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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別人呢,人人都知道了他們還賺什麼錢。
季鳶瞧見了楚江彥眼裡的不相通道:“難道每個去買東西的人都要問個徹底嗎要是每家商販都告訴你秘方,世界上就沒有生意了”。
“本王是看你喜歡,才想知道秘方,好時時刻刻叫下人制給你喝”說得這般情真意切,難道還真把她當成情人了。
季鳶輕笑不答,像這樣的種馬男人演技都是影帝級別,相信他們的話你就是傻子,她不需要別人的惺惺作態,一切只看行動,唯有真實存在的才有相信的根據。
楚江彥看著她淺笑的側臉,其實她也很美,越看越美,精緻到後宮女人都失色的那種。
“昨晚,你在逸王府?為什麼偏偏去那兒?”他儘量放柔聲音可還是藏不住一絲怒意。
然而心思縝密的季鳶清晰的捕捉到並且放大。
“我從不對任何人解釋任何事,沒必要”。
最後還是按奈不住發了火,大拍桌子叫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本王不敢治你”。
一次次挑戰他的威信,她活膩歪了。
季鳶悠悠的喝著果汁,將他的怒不可遏全然不當回事,從容淡定道:“你問那是你的事,我不回答那是我的事,你以什麼治我的罪?”
楚江彥啞口無言,她繼續道:“爆打皇子,不守婦道,紅杏出牆,子無所出,不敬長輩還是輕視王爺?數下來貌似還沒列完,加起來怕是滅我九族都不夠”。
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猖狂,他好心好意屁顛兒屁顛兒的討好她,全都被三言兩語說到無地自容。
望著他氣得發黑的臉,季鳶陰冷道:“王爺若是要罰,我當然無話可說,孤女如今已嫁如皇室,也就是要滅王爺的九族咯!”
眼看著王爺的臉越發黑沉,站在一旁的苗苓雙手手指緊張的絞在一起,現在的小姐她不敢惹,王爺她也不起,又擔心小姐真惹怒了王爺被賜個死罪,夾在中間無計可施。
季鳶笑容深了幾許,可是眼裡並無一絲笑意。
“要不這樣吧!你給我一紙休書,只有這麼做,你即可以治我的罪又不連累了王爺,兩全齊美,如何?”
“你……”楚江彥氣憤的指著季鳶,語句卡在喉嚨,倆人僵持了半晌,他忽然笑起來“哈哈哈,季鳶,想走,沒那麼容易,你以為你的這些小伎倆在本王這裡行的通嗎你太低估我了,哼!”
鼻尖悶哼一聲,撫袖而去。
季鳶眼裡清清淺淺平靜無波,視剛才楚江彥狂燥的那一幕為過眼雲煙。
當初不願娶她的是他,婚後謀殺妻子的人是他,現在她願意走了,不讓她走的人也是他。
他以為就這麼算了嗎她不但要離婚,還要楚江彥為她的所受的鞭刑付出代價。
“小姐”苗苓膽怯道“這樣對王爺,真的不會有事嗎”
“他不可能”
“啊!那……什麼”小姐這麼說她弄不明白。
“我在賭,我有把握他不傻”賭他會不會真的給她一封休書,賜個死罪,有把握他是個傲慢到自以為是的男人,絕對不會在威逼之下輕易跳入陷阱。
他知道自己會有權益之計能全身而退,自然不會輕易給封休書,要想拜託這種束縛還需要些時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深夜,涼風悠悠,清風吹得樹葉颯颯作響。
在這個幽靜的夜裡,望月居房裡季鳶躺在柔軟大床上熟睡著。
“嗖”的一聲,一支羽箭飛快的捅破窗子隊長季鳶的頭部射了過來,就在穿過素白幔帳時,季鳶突地翻起來,抬收間牢牢將劍攥在掌中。
“誰?”
但院落中回答她的只有風聲。
藉著月光,看清羽箭箭身用細繩繫著一卷小紙條,她扯下來,用火星子點亮燭光,紙條上毛筆字清晰的寫著:明日午時三刻,肖府**見,肖雲鶴。
短短十幾字,季鳶兩秒看完,喃喃道:“肖雲鶴?”
肖德的大兒子,肖落落的大哥,這是要替妹討回公道嗎哼!找死,一個御前軍統領還想對付五王妃嗎
若是不去豈不是顯得自己怕了。
“叩叩”門外苗苓敲了兩下門問道“小姐,發生了什麼事?”
季鳶收了紙條會應:“沒事,你去睡吧!”
“哦,我是起床小解看見小姐屋裡亮著燈,所以來問問,對了,剛才我看見有黑影從屋頂上飛過”。
她上完茅廁回來時就瞧見有黑影一閃飛過,雖然小姐現在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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