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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楚江彥被駁得無話可說氣得胃痛,隨即笑出聲“本王看你能嘴硬道什麼時候,來人把這賤婦給本王綁上去,重打二十鞭”。
真正的主子下令了,可下人卻遲疑了。
他再次下令“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動手”。
迅速的一堆下人圍住季鳶,幾個回合下來,季鳶還是敗了,早前這幅身子就受到肖落落的蹂躪到喪命,又沒有得到很好的休養,單論武功區區數十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可是體力上來說可就弱了許多,抵不住車輪戰。
繩子捆到極致,沒有半寸移動的空間,即使掙不脫,她孤傲的眼中也沒有半分妥協,冷冷的看著坐著喝茶的楚江彥,若是今日不死,來日百倍討回。第一時間更新
肖落落逮著機會,提著鞭子上來,眼中的兇狠和的面容全然不符,所謂人面獸心她表演得很好,得意的揚起笑道“季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季鳶低頭望著她的跛腳,嘲諷道“傷筋動骨一百天,臥床養病一月不到就下床,瞧你走的樣子,跛到走路都不穩,看來楚江彥對你也不是很好嘛!”
被戳到痛楚,肖落落的恨意更深,沒有被他放在眼裡便是她不承認的事實。
“啪”的一鞭落下,撕爛衣衫劃破血肉,鮮血浸紅了青衣,傳遍全身的疼痛反而讓她更加清醒,接踵而至一鞭一鞭的落下,她的面容冷淡,好似這一條一條的血痕並非刻在她身上一樣。
在亂世,從小便習武的肖落落,即便身體有傷,但落下的每一鞭都不輕,再加上憤怒助漲的力量,綻開季鳶皮肉的每一鞭都留下觸目驚心的傷痕。
零散揚在空中的衣衫碎片,雪白的肌膚上不斷流出的血液,臉色逐漸蒼白,血液覆蓋看上去還有幾分妖豔魅人,肖落落恨就恨她這張美麗的容顏就像她母親一樣,每一個眼神都能勾住心魂,天生的狐媚。
今日,毒鞭子伸伸毀了她的容顏。
第十三鞭落下,肖落落扯動自己的傷口,氣喘的停了下來,季鳶微弱的笑著道“怎麼?沒力氣了”。
“你——”她便是又揚手揮鞭落下。
第十四鞭,季鳶終是容貌盡毀,勝雪的肌膚也難以入眼,傷痕累累的身子令人心有憐惜。在肖落落地十五鞭落下之前,楚江彥啟唇道“住手”。
肖落落詫異的回頭,不甘道“王爺”。
“本王說停手,你沒聽見嗎?”
他的本意就是要看看這季鳶是真的正常的還是一時半會著魔,肖落落的鞭子有多重,他心中有數,看著她微弱的吐著氣息仍然不求饒,骨頭還挺硬。
“來人,扶王妃回房歇息”。
所謂的回房不過是一個指示,深層含義就是帶她回柴房,那廢棄的還死過人的陰房,不管柴房還是陰房,只要不看空見楚江彥的嘴臉影響自己養傷就行。
回到院中,終是再也撐不住,暈了過去。
天色昏暗昏暗中,季鳶睜開眼,房中多了一陌生人,眉目之間與楚江彥還有些相似,望見她醒來道“喲!還沒死”。
楚家就沒一個說話好聽的,季鳶強撐起來,眼中隱隱有殺機,只說了一個字“滾”。
那人瞬間變成了另一幅討笑嘴臉“別呀!本王可是受人之託來瞧瞧你過得這麼樣,王妃還住柴房?”
他四處觀察了下,隱藏不住的嫌棄。
第一次見她是她全身髒兮兮被人逼在河邊洗衣裳的時候,第二次見她就是比武時被打得慘不忍睹,第三次便是在這柴房受人之託來送藥,這個痴兒的相貌倒還是沒真的見過。
他丟給她一瓶上等金瘡藥“這可不是我給的,別人請我來送藥,你用不用那是你的事咯”。
季鳶現在非常需要藥,這藥來得很及時,腦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楚湘逸,因為直到今日她只和楚湘逸說了話,把藥拿在手裡,發現這人還站著;道:“不是送藥嗎?你可以走了,多謝”。
來人摸著下巴回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誰?”
“不好奇”。
來人正要說話,不巧柴房外響起了腳步聲,他急急扯下腰間的玉佩丟入她的懷中“我先走了,可別跟任何人說本王來過”說完,躍上破洞屋頂,飛速消失。
他前腳剛走,後腳楚江彥就踏入舊柴房裡,面對面的站在季鳶眼前,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你是誰?”
季鳶頭也不抬,觀察了兩眼手中刻著楚江玉三個字的令牌然後放入袖中,淡然回道:“季家孤兒季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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