翹起了紅唇。
“慕容紅語,今日救你一命,不為別的,是看在我們曾今的情分上,我希望你從今往後,別再動任何的心思去害她,否則,我決不饒你!”言輕寒涼薄的聲音幽然響起,貫入慕容紅語的耳朵裡,讓她倒抽冷氣,寒顫不已。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不過,幸好他還念著他們的一夕之情,否則,今日這條小命,當真堪虞。
058 一條繩上的螞蚱
這麼一想,慕容紅語就落淚了,哀哀道來:“王爺,我對你的心,是真的,可表日月。”
言輕寒冷笑,無比的鄙夷:“若不是這樣,你認為你還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嗎?”說完這句,他命人進來,將慕容紅語帶到偏院居住,沒有召喚,不準過來。
慕容紅語委委屈屈的離開,卻把這筆賬,記在了紫簾的頭上。當日在洛蘭,就是因為她,王爺才命人將自己送到漠城,不聞不問,現在,又是為了她,將自己打入偏殿,連面也不得見。
而且,更為氣人的是,那些毒藥,居然毒不死她,那可是她用自己的清白才換來的,蒼狼毒手,製作的毒藥,從來都是見血封侯,即便是紫簾具有百毒不侵的體質,那也等於無用。
可她偏偏就活得好好的,還揚言要殺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錯呢?
若不是因為想著她已經死了,慕容紅語也不會如此膽大地出現在晉城,出現在言輕寒的視野,她原本以為,自己是來做王妃的,怎知,卻仍然被棄如敝履。
慕容紅語心中那個恨啊,如滔滔江水,已將她徹底淹沒了,她咬緊牙關,緊攥著拳頭,良久,深深吐出一口怨氣,跺腳發誓:此生,若不能滅了紫簾,不能當上欣王妃,她就砍下自己的頭,死了得了。
堂堂五階武士,她的本事也不是蓋的,雖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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