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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真是難得的人生體驗。

只是……

這群人當時怎麼不買礦泉水兒呢？

“酥酥？”

“嗯？”

“原來你剛醒來是這個樣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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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夜休整，所有人都已恢復元氣，一大早便開始趕路。彼時天已放晴，陽光傾瀉而下映照出空氣中的微塵，在光束中旋轉著瀰漫了整座山谷。一群人沿著攀附在巖壁上的山路緩慢前行，約摸半小時路程視野忽然開闊，一個60畝大小的平臺凸在山崖一側，平臺上搭建著幾間破舊的土屋，此處正是本次義工目的地——老且小學。

一群可愛的彝族小孩衝出來迎接遠方的客人，張張黝黑的小臉揚起最純真的笑，只覺得漫山遍野的花都開好了。

蘇晴仔細打量著他們，由於此處屬於高海拔地區紫外線及其強烈，每個小孩面板都被曬成紫黑色，大多數還會泛著兩坨可愛的高原紅。又因為缺水缺物資各個孩子似乎都營養不良，身體瘦小臉蛋也髒髒的，可他們的眼神卻清澈得能打動任何一位成年人。

“妹妹，你好。”蘇晴俯下身拍拍某個小女孩的頭，對方只是睜大眼睛盯著她，似乎有些怯怯的。蘇晴乾脆蹲下想要更親近幾分，就聽頭頂傳來一句很標準的普通話：“這裡的孩子都不會漢語，交流起來比較困難。”

抬頭一看，是個很俊朗的青年，迎著太陽站在蘇晴身前整個人都被渡了層光。青年穿的是當地人的民族服飾，但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從城裡來的。

“哦，請問你是……？”

“我是這裡的老師，我姓高——”

“高潔！”

蘇晴應聲回頭，看見章子燕兩手抓著揹包帶直愣愣鎖定高姓青年，眼眶微紅。電光火石間，她忽然明白為什麼燕子對此次行程這般看重，為什麼會死命算計自己跟來，都是為了眼前這個人麼？

“你怎麼——”青年臉色大變，又很快平靜下來：“……燕子也來參加義工？”

“我來帶你回家……”話未說完，已是泣不成聲……

55、鬧鬼？

很久以後蘇晴才知道，那個叫高潔的青年是燕子名義上的哥哥。

燕子的父親本是一名普通的高中教師，八九年後無法繼續留在學校，跟當時大多數參與者一般選擇下海經商。那個年代中了處處是商機，章父憑著文化優勢以及一股子狠勁兒把生意打理得有聲有色。

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