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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金毛,注視了一會兒,突然噌地站起身,蹲在金毛面前,翻看狗眼睛又掰開狗嘴仔細觀察。
“你給它吃了什麼?”邢育焦急地問。
邢凱還沒來得及回答,大育就掙脫邢育的雙手,四腳飛奔衝出屋門,邢育與邢凱見狀匆匆追過去,驚見大育臥在牆角乾嘔,喉嚨發出咕嚕嚕的悶響,神情萬分痛苦。
邢育一刻不敢耽誤,回屋穿上外套取來錢包:“哥,你快去把車開到院門口,咱們帶大育去醫院,我懷疑它喉嚨裡卡了硬東西。”說著,她抱起笨重的金毛犬,邢凱應了聲,跑回屋拿車鑰匙。邢育懷裡抱著一條體重比她還沉的狗,步伐卻是急促的。
二個半小時後
獸醫從大育的胃部取出一根約三厘米長的鐵絲。幸好鐵絲呈U型,幸好寵物主人發現得夠及時,否則一旦劃破腸道造成大出血就性命難保了。
邢凱聽獸醫說大育沒事了,揪起的心終於落下,他疲憊地坐回椅邊,一側頭,竟發現邢育竟無聲地正在流淚。
“小育?……大育沒事了,獸醫說沒事了……”邢凱摟過她的肩膀拍了拍,淚水很快浸溼他的衣服,他順著邢育的長髮,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邢育摟住他的脖子,將臉孔埋在他肩窩裡,淚流不止。
邢凱在她耳邊輕聲低語,一遍遍安慰著她。他依舊搞不懂她,她不會因為有家不能回而感到難過,卻可以為了一條她從不關心的大金毛傷心落淚。
2003年2月14日
不得不說,在男女感情問題上,女人的直覺基本是正確的,當安瑤懷疑有些女人在惦記她丈夫的時候,假設果然成立。
今天是情人節,安瑤揣著一盒巧克力,佇立在外交學院門外等邢凱。他們事先約好看電影吃飯,所以安瑤打扮得漂漂亮亮,非常期待。
然而,就在這美好又浪漫的節日裡,卻有一個不長眼的女生當著安瑤的面,羞答答地將巧克力及情書塞到邢凱的手中,當邢凱還在慌神的時候,女生捂臉就跑。其實姐們應該抱頭跑,她分明是個瞎子。
安瑤忍了,因為邢凱表現不錯,順手將巧克力及情書丟進了垃圾桶。
但是,她剛剛平復的怒火,卻在見到韓語導師樸恩珠的那一刻,再次熊熊燃燒。
樸恩珠是典型的韓國女人,二十出頭的模樣,長髮披肩,身材勻稱,鳳眼,豐唇,面板白裡透紅,言談舉止高貴優雅。(暫時無法判斷是不是整容後)
邢凱與導師使用韓文聊了幾句,而這位樸恩珠導師顯然屬於白目的型別,面朝邢凱點頭淺笑,笑起來的模樣很甜,一顰一笑皆靦腆。
邢凱記得樸恩珠還是單身,一個女孩背井離鄉肯定沒什麼朋友。所以他在徵得安瑤的同意下,從一大捧玫瑰花中抽出一朵送給樸恩珠。不知是大韓民國的女性酷愛表演,還是單單樸恩珠興奮點較低,不但戲劇化的哭了,還從兜裡掏出一顆精緻的巧克力送給邢凱。
邢凱說了聲謝謝,將巧克力放進上衣口袋。
安瑤不知道兩人嘰裡呱啦在聊什麼,總之這畫面太不堪了。
問題是,送花給老師沒關係,但是邢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謊報導師年紀。
……
當送走樸恩珠之後,邢凱牽起安瑤的手,安瑤卻憤憤地甩開,臉色已是氣得鐵青。
“怎麼了你又?”邢凱笑著問。
“你讓我到學校門口來等你,就是為了讓我看看你多受女人歡迎是嗎?”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走吧,電影快開場了。”邢凱懶得解釋,率先上了車,見她依舊佇立車旁不動,按了按車喇叭。
安瑤很想按捺住心中的不滿,但某些情緒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理智戰勝不了女人呼之欲出的醋火。除非她根本不在乎眼前的男人。
“上車啊,別鬧彆扭了行嗎?”邢凱推開副駕駛車門,不明所以。
“呯!”的一聲,安瑤猛地撞合車門,大刀闊斧向前方走去。
邢凱無奈一嘆,下車追趕安瑤,三兩步抓住她的手腕,卻再次被安瑤大力甩開。
“大馬路上拉拉扯扯好看嗎?!”邢凱在她身後喊了一嗓子。
安瑤駐足,掏出巧克力砍向邢凱,怒道:“我給你騰地有錯嗎?!陪你的韓國妞去吧!”
“你有病吧?!我就是怕你多想,所以特意問你送她一支花行不行。”
“我能說不行嗎?難道你希望讓外人誤以為我是心胸狹窄的女人?!”
邢凱噗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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