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你今天為什麼要對那個女人啊？她是不是真的小姐，如果是的話，我打算第一個就找她。”

“你小子別打好主意啊！？”紹維緊張著。

“看你那德行，為什麼酒吧你要那麼罵她，你知道有多難聽傷人嗎？”

“我也控制不住。”

“其實我覺得那女的一定有什麼痛苦，不知道你注意沒有他上計程車的時候我透過燈光看到她哭了，那樣子真的幽怨極了，我當時真恨不得站出來保護她。”

“得了吧！你小子看來是真的思春了。”

兩人對碰一杯酒，紹維一飲而盡。

“你還是省點吃吧！對身體真的不好。”

“我問你，愛情是什麼啊？”紹維放下酒杯。

“你問我啊？”阿城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紹維。

“這裡還有第二個人嗎？”

“不知道，因為我沒有戀過啊？書上說愛情很偉大，可以為她而生，為她而死，不知道真的假的。”

紹維猛吸著煙。

“多好啊！如果我現在也能有你這樣子的想法那應該多好。我有時候在想我是不是麻木了，或者說我已經失去了人的本性，只是覺得活著就好，能活著讓肉體存在這個世界就滿足了。甚至於可以不用管自己內心的感受，那怕偶爾讓自己疼的愛情。”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那女孩子我也喜歡，我只是覺得自己不配，我有時候在想或許是因為他是我朋友的女朋友，但是今天我發現就算她不是，我也沒有勇氣。但是我真的在心裡感謝上蒼讓她來到我的世界，我的生活，也就是她出現以後我發現生命活著還有點意義，但是現在平靜的生活全變了，因為她的爸爸病重需要錢，峰幫不了她，我更幫不了她。以前每天下班回家我都渴望能見到她，現在見不到了。”

“我怎麼覺得你像六十歲老頭兒了，你好像只不過大我2歲吧！”阿城像小孩子一樣的問著他。

“呵呵！我18歲有就女朋友了，談了三年最後分手，記得分手哪年也是我媽媽去逝那一天，我身上沒有一分錢。永遠也忘不了她走時說的那些話。從那以後我覺得能活著就好，當然也想過發奮圖強把自己變成一個百萬富翁什麼的，但是那是白日做夢，做多了我還真怕自己有一天夢醒了承受不了，所以不如麻醉自己然後就這麼活著。”

“說什麼話了？讓你傷成這樣子。”

“其實也沒有什麼，現在的女人都差不多，沒有錢誰跟你，或許是因為那一年所有傷心的事情全積累在一起又因為沒有錢解決不了，成了心病吧！罵了我心裡真的很痛苦，傷了她我發現比傷害自己更疼，因為我理解她，記得那年我媽媽病重我只能眼看著她離去，葉欣用自己的能力想救他的爸爸這有什麼錯！我有什麼資格罵她！”

“你少喝點。”紹維話完，猛的灌酒，因為小峰那個幕嚇壞了他，不想紹維也這樣子。

“那你怎麼辦？我怎麼都覺得那女孩子喜歡你，你為什麼不主動一些，忘記過去和她重新開始，畢竟你也愛他啊！”

“呵呵！我從來不敢做這樣子的夢，其實我覺得看著他們戀愛，看著他們幸福的生活我最開心了，心態也能平靜很多，人活著需要理由，我沒有親情（雖然有一個爸爸，或許是媽媽的死讓自己覺得人活著就那麼回事兒吧）沒有愛情，而事業根本不是那麼好拼的，所以曾經一度我覺得自己和死人也沒有分別，直到我看著他們相愛我覺得我的生命又有了寄託。”

上癮（19）

“你病得還不輕！”阿城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天很快又要亮了，新的一天又要開始。”紹維喝著酒。

“新的一天我們應該抱有希望。”

“你是這樣子認為的嗎？”紹維茫然的望著泛白的天空。

“嗯！因為有希望活著才動力嘛！我上一秒還在想今天和我的張柔會不會有進展了。”

“有希望多好，我已經很長日子沒有這種感覺了。”

“走吧！這箱酒都讓你一個人喝光了還能回去嗎？”

“我沒事你陪我走走吧！我最近常常在想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面對工作我沒有選擇的權力，因為不管你怎麼選擇工資都只有那麼多，面對疾病我沒有反抗的能力，於是我只能學會享受，出來工作這麼多年了最多隻是能養活自己，媽媽那年病了我不但沒有能力讓她看病，甚至於到最後回去路費也不沒有了，因為女友，因為年輕我一狠心沒有回去，現在讓我選擇我就算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