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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呢?”
看到學生們偷過來熱切又曖昧的目光,她惱羞的扭頭。他卻直愣愣的迎上看過去,不但不羞愧,反倒光榮的很。
“我的?這兒。”
他從脖子裡逃出來一隻項鍊,掛著那隻寫著“文”的戒子。她第一次就看到了他掛著這個項鍊,只是一直放在衣服裡面,卻原來掛著這個戒子。
“為什麼不戴上?”
“大了。又不捨得拿去改改,就只能串個鏈子了。”
她取下戒子,在他手上一試,果然大了一圈。這麼些年歲,他非但沒有長,還瘦了這麼一大圈。她也早注意到他的消瘦,只是一直忍耐著,不敢心疼,不敢憐惜。可是今天三番五次的發現,她怎麼還忍得住。
“我有恨過你,我恨不得從來不曾遇見過你。可是我從沒有希望你不健康。”
“我知道,”他若無其事,“不習慣國外的生活,不習慣沒有你而已。”
她陪他在回憶裡徜徉,她陪他看這個校園的青春年少。她聽他訴說所有的回憶。
“走吧,他們在催了。”
可惜兩人世界終究還是被一通電話打斷。是他以前的同學們,大家幾乎都到了,就急忙催促這他去了。
“我怕,會尷尬。”
“不會,我陪你,一直陪著你。再說了,阿巖也不會讓你無聊的,阿巖最喜歡你了。”
第二十八章
他們到聚會的酒店,是老同學的產業。開了最大的包房,任由在裡面胡鬧。
“秦蘅,哥兒幾個都等了好久了,你才來啊?”
“看看,保準又是因為程殊文吧!”
“真是個怕老婆的。”
秦蘅才進門,就被幾個鬧騰的挨個洗刷了一遍。換做以前,他必然是要衝上去一人擂一拳的。果然,他就這麼做了。
“殊文難得來一趟,你們別嚇著她了啊!”
溫巖還是大姐大的樣子,對下面幾個再鬧騰的也管的服服帖帖。她一出來,本來預備再調侃殊文的也收了回去。她今天打扮很漂亮,一出來就親熱的拉住了殊文。
“對了,程殊文,怎麼上次不來啊?你不來,也太不給我們大家面子了吧!特別是秦蘅,老沒良心的,就露個面,真不是哥們。”
“不是說了嗎,上次殊文有事。”
秦蘅忙不迭的把她護在身後,護犢子的樣兒讓眾人很是不恥。本來不準備說些什麼的,也開始打趣他。過了這麼多年了,這個性還是沒變,忠犬樣子十足。
“嘖嘖嘖,你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愛?就是十年八年的,人家還弄得跟剛熱戀一樣,羨慕啊!”
“是啊,四四,你學著啊!”
沒有人知道,他們早就物是人非。現在的程殊文,儘管還被秦蘅護著寵著,可已經名不正言不順了,她是別人的老婆了。
幾個要好的人自發的湊了一桌子,一邊搓麻將一邊話裡話外的聊開了。哪個結婚了,哪個離婚了,哪個生娃了,哪個外遇了。最後還是回到了秦蘅的身上。
“當時覺得,連溫巖……”
“別拉上我,我當時可什麼都沒有做啊!”
溫巖本來在一邊安靜的看牌,聽到自己點名了,立馬就要澄清自己。那個時候溫巖和秦蘅的關係好,可以說秦蘅身邊最親近的女生,除了她媽,就是溫巖了。可是殊文也知道,他們兩個,也就是很好的知己,從來沒有動別的心思。
“知道,知道,當時你有人嘛!你讓我說完。”
那人話才出口,好像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也不開口了,扭頭看溫巖,見她還是笑眯眯看牌,彷彿沒有注意,才戰戰兢兢的說下去。
“當時還以為沒人制得住他呢,沒想到突然就爆出了一個叫程殊文的小姑娘。我還問秦蘅,你覺得怎麼樣?他說,“長得還不錯,別的就不知道了”,那我就說你不要,我要怎麼樣?呵,秦蘅這人就是悶騷,那張臉臭的沒法看了,連著擠兌我好幾天。”
“其實,秦蘅是挺專情,又很深情的人。你當時在女生宿舍,一個電話,大半夜也番強出門給你買什麼暖手袋,還要爬到女生宿舍給送上去,真不怕給當成了變態。那可是大冬天啊,大半夜呢!”
“玩的這麼狠啊?”
旁邊桌子的女生聽見了這密聞,也來了興趣,自己湊了過來。看看秦蘅,又看看殊文,目瞪口呆。估計恨不得自己是那個女生的才好。
“其實,你們都看到我對殊文的好,沒看到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