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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上車,他卻又來了這麼恐怖的一句。殊文假裝忙著稿子校對,自動過濾了這一句。
他們住在一個很大的房子裡面,可兩人可以佔據的空間卻這麼小。又因為兩人都長時間不在家,更讓這座房子沒了生氣。殊文率先進去,開了燈,燈光的終點是他們的合照。少有的幾張合照之一。她依偎著他,他抱著她的腰身,相視而笑。好像很快樂,流淌著緩緩的寧靜,可仔細看才知道其中的悲涼。
“我去洗澡。”
徑直到了浴室,她聽到門外有他的腳步聲。
他們的婚姻才過了一年,就亮起這麼大的紅燈。原本她真的以為可以和他共度一生的。至少沒有人在結婚時候是抱著離婚的打算的。
殊文出來的時候,蘇弦意也已經坐在了榻榻米上,頭髮還滴著水,應該是洗過澡了。看到穿絲綢睡裙出來的殊文,衝她笑了笑,伸手把殊文拉到了自己懷裡。
“真香。”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毫不愧疚,也不心虛。就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就好像娛樂版上面的人不是他,就好像在情人節兼結婚週年紀念日放她鴿子的人不是他。
“我想睡了。”
“可是,我還不想。”
他的手在殊文背後遊走,所到之處,星火燎原。燃燒著所有的熱情。
“我真的有些累了。”
殊文從他的懷裡站起來,走到自己那半邊床。躺下去的時候,感覺到他炙熱的視線。她畢竟是他的妻子,也畢竟是個女人,暫時還沒有辦法心無芥蒂面對這一切。
“殊文,你是在乎這些天的報道嗎?”
“……”
“那為什麼連一個質問的電話也沒有?你明明知道你有很多種辦法可以找到我,你是我的妻子,你有權利過問我的一切。可是你沒有。”
沒有回應!蘇弦意想了想,嗤笑一聲,鑽進了被子裡。他面對著殊文而睡,可是她卻背對自己。他會在睡眠裡不自覺的摟住她,可是她會不自覺的向床沿靠攏。好像他們之間有楚河漢界,他一次次越界,她卻牢牢的守著三八線。
“晚安。”
最後,還是他低低的聲音結束了今天。
第六章
難得的是,能夠在醒來後還看到身邊的人。她小心的挪動,不驚動他。可天不遂人願,還是驚醒了她。
“早。”
“你再睡會兒,我去做早餐。”
“今天週六,你放假對吧?”
他這樣的詢問,讓程殊文覺得有些搞笑。難道他今天才知道自己每週都有雙休?也是,他可從來沒有周末的概念。他的每個週末都貢獻給了別人,別的男人,或者……女人,除了她。
“想去哪兒?我們很久都沒有出去玩了。”
這句話實在冤枉,什麼叫很久都沒有出去玩了。說的就好像他們有一起出去玩過一樣。
“坦白說,我哪兒也不想去。”
吃過早餐,蘇弦意主動請纓洗碗,雖然也沒有什麼碗。可是畢竟一年來,他從沒踏進過廚房,所以很明顯是在獻殷勤無疑了。
“我洗完了。”
殊文坐在沙發上看書。他擦乾淨手上的水,乖巧的把圍裙掛好後,坐在她身邊。從背後抱住她的腰,鬧到抵在她的肩頭。他喜歡她頭髮的味道,那是茉莉的味道。
“看什麼?”
殊文舉起手中的書,《紅玫瑰與白玫瑰》的大字印在書封面上。此時此刻,竟然如此的貼合情景。
“看過嗎?”
“沒有,”他不大感興趣的拿過書,“但是也多少知道點兒。”
殊文來了興趣,盤腿坐在他的對面,兩方對峙。
“我算不算你的白玫瑰?”
他忍俊不禁,瘋狂的看著她笑,然後異常鎮定的搖頭。
或許她真的不算什麼白玫瑰,清秀溫婉,秀麗端莊,她哪裡這樣?她不會做一個溫柔的妻子,沒有在丈夫的背後做一個稱職的小女人,她沒有白玫瑰的美好純潔。可是,卻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紅玫瑰,那個女人,是真的擔得上熱情的紅玫瑰頭銜的。
“不是,白玫瑰的存在是因為有紅玫瑰的對比。我說你不是,是因為我沒有紅玫瑰。我只有你!”
“只是說說,不用這麼認真的。”
她從他再次伸過來的雙臂中躲開,向後退了退。可也這麼神奇,她眼睜睜的看著他說著不沾邊的謊話,卻產生了相信他的衝動。她或許是瘋了,又或許,是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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